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戰(zhàn)況初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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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biāo)是特高課這次行動的行動組長? 不是說好的。 主干力量是要交給軍事情報處和中央黨務(wù)調(diào)查處的么。 這倒好。 目標(biāo)直接定在特高課的最高指揮官身上,現(xiàn)在這種局勢,選擇出手,和直面面對特高課的全部兵力,有什么區(qū)別。 酒玫瑰后悔了。 她想跑路,什么時候跑都行,再留在這里,估計小命要留下。 “外面太危險了,我想回東北了。” 酒玫瑰在心里念叨,同時也在罵罵咧咧的。 這人想找死,還想帶著自己一塊死。 真不是什么好人。 本姑娘什么時候惹到他了。 從一見面的態(tài)度就不好,明里暗里都在威脅,現(xiàn)在更好,明擺著要把她坑死了。 “不對,這個家伙也跟我一樣,是個獨行俠,也沒什么背景。”這個時候,酒玫瑰才注意到秦修文的話。 秦修文也是一個人,她也是一個人。 所以說......就倆人...... “不干。” 酒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拒絕,拒絕送命。 空手套白狼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還想讓她送命? “你怕了?” “嗯吶?!?/br> “......” 酒玫瑰痛痛快快的承認(rèn)自己慫了,反而讓秦修文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無奈之下,秦修文只好放緩了語氣:“如今中央黨務(wù)調(diào)查處被特高課力量包圍,軍事情報處這已經(jīng)趕到,特高課成了夾心餅干,面對兩方勢力,他們能夠在其中周轉(zhuǎn)就已經(jīng)不錯,在牽扯到大部分兵力的情況下,暗殺特高課這次行動的行動指揮官,并不是很難的事情?!?/br> 事實也是如此,秦修文為了特高課的這次行動,事先做好的準(zhǔn)備已經(jīng)逐見效果,待得準(zhǔn)備全部到齊,不僅是特高課,火車上的所有日本特務(wù)都是甕中之鱉。 秦修文現(xiàn)在想做的就是把特高課的力量固定在這個車廂里面,并讓特高課內(nèi)部自己亂起來。 怎么亂起來。 特高課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死了,絕對會亂起來。 酒玫瑰好奇的問道:“你不過一個人,為什么非要針對日本人?” 像是她自己,若不是因為斧頭幫的事情,她對于日本人也不會太過于上心。 之所以想要殺日本特務(wù),還不是私心作祟。 她很好奇,秦修文的目地又是什么。 “殺日本人,還需要什么理由么?”秦修文把這句話還給酒玫瑰,這也是他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站在大義的角度上:“日本人踏上我中國土地,侵略不斷,犯下無數(shù)殺孽,野心不死,時時都在想取代我中華而代之,這是國恨,作為中華兒女,豈能就這般看著日本人在我國放肆。” 酒玫瑰暗暗撇嘴,被自己這一句話懟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真有這般為了國家而無私冒險的純粹的人么? 酒玫瑰心中思考,回想起在人生歷程當(dāng)中見到的那些舍生取義的軍人,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秦修文說道:“閣下以為,如何?” 酒玫瑰心念輾轉(zhuǎn),最終做下決定:“如果有生命危險,我會直接退出,提前說好,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怪我?!?/br> 秦修文渾不在意,哈哈大笑,說道:“當(dāng)然,有閣下的毒術(shù),定當(dāng)可以讓特高課這次的行動,有來無回。” 事先說明白,總比半路看情況不妙逃跑要強,畢竟事先可以做個準(zhǔn)備。 這就是真小人和假小人的區(qū)別。 “希望如此?!本泼倒暹肿欤瑑?nèi)心勸著自己,要不是因為想要給斧頭幫一份大禮,她才不想和這個找死的家伙一起行動。 對,不想....... “你想讓我怎么做?”接著,酒玫瑰詢問道。 “先不急?!鼻匦尬目聪驑屄晜鱽淼姆较?,眼神有些冰寒:“這里還有特高課的特務(wù),先把他們解決掉再說?!?/br> “人有點多?!?/br> 酒玫瑰翻了個白眼,沒看本姑娘只敢縮著腦袋往下扔毒么? 這要是敢冒出頭去嘚瑟,本姑娘絕對被打成血篩子。 “不多,因為不止有我們?!?/br> 秦修文的嘴角自始至終都掛著淡笑,成熟穩(wěn)重,充滿了讓人信任的說服力:“現(xiàn)在,你能把這些毒藥散去了么?” “哦!” 酒玫瑰這時候特別聽話,小心翼翼的把毒煙瓶子口給堵住。 倒不是說她真的聽話,而是說這種毒煙也是她費勁千辛萬苦練成的,一些藥材比較珍貴,有錢也不容易弄到。 繼續(xù)浪費下去,她也心疼。 毒霧漸漸散去,酒玫瑰也在霧色當(dāng)中露出朦朧的身段,依舊妖嬈動人。 “嗯?” 恰在此時,酒玫瑰微微蹙眉,瞥了一眼身后,眉宇間有些rou痛和氣憤,素手一揮,又是剩下些許的毒粉下去。 “他們是屬螳螂的么?命可真硬,這都毒不死?!边吶又泼倒暹€邊嘟囔,語氣極為幽怨。 壞人,她的毒藥都沒有多少了。 從東北帶來的存貨總共也沒多些,這次結(jié)束后,她還要重新配置,需要浪費很多時間的。 “啊~”下面?zhèn)鱽礤亶u光茂抓狂,郁悶到要吐血的聲音:“該死,你這個混蛋,我遲早要扒了你的皮。” 原來,剛剛鍋島光茂看上面的毒霧淡去,就想讓人上去占據(jù)有利位置。 但,酒玫瑰灑下來的毒粉又是摧毀了他的籌劃。 “略略略......” 酒玫瑰吐了吐舌頭:“你先活下去再說,說不定還能看著我把你的皮給拔了?!?/br> “......” 鍋島光茂氣的手指頭都哆嗦了。 酒玫瑰又是嘟囔道:“要不是有風(fēng),浪費了許多的毒藥,這么大點的地方,你們?nèi)蓟畈幌氯ァ!?/br> 毒藥沒有發(fā)揮出完全作用,造成的浪費,讓她想想就覺得心疼。 “卑鄙,無恥?!?/br> 鍋島光茂在應(yīng)對軍事情報處的攻勢之余,也是對酒玫瑰回應(yīng)。 “靠本事掙錢,用你罵我,吃你家大米飯、白饃饃了?” “你......” 酒玫瑰摸了摸下巴,有些心虛的自言自語:“不對,我好像吃了不少,這些年吃的喝的好像都是在你們?nèi)毡救四抢飺寔淼模贿^......吃了也就吃了,你又拿不回去?!?/br> “......” 鍋島光茂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放下所有事情,沖上去把這個嘴碎的女人弄死。 “中國有句古話,吃虧是福,你們?nèi)毡救硕喑渣c,享福的時候在后邊呢!” 鍋島光茂默不作聲的拿起手槍,臉色鐵青,就要上去和酒玫瑰去拼命。 周圍的下屬趕緊攔了下來,多次勸說,才讓他冷靜下來。 火車上面。 霧氣淡去,酒玫瑰的身形愈發(fā)的清晰可見。 秦修文不由得撇過頭去,看向她的眼神透露些許的異樣,這個女人的嘴......是把仇恨值點滿了吧! 太氣人了。 這也真是一個人才,怪不得都說女人嘴毒,這女人的毒舌不見得比她的毒術(shù)差了。 “咦,是她?” 霧氣全部淡去,酒玫瑰的容貌和身形全部顯露在秦修文的目光之下,令秦修文一愣。 這不是那個路過的長發(fā)女人么? 長得漂亮,就意味著醒目。 秦修文很輕易的就把酒玫瑰認(rèn)了出來。 酒玫瑰自幼對目光極為敏感,察覺到秦修文的目光,本以為這又是一個見到她的美色發(fā)呆的登徒子,但注意到秦修文眼中的清明和思索,也是微微一愣:“你......認(rèn)識我?” 這種目光,有詫異,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她的人。 可,她怎么不記得見過這個人。 秦修文又是改變過容貌,她能認(rèn)出來,才叫奇怪。 “不認(rèn)識。”秦修文搖頭,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猜。”酒玫瑰覺得這個人一定認(rèn)識自己,再不濟也是見過的。 “懶得猜,愛說不說?!鼻匦尬南騺聿粫T的女人的傲嬌脾氣,直接不予理會。 “你......”酒玫瑰一瞪眼,暗自腹誹他裝聾作啞,最后癟了癟嘴:“別人都叫我酒玫瑰,你也這么叫我吧!” “酒玫瑰?”秦修文多看了她兩眼,表情有些驚訝:“你是那個在東北的女殺手?酒玫瑰?” 酒玫瑰。 不只是軍事情報處的情報檔案上有所記載,早在幾年前,秦修文在奉天省打探情報時,就聽聞過這個名字,不過那個時候,酒玫瑰的名字不過是剛剛初入大眾的視野罷了,還沒有如今這樣的名氣。 “你真不認(rèn)識我?”酒玫瑰驚訝,她還以為秦修文之前的話是在裝傻。 “我像是在說謊話么?”秦修文無語,這個女人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 “你......” “別說話?!?/br> 秦修文忽然皺眉,看向酒玫瑰的背后,望著登上火車車廂頂上的六名便衣特工,神情嚴(yán)肅,沒有抬起手槍,避免引起誤會:“你們是什么人?” 那六名便衣特工舉起手槍,瞄準(zhǔn)著秦修文和酒玫瑰,沒有貿(mào)然開槍:“你們是什么人?” 秦修文凝視著他們手中的槍,警惕提到最高:“中國人,還有,我建議你們把槍放下?!?/br> “嗯?”六人不以為意,槍口向上挑了挑,目帶威脅。 秦修文觀察著他們的動作,再想到下方的戰(zhàn)斗,頓時明白了這群人的身份和目地:“原來軍事情報處的人,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是我傳遞給你們的情報?!?/br> 這么一說,那六個人立刻明白了秦修文的身份,警惕微降:“是你,你是什么身份?” “總之不是敵人,具體身份,請原諒我無法解釋?!?/br> 秦修文避開酒玫瑰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指了一下南京的方向,微微一笑。 六名軍事情報處的特工神色一凜,深深地看了秦修文一眼,想到這列火車是在南京發(fā)車,頓時對秦修文的身份有所察覺,不由得心頭一震。 總部要對上海有什么行動么? 想到軍事情報處的保密條例,六人也沒敢繼續(xù)問下去,直接無視掉了秦修文和酒玫瑰,從火車車頂靠近兩個車廂之間的樞紐,從上方進(jìn)行偷襲特高課的人。 鍋島光茂等特高課的特務(wù)對此早有準(zhǔn)備,但還是不免落入劣勢,生存環(huán)境更加艱難,畢竟這個位置除了挨打就是挨打。 “該死,那個女人沒有對軍事情報處的人出手,他們果然是一伙的?!?/br> 鍋島光茂額頭流汗,此時的他也不好過,肩膀上中了一槍,子彈夾在肩胛骨里面,痛苦不斷的刺激著他:“撤退,在這里只有挨打,必須打開門,撤回車廂?!?/br> “可是,鍋島組長,軍事情報處的人已經(jīng)把槍口完全鎖定在這里熱,出去就是死?!?/br> “沒別的辦法了?!?/br> 鍋島光茂示意手下用火力壓制上方的六名軍事情報處特工,眼神一撇,看向被軍事情報處打死的手下,狠辣無情:“把他們的尸體靠在門上,這樣他們就打不過來了?!?/br> “組長.......” “他們在天之靈,也會理解我們的。”鍋島光茂也別無他法,為了讓他和屬下活命,只能這么做。 “可......” “服從命令。” “嗨依!” 火車車頂。 六名軍事情報處的特工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臉色大變,發(fā)出大喊提醒:“不好,他們要跑?!?/br> 火車車廂里面駐守攻擊的軍事情報處組長宋德生聽到聲音,動作果決,直接命令下去,改變進(jìn)攻,頂著一扇鐵門,直接以人力壓上去。 “都給老子留下,小鬼子?!?/br> 秦修文和酒玫瑰坐在一起,看了一眼下面驟然激烈起來的戰(zhàn)況,轉(zhuǎn)過頭看著酒玫瑰身上的傷勢:“可以么?” 酒玫瑰搖頭,明白了秦修文的意思,她才不想出去賣命,素手掏出一些小藥瓶:“我有這個,可以幫你。” 言外之意,毒可以,人就算了。 “那也行?!鼻匦尬臎]有強求,說道:“有具有催淚作用的毒彈么?” “有,不過火車外面風(fēng)大,作用有效?!本泼倒寮?xì)心看了一下,點了點頭,提醒了一句。 “沒關(guān)系,夠了?!?/br> 秦修文接過小藥瓶,掂量了一下,看向那六名軍事情報處的特工,說道:“稍后抓準(zhǔn)機會,全部火力壓制?!?/br> “你要干什么?” “留下這群日本特務(wù)?!?/br> 說完,秦修文掂量了一下手里面的小藥瓶,直接用力甩向火車車廂的樞紐處,撞在鐵板上,破碎開來,冒出裊裊白霧,彌漫而來。 酒玫瑰美麗的眼睛有些不忍的躲了一下,藥瓶也很貴的,她一個人干什么不得省著點。 之前扔出去不都是毒藥包。 一個藥瓶就這么沒了。 心疼。 “開槍?!?/br> 秦修文大喊一聲,隨即手持一根繩子,從火車的側(cè)面降了下去。 軍事情報處的六名特工如夢初醒,趕緊傾赴全部火力向下方進(jìn)行壓制。 “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br> 鍋島光茂閉上眼睛,臉色鐵青,大喊道:“撤退,快!” 邊撤退,鍋島光茂邊安排人對軍事情報處的六名特工反擊,同時火車車廂里面的軍事情報處特工也已經(jīng)接近,帶來難言的危機。 “想走?” 掉在火車側(cè)面的秦修文腳步一瞪,從側(cè)面出現(xiàn),槍口對著催淚霧里面的特高課特工進(jìn)行射擊,阻擋他們進(jìn)入車廂的動作。 “該死?!?/br> 無論如何,特高課的人也想不到,火車的側(cè)面居然還有人攻擊他們。 時機一晃而過,特高課以鍋島光茂為首的人再也沒有了進(jìn)入車廂的機會。 軍事情報處的全部人馬出現(xiàn),再有秦修文和酒玫瑰這兩個高手在暗處偷襲,位置又不佳。 他們,窮途末路,再無生機。 絕望。 在蔓延。 喜歡民國軍諜請大家收藏:()民國軍諜rou文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