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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聽后不甘地將頭低下, 但她并不相信何庭夕的話,她比起高錦繡,更加地剛愎自用。 何庭夕瞟了她一眼,未免這個阿琴再礙事, 他便目光銳利,口氣強硬地對高錦繡道:“沈太太,現(xiàn)在事關兩個人的人命,你既然不讓警察插手,請我全權負責,那么就請你允許我在這海島的各處進行排查?!?/br> “嗯,可以,即便是我本人,你有什么想問的,也可以隨時來問?!?/br> “問自然是要問的,但問不代表就懷疑誰,這只是我們側寫師的一種職業(yè)習慣?!边@話說完,何庭夕沉郁地看向尸體,一時間身心好似被大浪席卷打壓著,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從樹林回來后,何庭夕久久地站在臥室窗前,望著外頭的陰暗潮濕。 他猛吸了幾口手中的香煙,然后將其使勁地掐滅在透明的煙灰缸中,那一瞬間,他眼中是透著邪惡的。 “你怎么又抽上煙了?”Zeoy站在何庭夕身后輕聲說,聲音中帶著擔憂 Zeoy知道,除非何庭夕心里裝了件大事情難以破解,否則他是不會抽煙的。 “就一根,這就不抽了?!?/br> 何庭夕說著轉過身,兩手撫著Zeoy的頭,笑看著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夠一樣。突然,他的笑容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憂愁與煩悶。 Zeoy將何庭夕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怎么了?是怕我們不會活命離開這個島么?” 何庭夕苦苦一笑:“一個小時前,所有的信號都中斷了,我們已經(jīng)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了。名義上是說,未免走漏風聲,對沈家名聲不利,更不想驚動印尼警察,可這話瞞得了別人,瞞不了你和我?!?/br> Zeoy垂下眼:“是啊,不管我們是否能挖出什么秘密來,在高錦繡的眼里,我們都是掌握沈家丑聞的人。讓我們出了這個島,就等于會對沈家造成威脅。而且接下來的詢問,以我們的手段,一定還會打探到更多的秘密,我們知道的越多,高錦繡就越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彼行┌г沟赝蚝瓮ハΦ拿髁岭p眸,“庭夕,你后悔來到這里么?” 何庭夕嘆了口氣后,將手插進褲兜,望向窗外:“沈棟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兄弟,為了他來到這個是非之地我并不后悔?!?/br> Zeoy擁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寬厚的背脊上:“你不悔,那我也不悔。車到山前必有路,那么多難關我們都過來了,我相信,我們會平安離開這里的?!?/br> “我們一定會的?!?/br> 天色已經(jīng)變得灰蒙蒙的了,雨后的潮氣霜掛在玻璃上,看不清外頭究竟是否有人在走動。又過了一個小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依坐在地板上一夜未睡的何庭夕和Zeoy從地上站了起來,洗過澡,換過衣服,便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阿琴和幾個看起來管事模樣的女人,已然站在門口。她們皆露出桀驁不馴的神情,下巴都揚的好高,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實角色。 她們看起來多數(shù)是東南亞地方的女人,發(fā)質濃密烏黑,眉眼都比較鮮明,其中一個額間還有一枚紅點,或許她是印度人。除此之外,她們都能掌握一口流利的漢語,當然這也是這里的崗位要求。至于穿著,她們都是統(tǒng)一的白色短袖襯衫,據(jù)說這也是高錦繡要求的,她就是看她們穿這個比較順眼。 “何先生,Zeoy小姐,太太讓我們聽候你們二位的差遣,你們有什么吩咐盡管說?!闭驹谧钭筮叺陌⑶儇啃敝劬φf。 阿琴這般,讓Zeoy想到了過去的封建社會,什么老爺太太,傭人老媽子什么的。但這在這里也并不稀奇,畢竟在東南亞的許多國家,比如泰國,還保留著君主立憲制,若是見到王室的人沒有行下跪大禮,是可以下到監(jiān)獄里面的;而這個海島的歸屬國印尼,也是有許多忌諱的,若是沒有留意犯了忌諱,便會惹下許多麻煩。 對于阿琴的輕視,Zeoy只笑笑說:“沒什么差遣,大家舉報揭發(fā)就好?!彼D了頓,口氣嚴肅些,“但我要提醒的是,如果有人無中生有,那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我聽說,如果在這個島上犯錯了,是會有專門的懲罰的。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懲罰,但能叫你們對主人家服服帖帖,忠心不二,可見那個懲罰一定是很嚴厲的!” 聽了這番話,大多數(shù)人都有了忌憚之色,唯獨阿琴。 阿琴抻了抻脖子,然后栽歪著臉,手指比劃著說:“既然你說揭發(fā),那我就頭一個揭發(fā)?!彼冻鲆粋€陰笑,“就是大房大少奶奶那屋里的阿檀。這我昨天晚上七點前就去找過她,是太太,想再問問她孫小姐的情況,畢竟都是她照顧孫小姐的,或許她能察覺出什么??善婀值氖牵鞘謾C也不接,宿舍也沒有,大少奶奶那里更是沒有,你說這多可疑啊。 要我說,還查什么啊,大少奶奶家里敗落了,就想著用沈家的錢貼娘家。你說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里還興這樣的事情啊,簡直就是里外不分啊。沒想到啊,大少奶奶還這般糊涂,竟然綁架自己的女。雖說她或許沒有殺人,但沒準她就買通誰和她同謀了呢,反正橫豎是和她脫離不了關系的?!?/br> 聽過她的話,Zeoy先對一旁的何庭夕說:“庭夕,你先過去吧,這里我一個人就可以。” “不行,她們人多勢眾,我不放心?!彼吐曊f,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Zeoy湊近何庭夕,眼皮沉落,喃喃細語道:“庭夕,你知道么,這個女人讓我想到了那個幫兇,就是那個一樣是劊子手的人。她們都是一樣的年紀,一樣的刁鉆古怪,一樣的話語里好像沒有人性一樣,所以恨意讓我勇敢!而且現(xiàn)在的我有許多種方法可以對付她們,我根本一點也不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