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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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弟,不傅英,傅總我錯了,我錯了……”傅淮嘶叫著,脖子被掐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放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 傅英不為所動,眼眸精光一現(xiàn),冷聲道:“晚了?!?/br> 話落,五指狠狠扣著他頸部的大動脈,在傅淮呼吸將止的一瞬間,猛地松開手,緊接著,巴掌就朝他臉上狠狠甩去。 傅淮被他打得連連后退,狼狽地跪在地上,全然沒有絲毫剛才輕佻的模樣,一臉的不知所措和驚恐。 他怕了,倒吸了口氣,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來,嘴里喃喃喊著:瘋子,這個瘋子。 傅英顯然還沒有滿意,推著輪椅慢慢靠近。 轱轆轱轆的響聲像死神的警告,傅淮只覺得惡魔在逼近,青白的臉色一陣陣變換。 傅英熟稔地推動輪椅,巨大的輪子在傅淮窒息般的神情里,沒有絲毫停留,直直壓在他的腿上。 “啊?。。。。?!” 一聲慘烈的尖叫,吵到了傅英的耳朵。 他不耐地垂了垂眼,看著面前人抱著腿在地上滾著嚎叫,沒有絲毫留情,冰冷的聲音經(jīng)由空蕩蕩的房間顯得驚悚:“傅淮,你遲早死在我手里?!?/br> 傅淮瞳孔驟縮。 他從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如此狼狽,被一個瘸子弄得無還手之地。眼看傅英轉(zhuǎn)動輪椅離開房間,他低垂的眼眸里閃現(xiàn)出一絲狠厲,轉(zhuǎn)瞬即逝。 …… 亭邈扶著哥哥來到三樓,剛推開門就看見裝飾豪華的衣帽間。 裝修的有些像酒店總統(tǒng)套房,碩大的床橫在中間,旁邊還有寬敞的淋浴室。 方舟嵂不便,亭邈進來后,直接去取了件哥哥尺碼的西裝來。方舟嵂接過衣服,瞧見亭邈擔(dān)憂里含著懵懂的神色,出奇地感受到了一股窘迫。 他有些難為情說:“我去里面清洗一下。” 亭邈愣了愣:“啊,噢噢好,哥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br> 淋浴室里所有東西都有,正對著花灑位置甚至還裝著面貼地的鏡子。方舟嵂很快脫下衣服,看著鏡子里光溜溜的人,冷靜的臉色一點點裂開。 全身幾乎每個地方都是慘烈的抓撓紅痕,旖旎曖昧,尤其是臀部那處,一片紅暈,沒眼看。 方舟嵂尷尬地抿抿嘴,撐著洗漱臺,紅著臉,手慢慢地朝后探去。 得早點將里面的東西流出來才好…… 坐在外面等候的亭邈并不知道哥哥現(xiàn)在如何羞窘,他托著腮,回想剛剛洗手間的那一幕,越發(fā)覺得事情不簡單。 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咋咋呼呼,欺負(fù)哥哥,要是再被他遇到,一定不能放過。 亭邈暗暗下定決心,繃著臉,氣惱地哼了聲。 “叩叩叩?!?/br> 幾道沉穩(wěn)的敲門打斷了亭邈的思緒,他眼皮眨了下,起身走到門前,“誰啊?!?/br> 這時候賓客都在宴會廳里說話,誰會到這里來? 一打開門,亭邈赫然看到思念已久的傅老師。 他訝然失神,眼睛瞪著圓溜溜的,不敢相信,呆住后,還揉了揉眼眶,良久才發(fā)出聲不可置信的輕喃:“傅,傅老師您怎么會在這里……” 沒看錯吧。 傅老師居然也來了vej國際的晚宴。 但剛剛他也看到了不少娛樂圈的導(dǎo)演和制片,傅老師在圈里這么多年,興許也和vej有什么交情。 這么一想后,亭邈迷糊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頃刻揚起大大的笑容,這幾天沉悶躲在心臟里的古怪情緒就這么煙消云散了:“傅老師!” 沒有什么比看到傅英更讓他開心。 恰好這時,正在淋浴室里的方舟嵂聽到外面的聲響,揚聲喊了句:“邈邈,是誰?。俊?/br> 清冷的嗓音夾雜著疑惑從房里傳出來。 房間里是清晰的水流聲。 亭邈正要回答,卻沒發(fā)現(xiàn)面前的傅英握住輪椅的手突然沉下力,平靜的臉色頓時僵住了,就連手也緊緊攥著輪椅冰涼的把手。 他淡淡地撂下一句:“你們忙?!?/br> 轉(zhuǎn)身就走。 亭邈此時也顧不得回答哥哥的疑問,心里咯噔了下,撒丫子跑出去,急迫地追上傅英。 傅英推著輪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亭邈心里難受,從寬敞的走廊里繞過去,伸手?jǐn)r住傅英前進的路,鼓著臉,氣呼呼地喊:“你不準(zhǔn)走?!?/br> 傅英深吸口氣,沒理他,低頭,視線卻無意觸到被煙頭燒傷的手背。 那里已經(jīng)快要結(jié)痂了,黑黑的一點,難看。 四周突然安靜,只有樓下賓客的寒暄聲悄悄地傳上來。 亭邈眼睜睜看著傅英對他露出的冷臉,心里委屈的不成樣子,又想起那晚他在自己頸側(cè)毫無顧忌咬的那一口,現(xiàn)在還在發(fā)疼……他吸吸鼻子,眼圈一下子就紅透了,啞聲說:“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不準(zhǔn)走?!?/br> 傅英抬頭,眼睛對上亭邈執(zhí)拗的臉蛋。 他心里飄起突如其來的煩躁,走廊實在太礙眼,傅英瞧他直挺挺地呆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管會否吸引到樓下的賓客,執(zhí)拗也固執(zhí)。 他沒來由的就妥協(xié)了,薄唇抿了抿:“你跟我來?!?/br> 推著輪椅,帶亭邈來到了另外的一間房。這間房很小,在別墅莊園的裝修看來,更像是雜物間。但里面沒有放置亂七八糟的東西,空空蕩蕩的。 亭邈拖著步子跟在傅英后面,進去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小的身體貼在墻壁上,癟著嘴巴,嗓音添了股可憐巴巴的哭腔。 “我微信跟你發(fā)了好多消息,都沒回,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可你好像突然不認(rèn)識我了一樣。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你莫名其妙不理我,還……還咬我?!?/br> 最后的仨字,他咬著嘴唇哭腔更重了,濃密的睫毛顫著幾滴搖搖欲墜的眼淚,要落不落。 亭邈:不帶這樣的t^t 傅英被他哭得心里憋屈,抬頭,看著他紅紅的眼眶,那幾滴眼淚確實要命的可憐。 在見到亭邈之前,傅英心里想過好幾種回到劇組后,面對亭邈時該說哪樣的話,直接遠(yuǎn)離,還是冷眼相對,但不管在心里琢磨了幾種,現(xiàn)在目光一觸及亭邈委屈的神情,所有的設(shè)想都成了虛妄。 傅英面色沉了下來。 他突然想說些什么,可還沒開口,亭邈就蹭蹭蹭跑到他面前來,蹲下身體,半伏在輪椅面前,和從前如出一轍依賴的姿勢。 “咬得我好疼?!蓖ゅ慵t了眼眶,鼻頭也微微發(fā)紅,軟著聲兒,笨拙地控訴眼前人的罪證。 他偏了偏腦袋,將襯衣的衣領(lǐng)捋開,白嫩纖長的脖子赫然露出,那處被傅英啃咬的痕跡紅通通的,居然還沒有好。 傅英無暇去想他為什么沒有貼創(chuàng)可貼,眼神被那處通紅的地方霸道奪去。 亭邈貪戀他眼里的一絲絲心疼,被他的眸光看得心里動容,心里甜甜的,忍不住反握起傅英的手,拉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碰到自己的頸側(cè)。 觸碰的一瞬間,渾身傳來一股莫名的戰(zhàn)栗,讓他情不自禁冷顫。 但緊接著,溫?zé)岬闹父箠A帶著薄薄的繭,挨在那傷處上,癢癢的,挑起殘存的情念,這股突然的悸動也讓亭邈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將脆弱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奉給傅英,抬眸,軟著眼神,小聲小聲說:“你碰碰這兒,是你咬的,好疼好疼?!?/br> 手碰上去,隱約能感受到亭邈微微凸起的血管,傅英沉著臉,手上好像沒有了自主性,只能跟著亭邈,被亭邈握著手,碰碰這里,摸摸那里。 他所有的動作都在告訴傅英,我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這種毫無保留,任他觸碰的姿態(tài)讓傅英心里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饜足。 可這樣的情緒只維持了短短一瞬,傅英心臟突然提了起來,冷靜的臉色消散不見,眉頭緊鎖,鎖住騰然癲狂的神情。 脖頸霎時一涼,亭邈倒吸了口氣,睜大眼睛感受著傅英的手指,慢慢在他細(xì)長的脖頸上游走,嘴角掛上詭異的冷笑:“我說過,不要喜歡我,你不怕我是瘋子嗎?” 亭邈怔了。 “傅老師……” 亭邈想問問,為什么傅老師會說自己是瘋子呢,他明明那樣好,哪里都好,是上帝派下來讓自己情不自禁敬仰喜歡的神祗才對。 脖頸間的觸感涼颼颼的,亭邈潛意識嘶了一聲,張張嘴,搖頭:“不怕。” 得到這樣的答案,傅英倉皇露出的幾分癲狂讓他情緒驟然壓抑,好像快控制不住什么一般,沉沉盯著亭邈。觸碰在脆弱之地的五指逐漸張開,慢慢地,慢慢地收攏,掐住他的脖子,眼神變得幽深。 “那你怕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傅英是很偏執(zhí)的一個人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奈斯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鴻鵠 2個;池一條青魚、褚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邵爹的v領(lǐng)毛衣 6瓶;賀呈呈. 5瓶;軟軟的小阿綰 3瓶;阿玖、煙雨任平生、沐顏、阿毓 2瓶;mo、冰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死在你床上 空蕩蕩的雜物間,傅英的聲音壓得很低,聲線淡淡的,飄飄渺渺地在房間游走。 亭邈的脖子又細(xì)又長,掐著那里,隱隱能感受到血管的輕動。溫?zé)岬?,微微凸起的觸感告訴傅英,他現(xiàn)在掌控著一個人的生命,只要隨便合攏五指,眼前這個滿含戀慕眼神的少年,從此就會消失。 他不會再興致勃勃繞著自己訴說滿心的眷戀,也不會整天喊著傅老師,軟軟的聲兒像極了被陽光曬化的棉花糖。 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再聽不到他的聲音。 擾亂自己思緒的聲音。 傅英神情微動,深邃幽暗的眸光久久停留在亭邈的身上,在他發(fā)著蒼白的臉頰上游走。 這張臉無疑很優(yōu)越,纖長細(xì)彎的眉毛,總是含著濡濕,水汪汪的眼睛,秀挺的鼻子,還有常常湊到他面前吧啦吧啦說不停的嘴唇,紅潤潤的,比染著水汽的櫻桃還要誘人。 傅英凌厲的眸光一寸寸刮過他臉上所有地方。 一股強烈的感覺在亭邈心油然而起,傅老師眼神太深邃凌厲了,刮在他的臉上,就像浸潤劇毒的利箭在調(diào)整角度試圖一擊斃命。亭邈被這種感覺嚇得心里一悚,可短短半瞬,身體下意識的畏懼就被他心里無窮的戀慕抵消。 “我怕死,可我不怕你。”亭邈輕聲回答傅老師的問題,說著卻笑了,被五指輕掐住的脖子反而更強勢地送上去,將脆弱的部分無從保留地給他:“你是瘋子,那我就是傻子,好配的。” 傅英的手突然僵硬了一秒。 半晌后,指腹些微摩挲著那塊細(xì)嫩的皮膚,不太自然地從亭邈脖子上離開。 亭邈沒有即刻逃開他,保持原有的姿勢沒動,只將手緩緩碰上傅英溫?zé)岬氖终?,伏在他面前,軟軟說著這幾天來一直想要告訴傅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