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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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二人各自洗漱完,周清莞借著絞頭發(fā)的空檔,坐在鏡前,打開蘇逸之送她的那盒粉色口脂。 小心翼翼的用指腹在膏子上點了點,才擦到自己的唇上。 這是蘇逸之送她的第一個禮物呢,要省著用些才是。 不過還好他送的是口脂不是胭脂,不然洗漱完還上妝,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蘇逸之握了本書,支著腿斜靠在床上,白色的中衣松垮的穿在身上,露了一縫結(jié)實緊致的胸膛,似還帶著些沐浴后的水光。 周清菀縷著干得差不多的頭發(fā),有些竊喜有些扭捏的走過去,便和抬頭的蘇逸之對上眼。 女人一臉的嬌俏羞怯,趁得她那張小臉更加白里透紅,唇紅…不,今夜她的唇?jīng)]有往日那么紅,是粉的… 周清菀見他的目光在自己唇上停留許久,忍著想舔唇的沖動,不自信地問了聲: “怎,怎么,不好看嗎?” 剛剛她涂的時候,就覺得他選的這口脂顏色太粉嫩了些,感覺給那些十幾歲還尚未出閣的小姐還差不多,她,都已為人婦了。 “沒有,很好看?!?/br> 其實蘇逸之也更愛她原本唇紅齒白的顏色,但一想到她口上的顏色是他給買的,心中竟莫名地覺得被撩了一下。 也不知是被多情的自己,還是她眼下媚而不自知的顏色。 男人放下手中的書,將兩步遠的女人拉至榻前,束于自己懷中: “這顏色顯得你更嬌小了,倒好像是我老牛吃嫩草?!?/br> 蘇逸之20,周清莞17,兩人本就差了三歲。 再加上他天x沉穩(wěn)、少年老成,而她明媚嬌艷、恣意活潑,此刻脂粉未施,長發(fā)垂腰,更顯得年紀上差了許多。 周清莞聽完,只覺面上一陣熱,屬小鹿的心正因為他偶然的情話而撲騰撲騰亂跳。 “怎地跳的那么快。” “還…不是你撩撥的。” “這便叫撩撥么?” “不是嗎?” 女人自懷中抬頭,蘇逸之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只覺心中更癢,抬著人的下巴,便吻了過去。 衣衫盡落,昏黃的燭光下,映著一對同樣白皙的軀體。 蘇逸之跪坐在她身前,看她嬌柔似水,凝脂白玉般的身子。 那玉不是全然的透亮潔白,肩膀上,鎖骨處,乳暈旁,都有他剛剛留下來的紅色印記。 紅中帶粉的嬌嫩雙乳,自然地盛開著,雖平躺,卻也帶著漂亮的弧度。 雪蓮上兩顆深紅色的花蕊,在空氣中傲然挺立,微微顫抖。 周清菀受不了他這樣看,抬起癱軟的胳膊,g了g他的手指。 男人回握住她的手,雕刻般的容顏未變,話語里卻帶了調(diào)笑: “怎么,菀菀等不及了嗎?” 說著,大手牽著她的小手,按上了那兩團綿軟。 “不…” 周清菀想撤回手,卻是被男人強制按著,跟著他的大手一起,rou摸自己的胸脯。 滿手握不住的嫩rou,在揉捏中變了形,升了溫,周清菀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一點,已經(jīng)變得很y很y。 羞赧和嬌怯讓她無法呼吸,只能扭著身子,側(cè)身朝他靠去,口中嬌嬌滴滴地嚶嚀著: “唔~好難受~” “學生哪里難受?可告訴為師?!?/br> 到了床上就變惡魔的男人,居然還敢自稱為師。 周清菀心中又癢又恨,掙扎著抬起身,摟著男人的腰,把頭趨向他跨中間那處。 兩人的衣衫早都已經(jīng)脫了,男人現(xiàn)下也是一身赤裸。 跨間那處昂揚,早就急不可耐地挺立著了。 周清菀眼急口快,一口就含住了那處,引得蘇逸之猝不及防地倒哼一聲。 “唔唔唔~” 縱使張了滿口,都含不下半根rou柱,周清菀卻執(zhí)拗地一邊舔弄一邊唔唔著,似是想說,讓他也嘗嘗難受的滋味。 但她不知道的是,蘇逸之閉眼靠著墻,摸著女人柔軟的發(fā)絲,感受著與前幾日樹林里異曲同工的美妙。 哪里是難受,是歡喜得要上天了才是。 —————— 沒錯,直男蘇逸之買的口紅顏色是:死亡芭b粉! 嗚嗚嗚,集美們,珍惜吧,這是火葬場前的最后一次rourou了。 ρο⒅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