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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謝謝你?!卑沧飞纤?,感激地向她道謝。 “真的想謝我的話,就和我做個朋友,你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沒有女人愿意當我的朋友。你愿意嗎?”法拉感慨萬千地說。 “我愿意?!卑埠敛唤娴俚亟o了她一個擁抱,其實她不輕視法拉。 ‘用我們是朋友了,我把達爾還給你,可是,如果你仍不好好地看住他,那么小心我會搶走他。下一次,我就不會這么輕易放手了,畢竟像他這樣的人中之龍,并非容易遇見。他可是許多女人覬覦的對象喔!“ 這一點,艾凡并不否認,只是她不敢相信自己會是達爾生命中最后的一個女人。 真的不敢相信! *** 噢!該死!為何他的頭會感到千斤重似地不舒服?達爾用力甩了一下頭。昨晚的記憶如海水般涌了上來。 他昨個夜里并未喝過多的酒,但是不知為何,才喝了一瓶白蘭地,他馬上昏睡了過去,而且睡得一點知覺也沒有。 他知道會讓自己睡得如此沉的原因了,是法拉——她一定在酒中動了手腳,這女人真的是愈來愈放肆了! “法拉!法拉!”他咆哮地環(huán)顧四周,卻不見她的蹤影。 一大早,她會上哪兒去——唉!看看窗外耀眼的陽光,恐怕早就過了中午。 他迅速地下了床,披了晨袍就沖下樓。 “法拉!法拉!” 若在平時,她一聽到他的叫聲,她馬上會像只溫馴的小貓咪來到他面前,但今天——她真的是向天借了膽嗎? 客廳沒有人,餐廳沒有人,他來到了廚房。 “法拉!”但他見到的是艾凡,她正低頭在撿菜,他的出現(xiàn)一點也沒影響到她。 “法拉!”“達爾仍得不到任何回應,他把眼光鎖在艾凡身上。 此刻的她看起來好平靜、悠閑,和他的暴躁??衽闪藦娏业膶Ρ?。 “法拉呢?”他充滿火氣的口吻令人心驚膽戰(zhàn)。 艾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但內心卻已因他的表情給刺痛了。 法拉口口聲聲說他愛的是她,但是看他因找不到法拉而抓狂的模樣,艾凡對法拉的說法打了大大的折扣。 “我在問你話,你聽見沒有?”他很生氣,氣她的無動于衷。 “她走了?!卑矒?jù)實以告。 “走了?誰準她走的?”他的口氣充斥著他的不滿。 “你問我,我問誰?”她保留了法拉臨走前跟她之間的談話,這是她和法拉之間的秘密。 “是不是你通走了她?”他咄咄逼人地問。 “我沒有?!彼闹肛熈钏眯耐?。 “一定是你叫她走的對不對?你嫉妒她博得我的歡心,你在吃醋,所以你就趁我睡熟時,把她趕走?!彼谡f什么???明知道艾凡不可能會這樣做,他卻故意把法拉離開的責任全推到她身上。 他這不是趁機找碴嗎? “是她自己要走的,沒人趕她。你不能隨便誣賴我?!卑残乜谟可弦荒ㄋ岢饧睌牡睾鹆嘶厝?。 “我就是喜歡誣賴你,”他擺出一副霸道的橫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恃強凌弱,他究竟是怎么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繼續(xù)向艾凡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故意把法拉趕走,好代替她對不對?” 她心痛如絞地偏過頭,因為她不想讓他見到她受傷的神情。 “被我說中的對不對?”他冷聲揶揄。“既然你迫不及待想替代法拉,我倒也愿意成全你?!?/br> 她倏地抬起頭,睜大雙眼說:“你在胡說什么?” “我有胡說嗎?”他突然逼近了她的臉,神色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艾凡嬌俏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直覺地往后縮、他卻強硬地緊扣她瘦弱的肩膀。 “既然你趕走了法拉,那么你就得代替她!” 艾凡的鎮(zhèn)定頓時化為烏有,奮力將雙手抵在他胸前,顫著聲道:“你不能這樣對我!” 到底是什么讓他變得如此冷酷,難道真得是的是她嗎?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利要你?!彼拄?shù)鼐鹱∷拇?,像是在宣示似地,他猛烈而毫不憐惜地一次又一次侵人她的唇內,霸道地四處吻吮尋覓…… 他狂野的吻幾乎令艾凡招架不住,但她毫不屈服地手腳齊揮,奮力掙扎著。 無奈她根本是白費力氣! 艾凡柔弱的反抗一點也沒造成達爾的阻力,相反地,她愈是掙扎,他吻得愈瘋狂,就在她自覺快降服在他狂吻之下,她橫了心,狠狠地往他霸道的舌咬了下去,終于迫使他因疼痛而不得不結束這磨人的一吻。 她不知所措地瞪著達爾,而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定定地看著她,臉上五官線條變得又冷又硬,眼眸發(fā)出的光芒如利刃般似地。 在這樣的注視下,艾凡不祥地打一個寒顫,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使她心頭涌起一股酸澀。 “法拉真的不是我趕走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她。”她不安地躡嚅道。 “是不是都已無所謂了,”達爾的唇角浮上一抹冷笑,“我決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 說完,他把她像米袋般扛在肩上,不理會她抗議的尖叫聲,扛著她步上二樓的房間。 *** 艾凡被重重地摔在床上,她驚慌失措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