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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種菜恐怕不容易種活了?!比~蓮子擔(dān)憂地說。 “嘿嘿,到時候我有的是法子?!被ㄅ靶Σ[瞇地回答??上恋剡€是有點兒少呀。 葉蓮子現(xiàn)在是十分相信她,對她說過的話自然一點兒也不會質(zhì)疑了。 “請問,周圍的莊子里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嗎?”花弄影招招手問一直跟隨他們的一個大漢。 “嗯,周圍有大大小小的八九個村子,他們都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到了芒種的時候,我們也是愿意雇傭他們的?!贝鬂h連忙回答。 花弄影點點頭,這個漢子不錯,他是在默默地幫助自己。 “遠(yuǎn)處那片荒地是誰的?”走了一大段的路程,她發(fā)現(xiàn)這么寶貴的地方竟然還有大片的荒地,頓時覺得驚訝不已。 不過她的腦子轉(zhuǎn)的也快,很快想到古代是人少土地多,加上機(jī)械落后,會有大片的荒地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荒地是無主的。因為那邊土地比較貧瘠,大多都是沙土地,所以也沒有人愿意開墾?!睗h子很爽朗地回答。 花弄影目測一下,這么一大片荒地少說也有上千畝,要是開墾出來,哈哈,自己賺了。 想到這兒,她又考慮到,這兒畢竟離天子的腳下不遠(yuǎn),要是自己大張旗鼓地開荒,會不會引起皇上的不滿?或者是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呢? 她現(xiàn)在可是用云朵的名義出來混的,自然不能靠著相府做靠山。最好還是能找一個靠譜的人參與進(jìn)來。 想到這兒,她的腦子里第一個閃過的當(dāng)然是吸錢獸太子殿下了。 對,就是他了。 被花弄影惦記上的云破月正渾身虛脫地坐在太子府的馬桶上,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坐上馬桶了。 “殿下,要不要將云朵給抓來?”陸航心里一直都自責(zé)不已,太子殿下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情,他這個侍衛(wèi)還真不夠合格呀。 “你倒是能抓來試試?”云破月冷笑著問,糟糕,肚子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陸航一聽啞巴了,混蛋云朵的藥粉有多厲害,他是吃虧過的當(dāng)然清楚。他還真靠近不了云朵的身邊。 “爺,要不要將藥丸吃了?!笨吹皆破圃碌哪樕n白,腿兒都在打晃,西門越一咬牙上前說。 “傻了你,云朵給的藥丸是隨便能吃的嗎?”陸航急紅了眼。 混蛋的云朵,真因為自己給點兒顏色給她,她就急著開染坊了。到時候,看自己怎么處置她。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是吃了什么,怎么會吃壞了肚子?”醇王府里,也正上演著熱鬧的一幕,王妃看到自己兒子都快撐不下去,哭得是唏哩嘩啦的。 “世子到哪兒吃東西呢?”醇王也是大怒,正在審問手下的人。 “世子是在客來居用餐了。”跟隨云染寧身邊的侍衛(wèi)不敢隱瞞。 “反了,客來居竟然用不凈的飯食給客人吃,來人拿了帖子到大理寺讓人過去封了他們?!贝纪鯕獾臏喩泶蝾潱蛠砭拥哪懽犹罅?,簡直目中無人呀。 侍衛(wèi)站在沒動,顯得很為難。 “還杵在那兒干什么?”看到侍衛(wèi)沒有動,王妃也怒了。 “可是……”侍衛(wèi)偷偷瞄了一眼云染寧,就是不敢回答。 “你就實話實說吧。”又來了,云染寧抱著肚子站起來,氣呼呼交代一句就跑了出去。 侍衛(wèi)得了命令,就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原來還有隱情!醇王聽了以后哭笑不得,不知道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找罪魁禍?zhǔn)自贫渌阗~去。 “還有這樣的人?”愛兒心切的王妃卻不管這些,硬鬧著王爺去將云朵給抓了。哼,不就是一個小郎中嗎?膽子真夠肥的,竟然連世子爺都敢害。 “太子殿下和情王也吃了?”醇王的腦子轉(zhuǎn)的挺快。 “是,太子殿下和情王也和世子一樣?!笔绦l(wèi)想到快要虛脫的那幾個人,腦門上的汗水都下來了。幸好云朵沒有將他們一起給害了。 聽了侍衛(wèi)的話,醇王妃倒是不鬧了。太子是什么人,全京城都知道的霸王,那個云朵連他都敢得罪,而太子還沒有出手的情況下,要是醇王先出手的話,不用想太子很快會將怨氣算在這邊。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贝纪醢欀碱^擺擺手。 “王爺,郎中對寧兒腹瀉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再這么下去可會出人命的。”醇王妃眼淚汪汪地說。 “王爺王妃,云公子好像給郡王一顆藥。”一個侍衛(wèi)大著膽子說。 有藥?王爺王妃一愣,接著又為難起來。也不知道云朵給的藥能不能吃? 太子、情王和云染寧同時中招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云傾城耳朵里。 “王爺,今后還是離云公子遠(yuǎn)一點兒吧?!蔽撼D険?dān)憂地勸說,“看樣子云公子是鐵了心為花小姐出頭。” 云傾城半晌沒有說話,板著臉坐在那兒拿著書一動未動。 魏常年和武林書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將他們的話聽進(jìn)去,站在也不敢動。等了好久,就在他們認(rèn)為云傾城不介意的時候。 云傾城開口了,“傳話下去,誰要是為難花小姐,就是和本王過不去?!?/br> 魏常年和武林書聽了面面相覷,為了花小姐,不對為了云公子,王府就要挨戶發(fā)出這樣的宣言,也太那個了吧? “還不下去?!笨吹絻蓚€人紋絲未動,云傾城一下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