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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讓弟弟跟著我一起練武,一起在云莊里學(xué)習(xí)。”花滿溪看著小包子,更是滿意得很。 包子弟弟長的好可愛,好漂亮,比誰都好看了。 “行,在八歲之前,歸咱們云莊?!被ㄅ包c(diǎn)點(diǎn)頭,出月了,她總算是可以好好收拾了一下。整個人都變得利索很多。 “可……” “沒什么可是,難道你怕我將孩子給養(yǎng)歪了,還是怕你自己這個爹當(dāng)?shù)貌缓细瘢俊被ㄅ靶表麊枴?/br> “都不是?!痹破圃驴吹较眿D生氣,立刻獻(xiàn)媚起來。 小包子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自己命運(yùn)已經(jīng)被定下來,在太子爺懷里睡的那個天昏地暗。 日子在忙碌中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之間就到了麥?zhǔn)占竟?jié)。 云破月也忙的看不到人影,花弄影帶著小包子干脆住到了云莊里,監(jiān)督著人將周邊的糧食收來,同時,將莊子里好的麥子作為良種兌換給過來的商人。 這些代理商此次屬于免費(fèi)為民造福,幫著太子和太子妃很利落地將糧食收購而來,同時按照要求派發(fā)了良種,那動作比官府要快得多。 百姓們對他們自然是感激涕零。 北地在此次麥?zhǔn)罩?,搶購到的糧食很少,又分了一些到西奇去,所剩下的根本就不多。 更可氣的是,于家在這一次麥?zhǔn)罩?,因?yàn)樗蕉诜e糧食被云破月抓住了把柄,全家都被關(guān)押起來了。 于是,占不到便宜下,攻打的節(jié)奏就快了起來。 西奇那邊,攝政王和太子齊御斌也對上了。 兩方戰(zhàn)場殺的難分難解。 當(dāng)今皇上還在,懷王父子竟然還敢起兵,就連那庵中的老太妃都跑了,這就是謀反呀。 于是正義的理論完全站到了皇上這一邊。 花弄影沒有閑著,除去給齊御斌送出了一些面,和幫著做了rou干香腸以外,還斷了西奇那邊其余的補(bǔ)給。 這樣一來,西奇用慣了云莊商品的望族也看明白了,齊御墨這個太子是和大慶聯(lián)手了呀,再看到齊御斌的腿腳完全好了起來時,于是那邊倒戈的人數(shù)更多了。 令攝政王和懷王更加想不到的是,大慶出來的弓弩竟然比他們的要好得多,就是他們身上的盔甲現(xiàn)在都成了致命的東西,因?yàn)槭菢涮贊采贤┯妥龀傻?,雖然能抵得住刀槍,卻抵不住火。 云傾城和護(hù)國公的人用火箭完全攻陷了他們的設(shè)防。 同時他們放出的毒煙霧也根本就不起作用,不用想,這個功勞也是屬于花弄影的。就是受傷的人,得到的救助也比他們要好的多,云傾城的人和齊御斌的人,傷亡率對比他們這邊,要小得多了。 “為什么?”云翳桓殺紅了眼睛,再看到城門快要攻陷的情況下,完全陷入了瘋狂。 “趕緊回去安排一下,我們的人好像抵抗不住了?!睉淹踅辜钡乜粗窍碌膽?zhàn)場,立刻拉住了他吩咐。 就是在最危急的時刻,作為一地之王,他也沒有完全慌了神,該想到的他都想到了?!鞍才湃藢⒑⒆铀统鋈チ?。” 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云翳桓冷靜下來,立刻騎上馬回到了懷王府。 “世子?!蓖蹂诟锛钡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 而太妃則陰沉著臉坐在上首。“外面怎么樣?” “城門馬上就要失陷了?!痹启杌讣t著眼睛回答,“快來人將公子送走?!?/br> “我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饼R紫怡一身戎裝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拔視е⒆踊匚饔蛉ィ氵€有什么要說的?” 果然是毒女,戰(zhàn)事還沒有怎么樣,原來她就準(zhǔn)備好了退路。云翳桓陰狠地看著她。 齊紫怡眼中全是冷笑,頗有些挑釁的樣子。就在剛才,她終于親手了結(jié)了花家姐妹,那兩個讓她看著眼痛的賤女人。 “這是憑證,將孩子趕緊送出去了?!鄙献奶l(fā)話了。 就是再不喜歡這個孫媳婦,事到臨頭還是要靠著她將孩子送出去的。“無言無雙,你們跟著世子妃,一定要將公子安全送出去了?!?/br> “是?!彼磉呎境鰜韮蓚€嬤嬤。 “郡王妃,孩子不對勁。”忽然,正抱著孩子的嬤嬤失聲叫起來。 “怎么一回事?”齊紫怡大驚失色,一把從嬤嬤手里奪過孩子。 包被中的孩子臉色鐵青,早就沒有了氣息。 “怎么會?”她瘋狂地大叫,“這不是真的?!?/br> 話音沒落,她忽然轉(zhuǎn)過頭兇狠地看著云翳桓。 “郡主?!彼磉叺娜舜篌@,因?yàn)辇R紫怡的胸口透過一把劍,那是身后云翳桓刺出的。 “是你對不對?”齊紫怡死不瞑目呀,她到底嫁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呀,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你自己殺了孩子,竟然還敢算在我的頭上。”云翳桓怒吼。 無言她們很快和齊紫怡帶來的人對上了。 原是一家人,這會兒徹底變成了仇人。 “桓兒,趕緊走?!碧纫宦暎P(guān)鍵時刻她還沒有忘記懷王府的血脈。 “想走,門都沒有。”地上的人叫著,那是沒有死透的齊紫怡,“全都留下來給我和孩子陪葬吧。哈哈哈。” 云翳桓氣不過,又是一劍刺過去。 齊紫怡到死都是用一種詭異的笑容看著他。 在這種笑容下,云翳桓覺得有些毛毛的,心口涌起了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