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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今后遵守你的諾言”慕容曦冷冷道。 “好”被慕容曦猛然推開的楊武陰笑著舔了舔嘴角,雖然短暫,但是足夠了,此時的她哪還有一絲一毫的痛楚,掠奪性的眼神盯著慕容曦,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般,那種看著所有物的眼神讓慕容曦反感的皺起眉頭,后悔剛才的一時心軟。 “不過九殿下你確定你能走下去嗎?”楊武突然嘲諷似的看了看慕容曦和云磐兩人又看了看藤蔓纏繞的路。 “不用你cao心,我妻主會找到我”慕容曦冷冷道。 “呵”楊武一笑,“那九皇子就慢慢等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殿下?”云磐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看消失的背影,不會再回來了吧。慕容曦也有些疑惑這次她竟走得這么干脆了。 “殿下您剛才真是糊涂啊,您怎么能讓他碰到您啊,要是被妻主大人看到這可怎么辦啊”云磐終于可以碎碎念,他剛才真的是被嚇壞了,對殿下這種行為他真的是很不贊同的,要知道女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她們?nèi)莶坏靡稽c背叛的。 “好了磐兒”他已經(jīng)夠后悔夠煩的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俊笨粗饾u暗下來的天,深林里變得更加漆黑,而自己的腳一瘸一拐的,殿下的腳也傷得厲害,這可怎么辦啊。 “等,等妻主她們找來”慕容曦篤定道,他相信付君一定會來救他的。 可是此時的付君或許會辜負了他那篤定的信任了,剛才那一幕宛如晴天霹靂將她所有的愛戀所有的擔(dān)心焦急都劈得米分碎,那一幕刺得她忍不住想殺了那對jian婦yin夫,好一個至交,好一個摯愛,這就是他們對自己的回報。 雖然早有蛛絲馬跡證明他們兩人有□□,可是她心存僥幸,她總盼著他向自己坦白,而這絲僥幸來源于這一世慕容曦的改變,來源于他對自己的轉(zhuǎn)變,她以為一切會因為自己的重生而變得不一樣,直到這一刻,直到親眼目睹她把他抱在懷里,付君才悲痛的發(fā)現(xiàn),重生又如何,她仍舊改變不了命運的安排,這根本就是命,是命?。∩弦皇赖姆N種突然有了解釋,為什么慕容曦對自己的愛視若無睹甚至要致自己于死地,為什么自己的至交好友楊武對自己置若罔聞見死不救,一切都有了解釋,因為自己拆散了他們啊,因為自己讓他們相愛不能相守!哈哈,付君仰天大笑,可笑自己直到現(xiàn)在才愿意承認,所以說,這一切痛苦根本就是自己自找的是嗎?自找的?。?/br> 可是,為什么不告訴我而是選擇這樣的方式背叛自己欺騙自己?付君突然扭曲了臉,那心中滔天的憤怒直沖腦際,付君瘋了一般一拳一拳砸向堅硬的石頭,直到大片的腥紅染濕了衣角,卻絲毫感受不到手上的痛。 許久之后,一切歸于平靜,沒有找到人的張靜幾人再次趕了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腿一抖:“小姐,小姐你這是….這?怎么回事小姐你?”張靜慌張的將付君扶起。 此時的付君渾身上下泛著一股強烈的煞氣,從未有過的低沉,危險,像是夾雜著滔天的怒氣,冰冷的氣息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張靜一驚,此時的付君實在太過恐怖也太過陌生,小姐從未這樣過。 “小姐你….”。 “跟我走”付君突然冷冷道,張靜不自覺的一抖,小姐像是恢復(fù)了正常又像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樣,卻見付君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張靜急忙跟上。 看到付君的一瞬間,慕容曦眼睛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怎么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往下掉,所有的倔強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害怕所有的防備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妻主”,你終于來了。 這一聲妻主夾雜了太多的東西,委屈,愛戀,害怕,和無限的信任依賴,可是,換回來的卻是付君冰冷的眼神和不盡的沉默,慕容曦的心暮的一驚,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中劃過,他驚慌的搜尋著付君寵溺擔(dān)心的眼神,卻只得到付君殘忍的后背。 “妻主?”慕容曦一顫,莫不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她生氣了?慕容曦咬著唇看著付君決然的轉(zhuǎn)身而去,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話,卻不是對他說的。 “送他們回去!”付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終究是個普通的女人,她容忍不了,忍不了。 張靜看快步離去的付君,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最終只得彎腰對慕容曦道:“正君大人得罪了”說完單手背起慕容曦快速跟去,另一人也背起云磐快速追上去。 “妻主她,生我的氣了嗎?”慕容曦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輕輕道,張靜卻莫名的感到一股凄然,心下不由得一嘆,這兩人啊……..。 ☆、第48章 慕容曦回到寺廟的時候付君并不在,只有迎上來的歐陽瑾他們:“正君哥哥你回來了?妻主呢?”歐陽瑾一邊說著就往后張望。 沒有看到付君的身影慕容曦心里愈發(fā)失望也更加委屈,被張靜放下來剛走一步就往前跌去,腳上傳來鉆心的痛,一碰到地上更是連著整個身體都痛了,而這時候付君不在,她為什么丟下他走了?直到現(xiàn)在慕容曦還在想這個問題,心里說不出的失望,委屈,慕容曦強忍著淚水搖搖頭:“妻主先回來了”。 “咦?妻主她沒有回來啊”歐陽瑾疑惑,他們一直在這里等,付君并沒有回來啊,現(xiàn)在太陽都快落山了呢。 “正君大人您的腳?”張靜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曦的一只腳沾不得地,看他的樣子似乎疼得厲害,怎么他一直不吭聲?柳希程他們急忙將他扶到榻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