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寵妻如命:霸道老公太給力、魔女的條件、親愛的媽咪寶貝、指腹為婚(百合abo)、末世軼聞NPH、極致墮落(高H)、沈先生的花式調(diào)、推文記錄、攻占豪門老公、一胎三寶:總裁大人請關(guān)門
“這就是你發(fā)脾氣的原因嗎?為了錢?” 她冷哼,以極具殺傷力的言語反駁道:“不是,我生氣是因為有個叫歐陽震旭的混蛋‘設(shè)計’了一位沒有分辨能力的老婦人!” 憤怒在歐陽震旭的眼中閃爍。 沈心羽知道自己刺中了他的要害,但她一點也不愧疚,因為她并沒有誣賴他!“你這根本就是老羞成怒!你為自己的母親盡過一點孝道嗎?”他以極鄙夷的聲調(diào)道:“在你母親需要你時,你不在她身邊,現(xiàn)在又飛奔回來想取走你那貪婪小手能拿到的任何東西!” 受傷的感覺襲遍沈心羽全身,她真想狠狠給他一巴掌,但她僅是將握成拳的小手放在腰際,因為她不想弄臟自己的手。 “這是不實的指控!”她臉上凈是受傷的神色。 “那為什么你從不曾真正關(guān)心過自己的母親?”他繼續(xù)逼問。 “這是我的事!”她的音調(diào)拔尖了八度。 “我是MAY 的好朋友,我會替她看好她所留下的一切,就算你是她女兒,我也不會輕易讓你得到遺產(chǎn),除非你照MAY 的遺囑上的條件去做?!?/br> “我會另外找一位律師,我不相信你有權(quán)管理我母親的財產(chǎn),你等著瞧!” 他挑了挑眉,似乎不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那是毫無用處的!”他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安还苁悄氵€是貓需要用錢,你知道到哪兒找我?!?/br> 沈心羽的火氣在他關(guān)上門後像火箭般爆發(fā)了。 她沖上前,猛地拉開門,在他身後大叫,“你去死吧!” ********************** 下午,沈心羽撥了電話請朋友替她找一位律師顧問,對方很熱心的替她解答所有疑問,但得到的回答卻令她沮喪得想撞墻。 如果她想證明歐陽震旭曾用不正當(dāng)手段影響了她母親的決定,恐怕得花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并且有很大的困難。 對方顯然對她關(guān)心的重點感到不解,他說歐陽震旭只是遺產(chǎn)執(zhí)行人,得不到什么利益,也不能繼承遺產(chǎn),所以勸她不必?fù)?dān)心。 嘆了口氣,沈心羽把頭靠在椅背上,注視著窗外。 如今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遵守遺囑上的所有條件,一是置之不理。 其實她并不排斥留下來,一來可以照顧那些貓咪,她將會樂在其中。自從她的小麗死後,她就從未養(yǎng)過屬於自己的寵物。二來她也可以將母親的遺物做個整理。 沈心羽若有所思的用手托著腮幫子。 只要一年!雖然一年的時間不長,可是也不算短。 她極可能得放棄自己的工作,而這份工作是她很喜歡的,一旦放棄,想再找到一份相同的工作恐怕不是這么容易,魚與熊掌無法兼得。 最重要的是,她若沒有工作,就等於失去了經(jīng)濟(jì)來源。 即使她繼承母親的遺產(chǎn),也打算把錢捐給安娜之家,它是一間由修女主辦的孤兒院,因為經(jīng)費不足,院里的孤兒即將面臨被送走的命運(yùn),她不希望讓那些孩子們再次面臨離別的感傷。 她之所以對安娜之家有如此深厚的感情,是因為在她求學(xué)時,院長安娜曾讓她免費住在院中,而她則利用課余時間替孩子們溫習(xí)功課作為回報。 受人點滴,當(dāng)涌泉以報,安娜院長的恩情,她一直記在心中,而她每個月也會將部分薪資捐給孤兒院,但那點微薄的薪水根本無法解決孤兒院的難題。如果她繼承遺產(chǎn),這些問題將獲得解決。 她看著窗外漸濃的夜色,忍不住又重嘆一口氣。 一旦她留下來,就不得不向歐陽震旭要錢——從貓食到她的食衣住行任何一樣?xùn)|西。 當(dāng)然,她也可以對這一切置之不理,任由那些貓咪接受安樂死…… 她的胃因這個想法而不由得痙攣起來,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只是,她想不通她母親怎會在遺囑中加上這么一項不可思議的條件。 強(qiáng)迫——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原因,但是為什么? 歐陽震旭又為什么要控制她母親的遺產(chǎn)?他真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無辜的小貓咪死去嗎? 她越想越不明白,現(xiàn)在她亟須找個人說說話,而她唯一想到的是她的男朋友陳明樺。 她和陳明樺是在孤兒院認(rèn)識的,他是個孤兒,為人十分上進(jìn),且行事冷靜,只是現(xiàn)在他人在美國出差,那兒已經(jīng)是半夜了,而他一向注重睡眠,肯定不會高興被吵醒。 看來她恐怕得自己做出決定——留在這里一年。 不過,她得先找歐陽震旭談一談,說清楚兩人往後相處的模式。 明早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他說清楚、講明白。 第四章 電鋸啟動的巨大聲響將沈心羽由睡夢中吵醒。 她從床上一骨碌地爬起來,拖著腳步定到窗邊的沙發(fā)旁,跪坐在上頭,睡眼朦朧地往下望去。 只見歐陽震旭赤裸著上身,正將被她撞壞的大榕樹鋸成段。 他的動作俐落,仿佛經(jīng)常做這種工作似的。 這人真是有毛病,一大早就在鋸樹!她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著。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的身材真的好得沒話說。 若他在星期五餐廳工作,絕對會是牛郎界的翹楚。唉!她管他是牛還是馬,反正是個沒用的吃軟飯的男人,光靠賣臉和身材過日子,惡心!她走向浴室梳洗一番,這才猛地想起她母親遺留了第二封信給她,而她卻一直忘了打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