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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庭夕問完這個問題,樊月不禁看向他的臉。那是張無可挑剔的臉龐,冷漠的外表下更添加著十足的魅力。但此刻是在辦案,樊月不禁提醒自己,然后頭轉(zhuǎn)了回來,不自然地看了看筆錄,又正色地抬頭看向?qū)γ孀男∮ⅰ?/br> 根據(jù)樊月的判斷,此刻何庭夕已經(jīng)對面前的這個女人排除了嫌疑,可能在他看來,那個經(jīng)理才是真兇。何庭夕的判斷是不會錯的,樊月這樣認為。 “情緒上的變化?”小英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給你個提示?!焙瓮ハφZ速平和地說,“她或許原本是個溫柔體貼又熱心腸的人……但突然,她可能變得尖銳些,又或者突然發(fā)了很大的脾氣,整張臉讓你看起來無法接近……” 何庭夕話說到這,小英似想到了什么,變得有些六神無主。 這種反應(yīng)讓何庭夕很滿意,這也是他試探的結(jié)果。 可不想小英突然眉毛抬起又垂下,然后帶著遮遮掩掩的神情,支支吾吾地問道:“你是懷疑薛姐家門口死的人是蔓菁姐殺的么?”她問完這話,心驚rou跳。 “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至于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狈乱庾R到自己的語氣過硬,又和緩些,“小姑娘,其實我們只是調(diào)查案情,目前誰是兇手這都是未知的。你呢要如實說,不然你們公司的人多,如果別人知道的事情,而你對我們隱瞞了,這就是知情不報。這是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的?!边@種事情可大可小,完全是嚇唬人的,但對膽小怕事的人的確很有效。 聽此,小英不得不粗略的權(quán)衡了一下,后她回憶道:“那個……是有過。就……就是我和蔓菁姐還有幾個人其實是住在一起的……”她說著,不自覺地抬了抬臉看向一旁,“記得三個月前吧,和我們住在一起的紅霞突然懷孕了?!痹捳f到這,她猛地看向兩人,眼睛放大而發(fā)亮,“哦,就是蔓菁姐看到了驗孕棒,追問是怎么回事,紅霞才說。是……” “是什么?”樊月鎖眉急問。 小英咬了咬嘴唇后艱難道:“孩子是個雇主的……”她抓了抓頭,語速猶豫道,“紅霞人漂亮,就被……反正就是那樣了??伞彼f著情緒越發(fā)激動,“可那個雇主是有老婆的。我們都說紅霞傻,紅霞也是嚇壞了,沒個主意,都不敢讓那個男人知道。” “你們經(jīng)理什么反應(yīng)?”何庭夕的關(guān)注點始終都在那名經(jīng)理的情緒表現(xiàn)上。 提起這個小英露出欽佩的目光,竟也豪言道:“蔓菁姐那可真是夠意思,當(dāng)時直接就說讓紅霞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大家一起養(yǎng)?!?/br> 樊月聽后感到驚奇。何庭夕倒是不覺得奇怪。 “那后來呢?”樊月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抬眼問。 “后來……后來沒想到紅霞居然偷偷地把孩子給做了。然后……就是那次,蔓菁姐發(fā)了很大的脾氣,眼睛都氣紅了,直哆嗦,把我們都給嚇到了。” 這讓聽到的兩人不禁心一驚。 “那個叫紅霞的,她怎么樣了?還繼續(xù)留在你們公司么?”何庭夕問。 “后來她就辭職了,應(yīng)該是回老家了吧?!毙∮⒑茏匀坏卣f。 何庭夕鎖眉追問:“就再沒有聯(lián)系了么?” “反正和我是沒聯(lián)系了。我問過別人,好像也都沒有聯(lián)系了。蔓菁姐我們是不敢問的,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紅霞?!?/br> “那么在這之后,你們經(jīng)理的情緒呢?”何庭夕一副有些心切的樣子,像是尋到了關(guān)鍵點。 “后來……也是有些變化的。”小英說著,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墒碌饺缃?,若是自己的蔓菁姐真的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是誰也幫不了的。如今她只希望一切都是誤會。再者依她的性格也是藏不住話的,便都說了。 “也沒什么,其實,就是偶爾覺得她看起來兇了一些。哦,對了,昨天我記得對面咖啡店的店長來找過經(jīng)理,那個經(jīng)理走后蔓菁姐就變得心不在焉,連我問她考勤的事情她都有一句沒一句的?!边@算是她的后知后覺。 “是那家恰絲咖啡店?”何庭夕問。 隨著何庭夕提出的問題,一些事情鏈條也逐漸在小英的腦海中連接了起來。一時間,隨著腦海里想到的越來越多,她臉上漸漸失去了血色,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何庭夕即刻對著身旁的樊月耳語了幾句。樊月聽到后即刻后背挺起,待何庭夕說完她便一秒不敢耽擱地離開了審訊室,徑直來到觀察室。 沒想到樊月剛推門,成均卻已經(jīng)走到門口。沒等樊月說,成均大步走了出去,吩咐道:“馬上找到恰絲咖啡店的店長,對他進行保護。告知當(dāng)?shù)嘏沙鏊?,其他兩位……就是柳夏和臧懷生也要進行保護。”成均命令完想到Zeoy,臉上流露出擔(dān)憂,他便旋即走回去拉起Zeoy的手:“何庭夕他還要審問一陣子,你跟我走吧。” 面對成均的舉動,Zeoy很是排斥和遲疑。 成均卻拉著她的手不放說:“剛才是我說錯了話,跟我去盯梢能分散注意力?!币奪eoy還是不為所動,他又說,“你跟我走,我保證不再提起那件事。”說著,他又急忙交代樊月,“審訊有任何進展立刻告訴我。” “是?!睂τ诔删鶎eoy態(tài)度上的轉(zhuǎn)變,樊月覺得很是奇怪。但她沒有說些什么,而是按照領(lǐng)導(dǎo)的吩咐回到了審訊室,繼續(xù)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