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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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年也在賭。 她賭這個男人在乎她——不管他究竟是誰,在日日朝朝的相處里,對方的愛是偽裝不來的。 他會因為關(guān)心,主動帶她離開。 這是現(xiàn)階段王思年能想到的,最溫和的解決方式。 雖然仍然在犯惡心,但相比起來,田亞志的那通沒頭沒尾的電話更讓人煩憂。 門口的不速之客好像拖住了徐健。男人半天沒有回來。 而王思年趁此機會,急匆匆的從手機里調(diào)出最近來電,找到了那個名字,撥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榜單的關(guān)系,下一章更新時間在明天晚上11點,作為補償會更新一個肥章~ *老田那個電話不是突然降智了,他有隱衷,很快會寫~ *推薦一本禁斷感很強的預(yù)收《神明的野玫瑰》by爆炒小黃瓜,文案如下。這位太太的《玫瑰色城堡》也很好看~ 【一】 坎蒂絲走進輝煌的殿堂,垂下頭,戴上鑲嵌著紅寶石、珍珠和鉆石的冠冕,手持權(quán)杖,環(huán)視向她低頭的眾人。 她的頭發(fā)烏黑,臉孔雪白,嘴唇是熱烈而芬芳的野玫瑰。 她擁有令人墮落的魔力,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站到權(quán)力頂端的女王。 然而,她僅在位三天,就被暴怒的信徒拽下了王座。 ——每個國王,必須得到神的祝福,才能登上王座; 而神,沒有賜福于她。 *** 坎蒂絲逃離自己的王國后,千方百計地混入神殿,成為級別最低的神女。 失去冠冕與權(quán)勢并不可怕,她有野心奪回過往的一切,但在那之前,她先要……瀆神。 【二】 神沒有性別,也沒有七情六欲, 祂是這個世界上至高和至純凈的一團光。 但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神殿里供奉的神像慢慢有了頭發(fā)、衣袍、冠冕、權(quán)杖和……五官。 祂不再是這個世界上至高和至純凈的一團光, 他賦予了自己明確的性別, 擁有了從未有過的七情六欲。 然后,他降臨到她的身邊,滿足她瀆神的想法。 【壞女人 x 至高無上光明神】 第22章 困局(3) 出乎意料的是,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王思年緊盯著門口,壓低了嗓子:“喂,田亞志, 現(xiàn)在徐建不在我身邊, 你快說,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然線路是聯(lián)通的,但對方明顯處在一個信號若有若無的地方。 因為聽筒里傳來了“嘩啦嘩啦”的背景噪音,讓他的話音在一片回響中變得難以分辨。 “喂?”王思年輕聲問,“能聽見我說話嗎?” 走廊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腳步聲。 她心里一緊, 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點開醫(yī)院的app。就在掛號頁面彈出來的瞬間, 洗手間的門也開了。 王思年有些打鼓,做虛弱狀抬頭望去, 突然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 深夜訪客竟然是老熟人。 高琳琳疾步上前:“剛剛肖爽說你電話講了一半就掛斷了,再打過去也沒有回音。我們不放心, 就趕快過來看看?!?/br> “主要是擔(dān)心萬一出點什么事, 徐建自己搞不定, 畢竟他腿還傷著?!备吡樟沼终已a道,因為顧忌男人的精神情況,說得格外委婉。 而剛剛才壞了事的肖同學(xué)正捂著屁股,看來是已經(jīng)充分領(lǐng)悟王思年在電話里讓她“浴室跌倒”的精神,來這兒活學(xué)活用了。她雖然領(lǐng)悟的慢, 但好歹算是靠譜了一回。 “你現(xiàn)在怎么樣?” “惡心,難受?!蓖跛寄赀@句話吸引了全場的同情。 “那還愣著干什么,去醫(yī)院啊?!毙に⒖陶f道。 “我開車來的,我送你去?!备吡樟辗鏊饋?,往門口走去。 而徐建就站在那里。 他高大的身影依靠著門框, 安靜的說:“我已經(jīng)叫車了?!?/br> “那不還得等么,我的車就停在樓下,馬上就能走?!备吡樟浙蹲?,笑著接了句,“再說了,你傷成這樣,還是別去急診人擠人了?!?/br> “放心吧,我們保準把年年全頭全尾的送回來?!毙に虬?。 男人沒有吭聲,但從表情上來看,不大認同。 他的不為所動,讓氣氛變得有些膠著。 就在這時,王思年上前一步,用手輕輕挽住了他。 “我想讓你陪我去?!迸藲馍粗D,但是語氣里全是依賴和信任,腕子上的同心鎖在燈下閃閃發(fā)亮,暈出一小汪炫目的光。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眉頭舒展開來,輕聲回了一句:“嗯?!?/br> “都這樣了還能喂狗糧呢?”肖爽捂著眼,看不下去了,“別墨跡了,那就一起去!” ——可是高琳琳的車不同意。 那是一輛簇新的雙開門米白色mini cooper,位置十分有限。如果要后排坐人,必須把副駕駛的椅子放倒,推到最前面,然后從狹小的間隙間鉆過去。 這個cao作對于分量不輕的肖爽,和拄著拐的徐建來說,跟一邊蒙眼走鋼絲一邊蹦迪差不多——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要不你們先走吧?!毙に牧税澹拔液托旖ǖ冉械能噥?,咱們?nèi)杭稀!?/br> 王思年站在車門旁,看著明顯有些猶豫。她仍然時不時犯惡心,重心都倚在了徐建的拐杖上。 “聽肖爽的吧?!蹦腥祟D了片刻,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我一會兒就到。” 王思年這才動了,一步步挪上了車。 “砰”的一聲,車門關(guān)上,mini cooper馬力十足,像小鋼炮一樣彈了出去。 漆黑的夜被車燈扯出兩道鋒利的口子,照亮了未知的路。 “你是吃壞肚子了嗎?”高琳琳一邊打方向盤,一邊關(guān)切的問。她剛拿了駕照不久,一條直道開出了秋名山過彎的架勢。 “你把方向盤握緊了?!蓖跛寄昱褐咐锿戏臎_動,簡短的說:“我給你講件事?!?/br> “……?” 穩(wěn)重如高琳琳,看見她川劇一樣變臉,也有點懵。 王思年把田亞志那通電話的內(nèi)容,以及徐建之后想要困住她的舉動,都如實復(fù)述給了對方。 高琳琳雖然有心理準備,聽完還是手一抖,車子差點在路面畫出個s型。 后面立刻響起了一片喇嘛聲,和其他司機標準的京罵——“你丫找死呢!” 在嘈雜聲中,高琳琳穩(wěn)住車子,打了變道燈,給后面的車讓出一條路。 然后她斬釘截鐵的開口,“我覺得徐建的那個發(fā)小說的不對。雖然畢業(yè)之后是見得少了,但是徐建之前長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嗎?除了現(xiàn)在瘦了點,沒什么變化啊。再說了,這兩年你倆跟連體人似的,難道還能有人從你枕頭邊偷人不成?!?/br> 這話不假。 但如果,人就是在兩年前換的呢? 風(fēng)暴剛剛平息,四處寂靜的海面,隨波飄動的船,昏迷的人影。如果有人趕在救援來之前偷天換日……這可能嗎? “你說田亞志為什么要騙我?”王思年心里其實也起疑,沮喪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蹭出一片亂蓬蓬的呆毛。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备吡樟章柭柤?,隨手擰開廣播。 沉寂的車廂立刻被喜慶的音樂填滿:“天空飄來五個字,這都不是事兒——” 這一段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節(jié)奏,讓原本低沉的空氣瞬間飽脹起來,歡欣雀躍。 人真是一種矛盾的生物。 會因為情感的羈絆而壓抑自己,又會因為一時沖動做出決定。但不管是哪種,都不會感到饜足。 眼前實實在在的北京夜景,街上熱鬧的煙火氣,車里歡騰著的音樂,都顯得王思年先前的驚慌失措有些荒誕離奇。 她甚至在一瞬間懷疑起自己迫切想要逃離的想法,是不是由于今天接收了太多突如其來的信息和反轉(zhuǎn),引發(fā)的應(yīng)激過度。 事情可能根本沒有那么糟糕。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剛剛徐建阻止她出門的瞬間,她心里爆發(fā)出的那種絕望和窒息是無比真實的。 這種感受,她再也不想體驗了。 “我可能真的是憋得太久了?!蓖跛寄旰蟊车衷诒鶝龅恼嫫ぼ囎紊?,嘆了口氣,最后輕聲說。 她需要后撤到安全的區(qū)域,隔著一點距離,重新審視這段夾雜了太多東西的感情。 “火山憋久了,也有爆發(fā)的一天?!备吡樟諅?cè)臉在車窗外路燈的閃過中,不斷變化著光影,“人活幾十年,瀟灑也是一輩子,憋屈也是一輩子。辛苦忍著又是何必?!?/br> 這段話推心置腹,大抵是有感而發(fā)??赡芩统沙堑姆质?,多少也改變了她。 只是這廂感慨才剛落地,王思年那邊就彎腰捂住了嘴,又感覺到了胃里的翻騰:“完了,我真忍不住了?!?/br> 高琳琳專心開車,沒有看她,以為現(xiàn)在進行的還是感情話題:“不想忍就別忍了。” “好,那我吐了?!?/br> “哎!你還是給我忍著點!這是新買的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