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問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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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呼嘯而至的救護(hù)車笛聲,這場飯局結(jié)束了。 顧文輝招呼了兩個人隨救護(hù)車而去,自己則拉著陸離驅(qū)車離開。 “怎么不說話?”顧文輝發(fā)現(xiàn)她異常的沉默。 “說什么?難道問問你,我今晚表現(xiàn)如何?” “我還以為你會對李局長突然發(fā)病比較好奇。”他緩慢的點燃一根煙。 一閃一閃的煙火中,陸離這才發(fā)現(xiàn),他抽的煙和柳飛揚的一樣,這種煙草的味道并非那么常見,但是她記得,因為飛揚說過這個煙是私人定制的手卷煙,市面上并沒有賣的,怎么她之前都沒注意到呢? “那晚,在學(xué)校的假面舞會上,也是你,是不是?”陸離突然想起了什么,大驚失色的盯著他的側(cè)面。 顧文輝吐了一口煙圈,幽幽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陸離渾身顫抖的看著他,“你,你為什么要找我?” “因為你是我上過的女人中最令我舒服的?!?/br> “無恥!”陸離憤怒了,她猛地拉過方向盤,想要殺了她面前的這個衣冠禽獸。 車子劇烈的打轉(zhuǎn)行駛了一個完整的S型后,停了下來。 顧文輝本來車開的就不快,選的路也是刻意避開了主干道,緊急制動對他來說更是家常便飯,“怎么,難道你不舒服?”他還在刺激她。 “無恥,下流!”陸離哭著雙手就想去撓他。 “我無恥?”顧文輝哼了一聲,“你以為今晚是誰替你解得圍?” “你……”陸離駭然的含淚看著他,嘴唇發(fā)抖。 “所以,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顧文輝扣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了放倒的椅背上。 “滾。”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你以為我是在舞會上第一次碰的你?”顧文輝笑了,帶著侵略的眼神緊盯著她,“你以為霍啟云從哪弄來的催情藥?” “你……”陸離瞪大了眼睛,難怪那日和飛揚一起,她覺得顧文輝有點眼熟,原來,他就是那個和霍啟云一起強(qiáng)暴了她的男人。 “所以,你一定不知道,從那一天開始,我對你的身體就開始念念不忘了?!鳖櫸妮x帶著邪氣的笑,從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放開我”陸離拼命的掙扎起來,他簡直就是魔鬼,他cao縱者人心,抓住了所有人的弱點,輕易就可置人于死地,他好可怕。 “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鳖櫸妮x冷冷的聲音穿過她的心扉,像是晴天霹靂,豆大的淚珠緩緩而下,她哽咽地吐不出一句話。 他忽略了她晶瑩的淚珠,還有那雙毫無焦距可言的美麗眼睛,內(nèi)心的不滿迎上心頭,他不再溫柔,撕扯著她身上的連衣裙,潔白美麗的修長身材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她依舊在流淚,哽咽的聲音越發(fā)大聲,他吻住她,又是一陣粗魯?shù)呐按活櫵囊庠?、不顧她的啜泣,兩手用力揉捏著形狀美好的rufang,不顧她的疼痛、不顧她的哀求。 他很快就慣穿了那根本就還未準(zhǔn)備好的花xue,盡管她尖叫、她掙扎,他都不予理會,那狹窄的甬道幾下就被他搗出了花汁,她的身體一向敏感,即使再抗拒也能輕易讓任何男人繳械投降。他毫不猶豫地開始了瘋狂的抽送,狠狠地,每一下都頂?shù)盟迮K六腑快壞了、每一下都撞得她的魂快散了。 她無助地望著車窗外,外面什么都沒有,深藍(lán)色的玻璃令她看不見天、看不見地、看不見星星、看不見月亮,也看不見──任何的希望。 嗯嗯啊啊的呻吟零零散散,她的淚還在流,手背貼著額頭,遮住了視線。微張的小嘴不斷地吐出那些悲慟人心的呻吟,因為看不見希望,所以她絕望了。 他清楚她身體的每一絲反應(yīng),更清楚她那柔嫩的xiaoxue是如何的貪吃,蜜xue貪婪的吸絞著他的yinjing,柔嫩的皺褶帶來重重迭迭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讓他饜足的同時又想需求更多,緊緊的扣住她并不特別豐腴的臀,讓她只能接受他的給予,隨著他一起瘋狂。 “xiaoxue真會夾。”他用力沖撞起來,狂猛的索求著快感。 濃重的情欲染紅了他的臉,可他覺得還不夠,他要更多的瘋狂,低頭噙住她一邊嬌艷的rutou,手指則探向兩人交合的部分,揉弄她變得堅硬的花核。 “嗯──”比蜜xue更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想索求更多,她想要尖叫,卻被他所吞沒,無法釋放的感覺使她蜜xue絞纏的力度甚至超過了剛剛的高潮,令他無法自控得更深的撞入。 “喜歡我干你吧?恩?”重重的彈在她敏感的花核上,看著她因強(qiáng)烈的快感而掙扎的表情,他用近乎殘虐的力度褻玩著嬌嫩的花核,滿意的看著津液從她因強(qiáng)烈快感而無法閉合的口中流出。 “不要——”她在哭泣著,這個該死的男人刺激著她所有的敏感,卻不肯讓她達(dá)到快感的終點,她幽怨的扭動著腰肢,卻給了他更多的快感。 “你這個yin蕩的妖精──”他重重撞擊著她蜜xue內(nèi)最敏感的位置,巨大roubang的每次進(jìn)入都帶出黏膩的愛液,浸濕了兩人身下的座椅。 “啊──”當(dāng)roubang的龜棱再次蹭過敏感的嫩rou,幾乎滅頂?shù)目旄袑⑺俅尉砩峡旄械膸p峰,喪失了所有的感知,無法聽,無法看,唯一的感覺就是來自下體如潮水一樣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快感。 前幾次和她交合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一旦她連續(xù)高潮,原本就緊窒的蜜xue便會像有了生命般自己開始絞吮他那巨大堅挺的棍棒,嬌嫩的蜜xue里仿佛有無數(shù)小舌般舔弄著火熱的硬棒,每次抽插都會產(chǎn)生數(shù)倍的快感,而且隨著她高潮次數(shù)的增加,這種反應(yīng)也會更加的強(qiáng)烈,讓他無法自控的想要讓她更多次的高潮。 “真緊,真會吸?!笨酥葡胍獓娚涞挠?,他不得不放緩節(jié)奏,手指在她的花核上輕輕的揉搓,高潮還沒有從她的體內(nèi)消退,只要稍稍的刺激便會讓她的高潮繼續(xù)下去。 放緩的節(jié)奏讓他有余暇以更細(xì)致的方式玩弄她的身體,緩慢的抽出,看著嬌艷的蜜xue被帶出的粉色媚rou,那樣的媚惑,令人產(chǎn)生虐玩的欲望,他整根的拔出,又帶出更多的媚rou,再重重的整根撞入,然后再整根的抽出,他的節(jié)奏不快,但每一下都是那樣的兇狠,令異常粗大的頭部突入她的花蕊,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融合成更加強(qiáng)烈的刺激讓他在再一次將她送上高潮的同時射出濃濁的jingye,澆在她的花蕊上,竟然讓她直接進(jìn)入了又一次高潮…… 當(dāng)他坐在車?yán)镎硪路臅r候,陸離的手機(jī)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任由尖銳的手機(jī)鈴聲持續(xù)著。 顧文輝看了她一眼,隨即接起了她的電話,“喂” “你還我手機(jī)”陸離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不顧被他扯破的衣服想要奪過手機(jī)。 “我馬上送她回學(xué)校?!鳖櫸妮x卻和對方飛快的說了這句話后掛斷了手機(jī)。 “你憑什么接我的電話?” “舉手之勞?!?/br> 陸離憤恨又絕望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br> 車剛停在學(xué)校后門,車門就被粗魯?shù)拇蜷_了。 陸離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霍啟云。 她急忙遮掩住半裸的身體,慢慢的下了車。 “你以后別再來找她?!被魡⒃茮_著顧文輝大喊道。 “喲,啟云,霍家人都這么沒禮貌嗎?”顧文輝笑了。 “霍家人輪不到你這個外姓人來教導(dǎo)。”他怒視著他。 “無論我姓顧還是姓霍,好像都是你的長輩?!?/br> “有你這樣的長輩我感到恥辱。” “喲,這個時候就想和我劃清界限了嗎?”顧文輝深深的看了陸離一眼,“上次和我一起上她的時候,你怎么沒有現(xiàn)在這么義正言辭呢?” “你……”霍啟云攥緊了拳頭。 “你放心,我不介意和你共用一個女人?!鳖櫸妮x冷冷的笑了,然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