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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擇琛睜開眼,眸子沉的像是深淵般。 隨后他嘴角微勾,慢慢的輕咬了下沈安瑜的下唇,不緊不慢的將她的牙齒輕輕頂開。 這個吻開始有些變味兒。 沈安瑜身體僵了下,可是卻沒睜開眼睛,有些笨拙的學(xué)著他的樣子再次回應(yīng)著。 靳擇琛眼中的笑愈發(fā)深濃,之后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樣溫柔,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霸道與侵占。 沈安瑜被他吻得有些坐不住,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仰。不受控制的心跳和完全亂了節(jié)奏的呼吸,讓她開始缺氧再也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只有面前男人的氣息,與他霸道的近乎不講道理的吻。 她下意識的想掙扎離開,而靳擇琛卻按著她的背不讓她離開。不過卻給了她一些呼吸的時間,停止了那急劇侵略般的吻,唇貼在她的嘴邊再次慢慢的輕啄。 沈安瑜開始大口大口喘著氣,整個人像是脫了力一般,眼睛濕潤的看著他。里面全是控訴,卻帶著說不出的嬌嗔。 靳擇琛唇仍貼在她的嘴角上,眸子深深,有些含糊不清的說:“沈安瑜,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想做畜生。” 沈安瑜現(xiàn)在全靠背后,他手上的力氣支撐著,才堪堪沒倒下。 “你現(xiàn)在不禽獸么!”明明氣到不行,可是發(fā)出來的聲音確實自己都能聽出來的嗔怪與沙啞。 沈安瑜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置信自己也能發(fā)出這樣又嬌又魅的聲音來,這完全不像是責(zé)罵更像是在調(diào)情。 她下意識的抬眸看向靳擇琛,果然發(fā)現(xiàn)靳擇琛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淺色的眸子像是被焠上了星光。 靳擇琛的聲音啞的不像話,眸子一錯不錯的看向她,“那你是想讓我更禽獸,嗯?” 沈安瑜暗道一聲不好,心跳的也沒有來的發(fā)快,開始有些害怕。 說好的走流程的。 好像一切全亂了套。 她只能憑下意識的說:“醫(yī)生說不可以……” 可是連聲音都有些發(fā)飄。 靳擇琛將人松開了些,怕她因為過于緊張以及低血糖暈過去。隨后好笑的看著她問,“醫(yī)生說我不可以做禽獸?” 沈安瑜完全沒意識到此時自己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掌控,只是想著為救自己一命而發(fā)出微弱的掙扎,“醫(yī)生說你一個月以內(nèi)都不可以做劇烈運(yùn)動。” “哦,這么心疼我啊?!苯鶕耔」室馔锨粠д{(diào)的,“那這么說,一個月以后就可以劇烈運(yùn)動了?” 他故意把“劇烈運(yùn)動”這四個字咬的及重,帶著不可忽視的暗示。 “不可以,不可以,一輩子都不可以!”沈安瑜被問的又秀又煩,直接再次將自己蒙進(jìn)了被子里。 她都還沒同意和好! 這次怪自己沒把持住,沒能經(jīng)得住男□□惑。 可是!她要撥亂反正! 他怎么能,一天到晚的,就想這些事! 靳擇琛看著她如鴕鳥一樣,強(qiáng)忍住笑意。又怕她把自己悶壞,抬手將她的被子拉了下來。 這個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胳膊。 沈安瑜如驚弓之鳥一般抖了下,“別碰我,我告訴你啊,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 靳擇琛終于忍不住輕笑出來,微微俯身對上了她的眸子。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沈安瑜看到他淺色眸子中,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自己,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藏在被子中的手都不受控制的握緊。 可下一秒,她聽靳擇琛眼中含著笑,故意問,“一輩子都不可以健身了么,原來你這么□□的?” “……” 你故意說有歧義的詞語,讓人誤會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沈安瑜又氣又羞,胸口一起一伏的。 靳擇琛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忍不住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只不過下一秒,便被沈安瑜大力將他的手打開。 他到也沒在意,那力氣對他來說像是撓癢癢似的。 又故意逗她,裝作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語氣間帶著明顯的詫異和困惑,“我只是想叫你吃飯,也不可以?” 被他這么一提,沈安瑜才發(fā)覺自己餓的快前胸貼后背了,這會兒也不想在和他一般見識。 自顧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靳擇琛在旁邊扶著她起來,兩人在靠近的那一刻,他忽然貼在沈安瑜的耳邊。 故意壓著嗓子啞聲問,“還是說,你剛剛在期待‘可以’點什么,嗯?” 他說完,用余光看了眼沈安瑜的表情。見她睫毛輕顫著,眼神開始有些發(fā)亂。 又忍不住在她耳邊,啞聲開口,“其實不劇烈,也可以的。你想不想,試試?” “試”的那個尾音才落下的同時,靳擇琛唇角微勾,又一次輕輕咬了下她的耳朵。 轉(zhuǎn)眼到了月底,還有幾天就是十月一。 沈安瑜今天閑著沒什么事,昨天晚上下了場雨天氣涼快了不少,她想著去AKOIO看看,不然都覺得自己快成無業(yè)游民了。 雖然她平時也還會在畫畫和IHIJ聯(lián)名的圖稿,但是因為靳擇琛悄悄的示意,她們要兩個月完成就行。 她想加快點速度,鄧潔都會以各種各樣的強(qiáng)行把進(jìn)度再拉下來。 沈安瑜有些無奈,她覺得自己要找個機(jī)會和靳擇琛好好說一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