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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榻(重生)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可誰想這次,她卻更不安分,被他攔去后,居然直接往下溜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中書君'被她按了一按,然后一聲驚嘆,“為何起來了?”

    宰相很是尷尬,又無法和她細(xì)細(xì)解釋。大概他同她只要共榻而臥,這個'中書君'總是要辛苦忍耐一下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手很是迷戀中書君,總是忍不住要摸一摸,覺得很是好玩。

    宰相推了兩把,沒有推開她,正要起身離去,忽然覺得她將中書君挾持為人質(zhì),叫他動彈不得了。

    公主很聰明,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的好處,不由得笑的春光滿面。平時怎么都拿不住這個宰相,如今,總算叫她把握住他的軟肋了!

    她手上一緊,朝枕頭努了努嘴,然后滿意地看著宰相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躺了回來。

    “公主輕些!輕些……切勿傷了……額,切勿傷了它?!?nbsp;宰相說得窘迫又勉強(qiáng),對自己的欲/望有些無法直視,更是難為情,一時間,只覺得細(xì)汗像密密的牙齒似的,沿著他的脊梁嚙咬起來。

    漱鳶溫柔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弄壞的。我就是有點(diǎn)好奇,想看看。”

    房相如沉沉閉目,再三勸言,“中書君貌陋不堪,公主饒了他,行不行?”

    漱鳶卻說,“你的東西,我從來不會嫌丑不丑的。上次你三番五次的阻止我,叫我更心里難耐了,今日不看個究竟,我怕是要睡不著覺?!?/br>
    房相如很無奈,越和她處的久,就越了解她的性情,頗有些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執(zhí)著勁頭。他忍著喘息,抬手撫上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只覺得眼里的她多了幾分嫵媚之色。

    不可。再如此縱容她,日后哪里還有他做主的時候?

    他心一橫,忽然手掌發(fā)力,按著她翻身一壓,將她壓了下去。

    漱鳶低呼一聲,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沖他緊張地直眨眼睛,吸氣道,“你要做什么?”

    房相如垂視著她,低沉道,“臣想和公主做個交易。”

    她聽得有些不解,疑惑道,“什么交易。換什么?”

    房相如認(rèn)真道,“換你松手,放了臣的……中書君。”

    漱鳶在他的身下挪動了一下,仰著下巴回望道,“那你拿什么來和我做交易呢?!?/br>
    宰相講究原則,有時候不會變通,就連情場上也要一板一眼,必要時也可犧牲色相,保全大局。他想,大概沒人比他更懂了。

    他垂眼看了看囂張的公主,一咬牙,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是纏綿而熱烈的吻,仿佛風(fēng)乍起,一樹梨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散落下來,天旋地轉(zhuǎn),日月交替。

    他這次毫不客氣了,也沒了禮節(jié)。以一個男人親吻女人的樣子,仔細(xì)地吻著她的唇。

    這事情大概是真的無師自通。起初還有些生硬,可后來愈發(fā)嫻熟,為了引她快點(diǎn)放手,他只好靠這個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其實(shí)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前幾次只是淺嘗輒止,可今天卻是纏綿悱惻。

    宰相為他自己的欲/望而驚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他是個細(xì)心的人,吻的時候會照顧到她的唇齒,讓它們絕對不會感到被冷落。

    過了片刻,他隱約感到她生澀地回應(yīng)起來,甚至妄想以舌/勾住他的,好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宰相嘴角淡淡揚(yáng)起,反手握住她的腰側(cè),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她果然張嘴叫出了聲,他心里笑她的無知和單純,可有不忍再捉弄,于是低頭深入,教她更為復(fù)雜的接吻方式。

    他想自己真是個'禽獸'。答應(yīng)了陛下教導(dǎo)公主,于弘文館學(xué)習(xí)《六韜》,可自己沒把公主教好,如今,竟教些給她這些了。

    漱鳶大概是被他吻的透不過氣,雙頰通紅,細(xì)喘微微,雙手推了兩把他的肩膀,終于,宰相的唇離去了。

    她連忙大口喘氣起來,還沒來得及平復(fù),忽然他又吻了上來。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從唇角艱難地溢了出來,“不行,我……要……背過氣……啦!”

    宰相心里笑了一下,臉上卻是淡淡的樣子,狠狠地吻了她最后一下,然后起身,沉沉道,“以此交換,還不夠嗎?”

    他發(fā)覺他的中書君總算不知不覺中離開了她的魔爪,宰相也不再欺負(fù)她了,理了理交領(lǐng),“現(xiàn)在,是公主沒有資格威脅我了?!?/br>
    漱鳶方才還被他吻的透不過氣,臉上是余韻未散的紅,這一聽此話,立即明白過來,怒而起身,推搡起來宰相,“好??!你居然利用我!”

    利用一下又如何,小情趣罷了,總比他的中書君折在她手里好!

    房相如得意笑了一下,抬手搭放在膝蓋上,頷首道,“臣說了,不要威脅臣。不然,臣也會反擊的!”

    漱鳶大大的不甘心,仿佛被欺騙了似的,氣沖沖地怒視起宰相,咬牙切齒道,“你太可惡啦!簡直就是欺負(fù)人吶!”

    “一開始要欺負(fù)臣的,不是公主你嗎!” 宰相輕嘲了一句,發(fā)現(xiàn)有時候和她這個小公主吵吵嘴,也倒是挺有意思,總比滿朝堂叫人心煩的同僚要好。

    公主道,“我欺負(fù)你可以,你欺負(fù)我不行?!?/br>
    “你可太霸道了!再說了,你不是總讓臣偷襲你嗎?難道,這不算?”

    公主啞了聲,半晌才回過神來,鬧道,“你這……你這是白馬非馬的詭辯之術(shù)!看一下又怎么了,你這個……你這個'老頑固'!”

    “你說什么?!”宰相當(dāng)即收斂嘴角,變了臉色。一股陰沉之氣蔓延開來,一看就是不快了。

    漱鳶冷笑一聲,輕聲重復(fù)道,“我說你是老頑固!”

    “你怎么可以說臣老?!” 宰相大為不滿,大概是今日在前殿聽了那些僚屬'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葷笑話,有點(diǎn)受刺激了,忍不住揚(yáng)聲道,“論年歲,臣也不過而立之年,何來老一說?”

    漱鳶欺身上前,直接坐在他懷里,雙腿往他腰上一纏,挑釁道,“而立之年又如何,和我比,你可不就是就是老牛吃嫩草?!?/br>
    公主在大笑,可宰相卻受不住這侮辱,伸手?jǐn)堊∷睦w腰,緊了緊,咬牙提醒道,“公主當(dāng)慎言。”

    漱鳶猛地被迫貼近他,于是輕笑一聲,低頭重新吻了吻他的嘴角,改口溫柔體貼起來,輕笑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一點(diǎn)也不嫌棄你老,簡直喜歡死你了!”

    公主性情多變,一會兒犀利如冰,一會兒熱情如火,現(xiàn)在又溫柔似水,叫宰相幾度吃不消。

    他雖然別的方面占了主動權(quán),可這一點(diǎn)上,總是被她牽引著走,自己的心都快要不屬于他了。

    這種無力感叫他心里一火,沒好氣地將她往懷里一按,低沉哼聲道,“此女當(dāng)罰?!?/br>
    她趁機(jī)親吻上他的喉結(jié),唇間輾轉(zhuǎn),呢喃道,“言語莽撞,以下犯上。該罰的是你,不如……” 她說著,蹭上他的耳后,故意在那里若即若離地親吻起來。

    房相如心中難耐,只覺得萬千藤蔓將他包圍了似的,掙脫不開,他閉上眼抬頭,很是痛苦,可又有說不出的舒適,終究是舍不得推開她。

    沉淪難解,正迷離著,忽然門口敲了兩聲……

    “房相,您在嗎?”

    他和她皆一驚,頓時從方才旖旎無限的春光中醒過來,冷汗蹭蹭地冒。房相如趕緊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聽出來那是高內(nèi)侍。

    二人對事一眼,只聽門外又敲了敲,“房相?”

    房相如沖漱鳶抬手噓了聲,漱鳶知趣地點(diǎn)點(diǎn)頭,嘴巴抿了成一條縫,表示一句話都不會說。

    “高內(nèi)侍,有何事?” 房相如高聲沖門外說了一句。

    這屋子總算隔音好,高內(nèi)侍在門外聽見里頭有低弱的回應(yīng)聲,這才放心下來,于是耳朵貼在門上,又問道,“方才張趙二位主書來找您,說您不在。咱家想看看房相是不是安好?”

    房相如在屋里剛要回應(yīng),忽然腰身一緊,只見公主水草似的纏了上來,重新吻起他的喉結(jié),他的脖頸,他的耳畔。

    他頓時緊張不已,一口氣憋在胸中難以喘息,他瞪了她一眼,可她卻笑著不理睬,只是繼續(xù)故意的撩撥。

    宰相暗暗閉目,壓了一口氣,剛想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只覺得耳后一濕熱,頓時明白過來她在干什么。一時間氣血上涌,幾乎快要悶哼出聲。

    那門外有些擔(dān)憂,“房相?您還好嗎?咱家進(jìn)去了?”

    “不必!……”他連忙阻止,卻在話音落下去的時候,忍不住沉沉地喘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房相:愧對陛下。實(shí)在愧對陛下。

    明天后天依然會晚更新。

    第58章

    耳后那小小的彈丸之地,卻是宰相最要緊的地方。

    前幾次, 她無意識地觸碰過那里, 宰相便面紅耳赤的,反應(yīng)不小。

    于是她方才起了壞心,趁著房相如正要張口回應(yīng)高內(nèi)侍問話的時候, 趁機(jī)伸出舌尖, 在那敏感的耳后舔了幾下。

    不如此倒好, 一這樣, 房相如頓時說不出話來,仿佛有一口氣噎在嗓子里似的,非得要痛快地低吟一聲, 才能得以解脫。

    可是這里隔音再好, 那種聲音還是不能發(fā)出來,所以宰相只能一忍再忍。

    門外的高內(nèi)侍覺得很是奇怪, 平日這個時候,宰相一般都會留在中書省前殿, 繼續(xù)處理那些不大緊急的瑣事, 可今日卻有些反常, 居然大門緊閉, 一個人悶在屋里,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高內(nèi)侍在門口聽了半天, 卻也沒得到什么吩咐,只得又問道,“房相, 您今夜是否留宿?尚食局那邊,用不用咱家替您叫一品飯食?!?/br>
    “先不必……呃……此事再議……”

    公主這種事情學(xué)得很快,她以唇含住了那耳垂,吻了吻,然后又慢慢放開,再蹭到他的脖頸處,親昵地用鼻尖刮了刮。

    這些舉動叫一向巧舌如簧的宰相啞了聲,甚至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泄露了什么可怕的聲音。

    高內(nèi)侍總覺得不大放心,殷切追問,“房相是否病了?咱家聽著……房相為何聲音不大好?”

    那頭卻再也無人回應(yīng),空蕩蕩的長廊里,有斑駁的光影灑下來,高內(nèi)侍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

    可高內(nèi)侍不知道,就在此時,僅僅是一門之隔的內(nèi)室里,正春光無限,繾綣旖旎著……

    榻上對峙的二人早已換了姿勢。

    方才,是她跨坐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親個不停,可現(xiàn)在,剛剛還得勢處在上風(fēng)的公主已經(jīng)被壓在了榻上,而宰相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漱鳶正被房相如按著,一絲也動彈不得,她試圖掙扎了幾下,雙手又推又捶,兩只腳在空中胡亂蹬著,可惜如何也擺脫不了他。

    宰相現(xiàn)在是很羞怒了,眼尾泛著幾分忍耐又焦躁的紅,將她的纖腰往懷里按了又按。

    大概他是被她的吻撩撥得有些欲罷不能,了了的數(shù)下勾引就將他內(nèi)心的雜亂全數(shù)點(diǎn)燃。若是再不加以制止,恐怕他半天也無法完完整整地說出一句話來——那高內(nèi)侍也就一時半會兒走不掉了。

    幔帳后,房相如他啟唇喘息,他目光深深,眼里倒映著公主畏懼的身影,然后輕嘲一笑。

    外頭的人不肯走,敲了好幾下門,總算得了一句回應(yīng)。

    “內(nèi)侍不必?fù)?dān)憂,某不過是小憩片刻,內(nèi)侍下去吧!”房相如總算不必受方才的壓抑之苦,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言語變得流暢而夯實(shí),倒真不像是高內(nèi)侍猜測的'病了'。

    高內(nèi)侍一聽,這宰相終于開口了,于是在門躬身連連賠禮,道,“擾了房相您休息了,咱家這就告退。有事,您隨時喚?!?/br>
    “勞煩?!?/br>
    一切倒是如常了,高內(nèi)侍緩緩起身,對著內(nèi)室搖了搖頭,終究也搞不懂方才那股怪異勁兒是哪里來的。可但聞宰相一切如故,倒是像他自己多想了,于是不再偷聽,沿著長廊走出去了。

    漱鳶一直支著耳朵聽著,直到那腳步聲遠(yuǎn)了,這才松口氣,頷首沖身上那人沒好氣道, “人已經(jīng)走了,你還不快起來!”

    公主她是有點(diǎn)掃興的,正撩撥他在興頭上呢,忽然被他翻身壓下,實(shí)在是壞了她想看熱鬧的小心思,于是又撅嘴嘀咕了一句,“無趣……”

    宰相一聽,定然是沒有好臉色的。他沖她挑了下眉,低沉道,“無趣?”

    看來外頭的人總算是走了,可身下的人卻不可放過!

    他寬大的手掌撐在她的耳畔,以尊卑顛倒的姿態(tài),低聲訓(xùn)斥道,“你可真不知道分寸!若是再如此這般,下次,不必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