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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提起的必要了?!盳eoy眼睛看向別處說。 “你不愿意提起,說明它還存在你的心里。如果你不想它成為你身上的一個定時炸彈,我想還是盡快解除的比較好?!?/br> “我想是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我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我現(xiàn)在很幸福,我真的很滿足?!盳eoy并沒有抵觸方旌羽的提議,她只是覺得她真的已經(jīng)釋懷了。 “這樣啊,那是我太過擔心了?!闭f完,她端起了茶幾上的咖啡,喝了起來。 Zeoy微微一笑,黃色的荷葉裙穿在她的身上,仍舊像是八年前的少女模樣,好像歲月對她格外留情。不過,婚后的她,倒是也多了些許成熟女性的韻味,不多不少,剛剛好。 “我覺得我今天唐突的到訪,倒是顯得多余了?!闭f著,方旌羽起了身,“看到你恢復的很好,我真為你感到高興。本來想?yún)⒂^一下你的新家的,但我還有事,就改天吧?!?/br> Zeoy并沒有挽留,她將方旌羽送到門口便回去。方旌羽自己走出了大門,出了門外,她不禁回頭看去,一時間,那日晚宴的場景,又涌現(xiàn)了出來…… 華庭酒店澳門廳門口,何庭夕如往常般西裝革履在身,迷人依舊。只是如今不同的是,他已是已婚人士,手上帶著刻著“ALways T”的婚戒,面容也要比以前爽朗了許多。而他身旁的Zeoy,儼然是以一副老板夫人的身份,站立在何庭夕的身旁。兩人手挽著手,心里不知道有多甜,好像嘴角的笑容都是帶著蜜的。 “Zeoy姐,恭喜你,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覺得你頭發(fā)這樣挽起來也很好看。你這件香檳色的禮服也好看,什么都好看?!焙G缥罩鳽eoy的手,歡快地說。本來海晴還想說,要是這件禮服是抹胸的就更好了。只是她突然想到Zeoy后背上的傷疤,便止住了。 “謝謝。”Zeoy對著海晴露出一燦笑。她看向成均,目光又回到海晴身上:“你們一起來的么?” “嗯,順路就一起來了?!背删焓謸蠐项^說。成均今天穿的很正式,海軍藍的修身西服穿在他身上,也格外的瀟灑迷人。 見此,何庭夕不免調(diào)侃道:“看來我們的成隊長是真把老百姓的人身安全放在心上了,估計現(xiàn)在海晴在學校里,是沒人敢欺負了?!?/br> 海晴興奮道:“是啊,是啊,自從他們知道我有一個當警察的男朋友,還是個刑警隊長,不僅沒人欺負我,還居然討好我?!?/br> “以后不許胡說,趕緊解釋清楚,不然影響不好。”成均瞪著眼,嗔怪說。 “才不,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哪能收回來啊?!焙G缯f著撅起嘴巴來。 兩人進到宴會廳里面后,還因為這個話題爭論了許久,最后則是以成均的失敗而告終。 “累么?我陪你進去休息吧?”何庭夕見Zeoy已經(jīng)陪他站了很久,怕她累到,便關(guān)切地說。 “不累。再說還要接待客人呢。你都已經(jīng)對外聲明這算是婚禮的答謝宴,我怎么好回去。”Zeoy帶著甜美的笑容,凝望著何庭夕說。 何庭夕忍不住親向Zeoy的額頭,然后溫柔細語地說:“有你真好。以前我從不愿做這些,但現(xiàn)在有你在我身旁,我做什么都開心?!?/br> “我也是……”兩人相視而笑。 “何兄啊,你這也太過光天化日之下了,怎么著也得避諱一下,要甜蜜也要等回家??!”說話的是鄭主席,他說完便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你好,鄭主席,歡迎您的到來?!焙瓮ハι焓诌^去說。 Zeoy抬頭微笑示意,卻不想竟見到了方旌羽。她一直以為方旌羽會以公司員工的身份,在里面招呼客人,卻沒想到她會和這個男人同時到來。且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位看起來比方旌羽大很多的女人。她們是什么關(guān)系?是母女么?不過細看,那個女人雖然年歲大,可氣質(zhì)卻看起來非常好,身材也保養(yǎng)的凹凸有致,妝容雖然艷麗,卻也大方得體。 “鄭主席,我也要祝福你,新婚快樂啊!”何庭夕對著鄭主席說。他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然他才不會寒暄這些呢。 新婚?這是什么情況?Zeoy詫異地看向何庭夕,又不禁瞥了方旌羽一眼。 方旌羽看出Zeoy的疑惑,便主動解釋說:“Zeoy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帥氣的老男人是我的繼父。我可是非常崇拜他哦!”方旌羽說著,親昵地挽起鄭主席的胳膊。 一旁的女人,嗔怪道:“都多大了,還拉著爸爸撒嬌,多丟人。”她的聲音一點不嬌柔,聽起來倒是略有些強硬。 “多大都是孩子?!编嵵飨χf。說話間他因為留意到那個女人用手扶著腰,便趕緊過去扶住她,并關(guān)切地說:“我說你都有孕了,就不要出來折騰了,這萬一有個閃失,可怎么得了?!?/br> 她居然懷孕了?還那么大年紀?而且都懷孕了,身材還看起來那么好?Zeoy感到不可思議。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Zeoy,后對著鄭主席埋怨說:“你就關(guān)心你兒子,哪里是關(guān)心我?!彼f話的時候,表情一直很嚴肅。 鄭主席佯裝無奈道:“誒,你和孩子吃什么醋?!?/br> 說話間何庭夕將幾人送到里面,之后見人走遠了他不禁小聲對著Zeoy說:“真是少有能讓我驚到的?!?/br> “什么?” 何庭夕貼著Zeoy的耳朵說:“那個鄭主席不久前還來過我公司,想讓我?guī)退亚捌尢叱鼍?。你知道的,我不愛處理家務事,所以拒絕了。后來他介紹方旌羽過來,我以為只是認識而已,現(xiàn)在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情況?!彼f著,站直了身子,一臉正色地對Zeoy說,“恬兒,這么看來我覺得方旌羽這個人不簡單,你太單純,還是離她遠點。她那個媽看起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有些東西可真是遺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