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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場的警察看到這樣的畫面,其中也有幾個人不免嘔吐起來。倒不像是剛剛那兩個拾荒者那樣,似如從胃里經(jīng)過食道再到口腔有個鏈條在扯動,嘔的他們前仰后翻,但他們也是吐了一地,惡心的不能再惡心了。 但事情奇在,隔了一日,那畫面便以照片的形式送到了刑警隊一隊,成均的手里。其原因是,因為死者的DNA檢測結(jié)果符合他們手中的“發(fā)絲人偶”案中的五號死者的DNA。 (本章完) 第31章 31 刑警隊一隊的辦公室里, 不僅僅澹蕩著腐尸的陰森感, 更飄蕩著一種無形的腥臭味,尤其是圖片上人尸骨旁的雞毛, 簡直讓人無法直視??v然是資歷最老, 見慣尸體最多的高占山也不禁用手擋在額頭上,方可聽著阿洛的介紹…… “死者方麗婷,女性, 年齡42歲,無子女, 身上有多處鈍器導(dǎo)致的傷痕, 但根本致命原因是蜘蛛膜下腔出血導(dǎo)致……這也是鈍器所致。兇器目前下落不明……嗯, 死亡時間長達四個月……最開始大家都很意外, 她是怎么被裝進那口鍋里的,但后來搬運尸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上身和下身是被……是被砍斷了的,只是后來又被穿上了衣服, 所以才沒有被發(fā)現(xiàn)……”阿洛說到這忍不住長呼一口氣。 他又用他清脆的嗓音繼續(xù)道:“死者原本是長河村一戶的租戶,但因為和村里的一個男人,一個叫葛大壯的55歲男人結(jié)婚, 所以住進案發(fā)現(xiàn)場所在的房子。但奇怪的是, 葛大壯在臨近拆遷前因為房頂漏雨就上去維修房子,不想?yún)s失足掉了下來,死了,所以葛大壯原本拆遷得到的補償款都歸方麗婷所有。哦, 還有葛大壯的弟弟葛大山,當(dāng)時也在,他也摔了下來,命倒是沒事,不過瘸了一條腿。 根據(jù)屯長交代,這個方麗婷是有簽字領(lǐng)到錢的,當(dāng)?shù)鼐揭膊榱朔禁愭玫馁~戶,發(fā)現(xiàn)錢并沒有少,還在她的銀行賬戶里。但值得注意的是,這個方麗婷名聲很不好,說是……很放蕩,反正屯長是這么形容的,但這也符合了那八個死者的職業(yè)特征。 另外,死者的娘家是鄰近村的,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兄嫂在。因為名聲不好,都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兄嫂家所在地也是政府規(guī)劃的地方,也是要拆遷的。據(jù)她兄嫂說,方麗婷之前沒結(jié)過婚,她和葛大壯是頭婚。” 何庭夕細細地聆聽,他的那一雙眼睛就像是放映機上的光源,隨著阿洛的不斷介紹,他的光芒也在隨之?dāng)U散或者是收聚。當(dāng)阿洛介紹完,他開口問道:“在場的就只有他們兄弟二人么?” “哦,還有葛大山的兒子,上小學(xué),聽說孩子嚇壞了,一個來月聽不了什么大音量的聲音,給手機玩都不要。說是正好掉到那孩子的腳旁,睜著眼睛沒的?!卑⒙寤卮稹?/br> “那別人呢?”何庭夕又問。 阿洛搖了搖頭:“那就沒有了?!?/br> 成均的壓力從他的臉上就能看出來,感覺膚色一下子暗了許多,皮膚像是凝固在了上面,只有些十分微小的動作,雙眼烏黑,沒有什么光亮。因為對他來說,這個案子的難度太大了。 “那方麗婷呢?她當(dāng)時沒在么?”成均沉寂片刻后,問。 “是在屋里還是不在,這個就不確定了。不過當(dāng)?shù)鼐接械椒宽敳榭次遥呀?jīng)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就是意外?!卑⒙寤卮稹?/br> 一旁的Zeoy目光炯炯地聽著,與此同時她在腦海里不斷地讓自己假設(shè)成為殺人兇手,以便了解兇手的心理。如此,她突然開口說:“把雞放在尸體旁,既是一種報復(fù)又是一種侮辱,很顯然,兇手把死者比作雞,認為死者適合雞來陪葬。可想而知,兇手對作風(fēng)不好的女人,是有多么大的恨意。”Zeoy看著白板上的圖片說。連何庭夕對那張照片都有些躲閃,就只有她敢直視。 且在她看來,人分為兩類,一類是劊子手,一類是受害者。像他們那些劊子手,根本就是魔鬼的爪牙。魔鬼的手段就是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好常常行惡,做出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但事情一旦敗露,他們就像煙一樣,風(fēng)一吹就沒了。所以,一定要抓到兇手,一定要讓他們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雞?哪里來的雞?有村民報案說雞丟了么?那么多只雞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找的。還是葛大壯家里養(yǎng)雞?”何庭夕看了眼Zeoy后,偏頭向阿洛問。 阿洛聽了,臉色有些變得蒼黃,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這個……倒是露掉了?!?/br> “沒事,漏掉也很正常,那頭只是做了初步調(diào)查就將案子移交給了你們,肯定會有疏漏的地方?!焙瓮ハ睾偷卣f。 阿洛因此心里平靜了下來,因為對接的人是他,他當(dāng)時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大家安靜了有一會,高占山又看了一眼白板上的照片,開口道:“我的老天爺,我這當(dāng)警察二十來年就沒碰到過這種殺人手法,和雞“燉”在一起,這死者的內(nèi)心得有多變態(tài)。”只見他扭曲著臉,咧著嘴,雙手懸空輕微擺動,一副費解到不知所措的樣子。 樊月強忍著說:“看來兇手肯定是個男人了,這么痛恨行為不檢點的女人。也真是夠可以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得多變態(tài),也下得去手。把上身和下身鋸斷,覺得比《電鋸驚魂》還可怕?!?/br> 就在大家都在平緩中的時候,成均開口道:“通過這個案子,我認為兇手一定有一個固定的殺人場所,地方很大,很容易讓人忽視,又是人們常常經(jīng)過的地方。這個地方一定和某個色情場所很近,但很顯然他因為某些事情在一段時間內(nèi)住在了長河村,所以我想,他肯定和長河村有著關(guān)系,要么是那里的村民,要么在那段時間因為工作原因去了那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