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節(jié)
林杰看著柳二郎:“二叔伯,如果打擾你,我可以出去?!?/br> 柳二郎坐下嘆氣:“小杰,你和三娘都學(xué)會了什么啊,就看向會不會?” 林杰想了想,點頭:“大概會一點點?!?/br> 柳二郎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你快點給二叔伯看看,好事什么時候輪到二叔伯我啊?!?/br> 大哥都要當(dāng)?shù)?,三妹婚期也定了,他也想娶啊?/br> 林杰看著柳二郎,用他所學(xué)的來觀看柳二郎的面相,原本模糊的五官十二宮,漸漸的有點清晰了,林杰開口:“二叔伯福氣很好,會有好運降臨。” 柳二郎高興又焦急:“那我還要等多久呢?” 林杰搖頭:“應(yīng)該不會很久了的,運程極好的時候,多是心想事成。” 柳二郎覺得林杰功夫還不到家,有點失落。 但正處還沒出,魏氏就說他和葉妞妞婚期定在了二月二十,是二月里的黃道吉日。 柳二郎樂的都忘記反應(yīng)了。 魏氏一拍他:“怎么了,要娶媳婦了不樂意還是怎么的,人可是你自個人選的,現(xiàn)在敢有其他想法,我估計也沒命活,妞妞那幾個哥哥都得打死你了。” 魏氏是開玩笑的,柳二郎有些不好意思:“我才不會反悔呢,我就是太高興了,有點不敢相信。” 魏氏看著柳二郎:“娘還不了解你,你啊得跟你大哥學(xué)學(xué),這娶了媳婦成了家,可得好好當(dāng)個男人了,自己的媳婦不心疼,等別人心疼了你可就沒好日子過了?!?/br> 葉家那幾兄弟,魏氏是了解的。 葉老太太有多疼葉妞妞,她也是了解的。 成婚就是一輩子的大事情,要學(xué)的東西還多的很。 柳二郎歡喜答應(yīng):“娘就放心吧,我和妞妞肯定過的和和美美的。” 再過一個月,他也能過上有媳婦的日子了,真是美滋滋。 人這一生可不長,找個心儀的人一起走,那可是美事,知足和珍惜,那是要記著一輩子的。 婚期都定了,魏氏就開始準備。 自己家中顯然已經(jīng)不夠住了,得擴建了。 好在現(xiàn)在家中富裕,擴建不成問題。 魏氏想起楚家,便有些發(fā)愁,楚家也不大,這楚硯要辦婚事,那就顯得擠了,可她要是去說,就顯得管事多。 柳父倒是不愁,安慰魏氏:“你呢,別想太多,硯哥兒是個好人,咱們能想到的,他一定也能,你看他稀罕三娘那個勁兒,就知道他不會委屈了三娘?!?/br> 柳父算是看的比較透徹,所以一點不急,關(guān)于自家擴建,家中有余銀子,也不愁,心中只有樂。 魏氏瞪了柳父一眼:“就你知道?!?/br> 柳父樂呵呵的,果然沒隔多久,楚硯就親自來對兩老說了,他已經(jīng)買好了宅院。 魏氏心里落實了:“硯哥兒,你買的哪兒呢?!?/br> 楚硯說了個地方,魏氏正好有印象:“就是東街那個宅子啊,那可大,你們以后就是生個三五個孩,都住的開,好好好。” ps:雙更,大家下午好啊。(更完了,我快樂去了。) 第814章 逆鱗屬于你 魏氏笑的嘴巴都合不攏,那宅子她知道啊,很大的,四進門大宅院,她是徹底放心了。 以后等兩人有了孩子,都不會小。 楚硯微微一笑:“是的?!?/br> 魏氏現(xiàn)在是徹底的放心了,柳父看楚硯,就覺得這孩子什么都知道,所以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的。 有些事情哪怕是沒說出來,也細致到了每一方面,讓人心里頭很舒服。 柳父對魏氏說道:“去整幾個好菜,我要和硯哥兒好好喝一杯。” 楚硯這人吶,是哪兒哪兒都好啊,現(xiàn)在可是定北王大將軍了,可到了家中來,他們沒有感覺到一點不舒服,已經(jīng)身處高位了,可相處起來還是跟以前一樣,這可不多得。 多少人名利雙收,都會迷失自己,堅定本心最難得,也是最可貴。 魏氏高興,當(dāng)即就笑著答應(yīng):“好?!?/br> 楚硯只要來家中,那是肯定要留飯的。 魏氏廚藝好,她也樂意大展身手,現(xiàn)在酒樓的活也沒做了,唐安不出兩月就要生產(chǎn),她要幫忙照顧,宗族開設(shè)的學(xué)堂也要顧,干脆就不去酒樓。 魏氏就要起身出去,柳父起身:“取點幾個碎銀子給我,我去打酒去?!?/br> 楚硯起身溫和道:“叔嬸,我先出去了。” 魏氏笑著點頭:“去吧去吧,三娘對小杰可嚴苛,你去護一護也好,那么嚴厲,小杰還是個孩子呢?!?/br> 林杰都沒有什么rou氣,魏氏覺得肯定是因為太累了,精神太累導(dǎo)致吃的東西都沒養(yǎng)身,全顧著養(yǎng)腦去了,所以都沒長,這哪行呢。 楚硯點頭。 楚硯出去了,魏氏去拿銀子。 一邊嘀咕:“我都沒想到三娘會那么嚴苛,她自己都還是小姑娘呢?!?/br> 只要沒嫁人,那都是孩子。 柳父笑了笑:“為人師表,自然是不能嬉皮笑臉,為人師就得有為人師的樣子,我倒覺得這才是應(yīng)該的?!?/br> 魏氏嘆氣:“那小杰才多大,這樣嚴苛下去,都不長個怎么成?” 林杰瘦弱,魏氏想著都發(fā)愁:“小杰也不挑食,給啥吃啥,怎么就不長呢。” 牛奶,燉rou頓頓都有吃,但就是不長個子。 這一點,讓魏氏很擔(dān)憂。 柳父看著魏氏擔(dān)憂,他露出笑意說道:“你當(dāng)對你這雙手有信心,沒有什么是你養(yǎng)不好的,小杰那是還沒到竄個子的時候,等他適應(yīng)了,這個子就猛的一下竄上去了。” 魏氏看了柳父一眼:“盡說些好話。” 魏氏給柳父拿了碎銀子,柳父就出去了。 等到了晚上,六菜一湯上桌,柳父就起頭。 柳父看了看林杰開口:“給小杰也倒上一輩子,男孩子,總是要會喝點的,一開始,就一點點的抿嘗嘗味道?!?/br> 就是女子家,都是能喝著果子酒的。 林杰還是第一次喝酒,他看著柳大朗柳二郎喝酒好似沒什么,一口就喝了,他便也喝了一口,當(dāng)下就被辣的嗆了。 柳父笑著看他:“慢慢來?!?/br> 林杰有些不好意思,但一看,誰都沒有笑話他,他就沒那么不自在了。 柳父問他:“怎么樣,過后有沒有回香?” 魏氏瞅了柳父一眼:“你當(dāng)都跟你一樣饞這一口呢?!?/br> 林杰如實回答:“辣,麻,有點暈?!?/br> 要說香,這酒聞著的確是香,但他還沒嘗出來,只覺得喉嚨辣的有點發(fā)麻,腦袋還有點暈。 柳二郎樂呵呵的:“我第一次喝酒也是這樣的,多喝幾次就知道好喝了?!?/br> 越是極品的酒,越是好喝。 林杰第一次喝,而且有些醉酒,魏氏便收了他的酒杯。 柳二郎和柳父都喝了有些醉。 柳大朗只是淺嘗,楚硯也喝了不少,但他神色自若,看不出是醉還是沒醉。 晚飯吃的早,所以飯后天邊的紅霞如火,景色正好。 楚硯一勾手,黑將軍就跑到他身邊來,黑將軍咬著刺有它名字的繩子到柳三娘手心,意思很明顯。 柳三娘牽著繩子,和楚硯一起朝外走去。 街道上人已經(jīng)不多。 楚硯照常牽著柳三娘的手,他一下一下的捏著柳三娘的手心,一路沉默,柳三娘看著天邊的晚霞,她開口:“你喝醉了嗎?” 楚硯聲音輕:“嗯。” 身體有些醉意,但意識卻很清醒,清醒的他知道,他想吻她。 這些路走過無數(shù)遍,被楚硯推至墻角,還不等柳三娘開口,帶著濃烈酒香的吻就落了下來。 烈酒醇香,柳三娘都覺得有些暈。 楚硯松開她,柳三娘臉很紅,天色逐漸黑了。 等楚硯回家后,柳三娘牽著黑將軍回家,她摸摸黑將軍的頭,黑將軍歪頭蹭了蹭柳三娘手心,它就在柳三娘身邊,步伐沉穩(wěn)。 夜色全黑,黑將軍就是蟄伏在暗處的兇獸,神秘,危險。 二月上旬里,二月初六是柳三娘十七生辰,這天一早,魏氏早早的就起來揉面煮蛋,她一晚上沒睡好,柳父也沒睡好,所以魏氏起,他也就起來幫忙。 魏氏把面醒好,一邊去洗手洗rou,惆悵的嘆了口氣:“過了這個生辰,等明年,我們的女兒就已經(jīng)是為人妻了?!?/br> 這個生辰,是柳三娘少女時期最后一個生辰。 十七年,就這樣過去了。 柳父點頭:“是啊,再過兩年,說不定她和硯哥兒孩子都有了?!?/br> 魏氏沒好氣的瞪一眼柳父:“胡說,就那么急啊,三娘還是個孩子呢?!?/br> 早早生子,多傷身體啊。 柳父笑了,兩個兒子的生辰,魏氏就沒有那種惆悵之感,長壽面和雞蛋都是一樣的,但唯有柳三娘,才會讓魏氏打骨子里舍不得她長大,所以每一次柳三娘生辰,魏氏都覺得很惆悵。 天色漸漸亮了,一碗長壽面也做好了,魏氏擦干凈了手,便去敲門。 柳三娘才起來,魏氏端著長壽面來喂給柳三娘吃:“吃長壽面了,我家三娘平安喜樂活到一百歲?!?/br> 柳三娘端過來碗:“謝謝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