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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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至沓來:我以為啥呢,好他媽糊的路透,除了能看出是倆男的,還有什么?? @甜蜜蜜:亭邈的男主角,導(dǎo)演還是周惇,班底肯定好,看來下半年有劇追了,敲期待!5555為什么不今天播。 @藍(lán)色花瓣:話說男主……這部戲是雙男主吧?前段時間不是有知情者爆出來劇本講得是采詩官和不良于行江湖俠客的故事么,那圖片里坐輪椅的就是另外一個男主角吧。[疑惑] 看到這里,項楠楠低聲嘟囔:“嘖,雙男主,我其實不想讓邈邈接這種戲,等播出后肯定有很多捆綁,煩。” 話落,還煞有其事地皺皺眉頭。 室友朝她笑了笑,調(diào)侃道:“粉絲不要干涉正主的事,找準(zhǔn)自己的位置ok?” 項楠楠努嘴:“知道知道!” 在項楠楠沉迷微博時,室友被勾起了興趣,登陸微博想看新劇的消息。亭邈不愧是現(xiàn)在流量實力兼?zhèn)涞哪贻p影帝,一張路透都能爬上熱搜。 室友很快看到了那張模糊的圖。 枝葉扶疏的背景,亭邈半跪在輪椅邊,輕薄翩翩的古裝拂在地面,他仰著脖子,身段柔曼。再看畫面里的另一位,五官雖然更模糊,但渾身透露著不容抗拒的強(qiáng)勢,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熱切,眼睛發(fā)亮。 項楠楠室友有個不為人知的副業(yè)—— 粉圈畫手。 她盯著路透圖,嘴角慢慢勾起了一絲邪笑。 不管學(xué)院宿舍樓這邊如何,采詩官的路透熱搜久居高位,引發(fā)網(wǎng)友諸多談資。除開期待亭邈的新劇外,更多的,是在猜測和亭邈同為男主角的演員是誰。 繞來繞去,最終定格在林溫元身上。 @薔薇開遍:撇開其他的不談,身形蠻像林溫元,他不也在采詩官劇組嗎?照咖位來說,也夠和亭邈合作。 @hdieqw:不對勁,肯定不是林溫元,林是溫潤書生氣質(zhì),圖里的人氣勢明顯強(qiáng)很多。 @狐貍家:這位大佬連坐輪椅都有股狠勁兒,我不信林溫元能詮釋得出來。[摳鼻] @平生愛美人:你們沒覺得他倆姿勢好好嗑嗎!啊啊啊啊啊??!合理懷疑坐輪椅的那位想要摸邈邈,都伸手了呢!邈邈還專門把脖子露出來,嘖嘖磕到了gkdgkd! @狐貍家:咋滴,這還不知道是誰呢,就開嗑了? @平生愛美人:嗑cp主要就是適配度和氛圍好么,照我的經(jīng)驗看,這對兒絕對夠nb! 茴城,拍攝片場。 采詩官里褚風(fēng)杪和霍晚的初見是在山林,褚風(fēng)杪領(lǐng)皇命從京城出發(fā),途徑第一個村莊時就遇到了受傷的霍晚。 聽完導(dǎo)演的講解,亭邈裹著身清雋疏朗的青衣走過來。 戲服的腰身是束緊的,雖然有外袍,但這月白色的薄衫并不能遮住身形,反倒若有若無隱現(xiàn)出被戲服勾勒著的柔韌細(xì)腰,瘦削的肩膀,弧度性感的后腰線,甚至順著腰線朝下看,還有……活脫脫是古時游走民間的風(fēng)流人物。 手里搖著木鐸,亭邈嘴角挑起淺笑,垂落胸前的柔軟發(fā)絲,隨走動輕輕搖曳。 四周演員不自覺將眼神落到他身上。 很快,傅英也準(zhǔn)備好。周導(dǎo)安排兩人走戲確定機(jī)位后,檢查器械都無問題,便喊道: “a!” 手搖木鐸的清濯郎君,在小樓村暫歇時,遺失木鐸。亭邈演技好,謹(jǐn)記走位,很快就入戲了。 他凝著眉,側(cè)目遠(yuǎn)望,循著昨晚篝火的路,轉(zhuǎn)眼走到村莊外的一片林子里。 這里樹木不算高大,卻極茂密,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一團(tuán)茸草布滿山丘。地面生長著許多雜草,沒人拾掇,雜草已長至六歲小童一般高了。亭邈尋一根木棒握在手里,不停在雜草堆里翻來搗去。 他揩掉額間的汗?jié)n,皺著眉頭焦急尋找。 這是一條長鏡頭,沒有片刻停頓,亭邈詮釋得非常好,不管是表情或者動作,都恍然若生。 導(dǎo)演從監(jiān)視器里緊盯著亭邈的演繹,神情嚴(yán)肅。 攝影組靈活地跟著“褚風(fēng)杪”走,就在亭邈愈發(fā)焦躁時,手中木棒被卡在石縫里,亭邈手一頓,彎腰去看。赫然只見石縫旁的草堆里,木鐸正完好地躺在上面。 他松了口氣,笑著去拿,誰知剛觸上木鐸,便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嘶啞的輕喚。 “救,救我……” 亭邈擰眉:“是誰?” 那聲音低微,亭邈凝聲細(xì)聽,只有急促的呼吸隱隱約約。見狀,亭邈連忙拿起木鐸,開始四周尋找。 很快,就在一處草堆旁看見了獵人捕獵的陷阱。 陷阱里躺著位男子,衣裳破爛,臉上血rou模糊,還沾了很多泥漬,看不清楚五官。 亭邈瞳孔驟縮,黑白分明的眼眸一時被心疼霸占。 “卡!”導(dǎo)演喊道:“這場先停一下?!?/br> 話落,化妝師趕緊上前補(bǔ)妝。 給亭邈補(bǔ)妝的居然是李花花和助理,她剛走近,就拿那別有深意的眼神在亭邈身上來回看,眉眼間有幾分打趣。 亭邈一窘:“花花姐,怎么了?” 李花花像對待寶藏,精細(xì)地在他眼尾添了筆,好笑道:“剛剛那眼神可是夠了??!” “嗯?”亭邈沒聽懂。 正好這時,周導(dǎo)看完監(jiān)視器里的場景后,直接朝外面,揚(yáng)聲大喊:“發(fā)現(xiàn)霍晚那幕重新走一段,小亭,你眼神沒找對。那時候褚風(fēng)杪和霍晚不認(rèn)識,雖然情況緊急,但眼神還是要保持沉靜。你過火了,不要那么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人掉坑里!” 周導(dǎo)的濃眉都皺了起來,滿臉威嚴(yán),和平常溫和的樣子截然不同。 重走很正常,亭邈不是獲得影帝就托大的人,謹(jǐn)記周導(dǎo)的話。 可他沒想到,周導(dǎo)說話也太直白了,什什么情人,還深情!他被花花姐的化妝刷修飾得愈發(fā)白皙俊秀的臉頰倏地爆紅,咬咬嘴唇,感受四面八方投過來的打趣,竟下意識朝坑里的傅英看去。 傅英沒看他,垂著眼瞼,渾身臟兮兮的。 采詩官是古裝戲,傅英原先的輪椅肯定不能用,導(dǎo)演組特地請匠人制了副古代版輪椅。不過眼下拍的這場戲,是霍晚坐輪椅前的受傷情節(jié),傅英便孤身半靠在山林里的陷阱坑里。 他穿著破爛的衣裳半靠土墻,渾身鮮血和泥巴交纏。 化妝師技術(shù)高超,蒼白皸裂的嘴唇,青黑的眼底,露出來手腳上的傷痕,恍惚是真的一樣。 亭邈的心狠狠跳了下。 “另外,打光師注意?!敝軔溃骸芭牡暮诓涣锴锝o誰看!要不是亭邈長得夠白,我都快看不清楚了?!?/br> 打光師訕訕應(yīng)是。 周導(dǎo)說完打光后,又啰嗦了幾句,才喊繼續(xù)拍攝。 亭邈捏了捏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忽略掉剛才腦中傅英的模樣,在導(dǎo)演喊出開始后,立刻變了副表情。 他看到陷阱坑里有人,便彎腰趴在地上,皺眉朝里頭大聲喊:“有人在里面嗎?” 深坑里的傅英似聽見了他的聲音,一只布滿傷痕的手,艱難伸出來摸了摸臉,拂去面上的泥垢,而后露出了一雙迷茫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眸,薄唇微動:“救我……” “ok!”周惇滿意地笑起來:“過了?!?/br> 除開最初亭邈眼神的小錯誤外,后面都很順利,且讓圍觀者驚艷地完成了這場戲。他神情動作都很自然,臺詞更抑揚(yáng)頓挫充滿感情,難怪從前亭邈的電視電影都沒有配音。 導(dǎo)演組相視一笑,緊接著聚攏在監(jiān)視器商討下場戲。 導(dǎo)演組離開后,現(xiàn)場的議論聲沒停。 剛剛他飾演的霍晚,身受重傷,渾濁的眼神里噙著掙扎,更將脆弱感把握得淋漓盡致。 “哇!傅老師厲害,剛剛那眼神好絕。” “這是打算重回娛樂圈吧,牛!看來年底的各項獎杯角逐會更激烈了!” “想求指導(dǎo),但傅老師看著好兇,瞬間慫了……” 有人避開傅英,悄悄說:“沒想到三年不拍戲,還這么牛逼,不愧是國民影帝。就算殘疾了又怎么樣,等采詩官播出后,恐怕殘疾都有人求著要。” 傅英的演技無疑給了現(xiàn)場演員莫大的驚喜。 還有震撼。 畢竟他剛進(jìn)組時,是雙腿殘疾,不少人見狀都面帶著嘲諷。如若不是簽了保密協(xié)議,想來會有大把人暗搓搓把他的消息爆出去。 今天是第一天,夜戲拍攝到晚上九點就放了。 周惇還要安排搭外景的事情,走得會稍晚。他來到傅英身邊,提議道:“怕你和亭邈一起不方便,我重新給你安排輛房車?!?/br> 霍晚是劇組最后定下的角色,此前無數(shù)演員前來試鏡,但周惇力求完美,竟都覺得不合適。試來試去,眼看著劇組就要開機(jī),周惇情急下忽然心里一喜,想起了老朋友傅英。 他特地去國外親自邀請,軟磨硬泡才拿下。 傅英在vej國際還要處理事情,來劇組沒準(zhǔn)信,加上周惇臨開機(jī)忙得要死,故而忽略了房車的問題。 傅英手搭在輪椅上,沒有很快回答,朝亭邈平時待的地方看了眼,卻沒有看到人。 他表情沉了下來,拒絕導(dǎo)演的好意。 “不用,秦里明天到,他會安排?!备涤⒉幌滩坏?。 周惇愣了秒,眼里閃過一絲驚疑。 看著眼前的男人,周惇懊惱地拍拍腦袋。自己也是忙昏頭了,竟和其他人一樣想著傅英在圈里落魄身有殘疾,卻忘記他搭在輪椅上的手里,攥著的是vej國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家道侶已失蹤 3瓶; 第11章 不用你管 劇組拍攝第一天的任務(wù)圓滿完成,開機(jī)首日拍攝的場次不多,但從明天開始,就要一分鐘擠成十分鐘用了。因此周惇喊下戲后,就讓大家伙回去休息,后面要打起精神,還有得是事情做。 話落,亭邈走到化妝間,就被老熟人林溫元喊住。 “邈邈?!绷譁卦獢恐忌?,面容溫潤,渾身沒有絲毫鋒芒,笑容就像初晨一樣和煦,“一起回去吧?” 亭邈腳步一頓。 沒記錯的話,在拍攝第一場戲前的時候,他就婉拒了林溫元的邀請。說實在的,除開同系師兄弟的關(guān)系,他和林溫元實在算不得熟稔。 亭邈搖搖頭:“學(xué)長,我下戲后還有事?!?/br> 林溫元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什么事這樣急?” 亭邈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嫩紅的唇瓣翕動,輕聲道:“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