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單危笑的像個變態(tài):“可我只想讓你生我的孩子,我不想讓別人生,所以我決定剖了她?!?/br> 時靜的身體在顫抖,時歡的也是,單危抱著時歡,語氣旖旎:“當(dāng)著你和你mama的面,不然你們覺得我說的是假的?!?/br> 時歡:“……” 梁曉霜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她閉上眼睛,不去看時歡。 時歡深呼吸一下,對單危說:“不要造孽,你既然想和我結(jié)婚,你就不要犯罪?!?/br> 單危問:“我不犯罪你就和我結(jié)婚么?” 時歡點頭:“我要你完完整整,沒有瑕疵?!?/br> 單危為難道:“可是不解決了他們,他們會報警?!?/br> 時歡說:“只要不傷害他們,他們以后肯定會三緘其口?!?/br> 單危點頭:“還是歡歡乖,但是有個人,我必須解決了,免得以后生出禍端?!?/br> 時歡心里一驚,但是面色依舊未改,她問:“傅臣么?” 單危說:“是他,挑戰(zhàn)我極限很久了,今天他必須死。” 時歡問:“你剛答應(yīng)我不犯罪的?!?/br> 單危笑道:“殺他,不算犯罪?!?/br> 時歡:“……” 時歡原本以為她可以拖延點時間等民警救人,但沒想到,傅臣也在單危的計劃之內(nèi)。 時歡和梁曉霜眼睜睜地看著時靜被人剖了肚子,單危的刀子在時靜的肚子上劃開,時靜哭喊著,掙扎著,梁曉霜直接崩潰暈過去了。 時歡也被綁了,單危強迫她看著他,時靜的血濺到了單危的臉上,時歡眼睛通紅,四肢冰涼。 剛剖到一半,又有人來報告:“老板,又有人來了?!?/br> 單危知道是傅臣來了,他讓人把時歡帶走,用膠帶把時歡的嘴封起來,讓人帶到外面的草叢里去了。 時歡掙扎著,她也知道傅臣來了。 傅臣只身赴約,在山下的時候被民警攔住了,但是傅臣說什么都要上去,為了給民警爭取時間,傅臣只得親自去羊入虎口。 他拄著拐杖,上坡路走的比較艱難。 但是在他們那里并沒有看到時歡,只看到肚子被慢慢剖開的時靜和已經(jīng)暈過去的梁曉霜。 傅臣掃視了一圈,被一群人圍著,單危笑著問:“舅舅你來了啊?!?/br> 傅臣看著單危,只是問:“時歡呢?” 單危說:“你死了,她自然就出來了,舅舅,我現(xiàn)在不殺你,你讓我挑斷手筋和腳筋,我就放了他們。” 傅臣問:“如果我答應(yīng)了你真會放了他們么?” 單危笑著道:“那是自然?!?/br> 時靜已經(jīng)在流血了,痛地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著,傅臣面對這樣的場景,卻是異常鎮(zhèn)定,單危越看越氣,起身一腳就踹在了傅臣的腿彎處,狠狠地幾腳,單危咬著牙道:“你怎么不跪下求我???不是能耐了那么久么?求我啊!” 傅臣的腿在顫抖,他得想辦法把單危引出去,這個房間太小了,民警都不好救人。 傅臣說:“咱們出去外面說,這里太血腥了,既然你想挑我的手筋和腳筋,那我們?nèi)ネ饷妗!?/br> 單危料定了傅臣不敢動手,一腳就把傅臣踹著退了好幾米,傅臣靠在了門上,單危又是一腳,直接將門都踹翻了,傅臣滾了出去。 四周的人都圍了上來,單危手里拿著刀子,笑的像個變態(tài):“舅舅,別掙扎,乖乖地讓我挑,免得我不開心,這把刀子直接進(jìn)你的心窩。” 傅臣沒答話。 他深呼吸一下,認(rèn)命地躺倒,對單危說:“要下手就快點?!?/br> 時歡應(yīng)該沒事吧,畢竟這個變態(tài)只是為了逼迫時歡,他真正恨的人,應(yīng)該是他傅臣。 恨他搶時歡,恨他搶奪傅家的財產(chǎn)。 他都知道。 所有的怒氣都是沖著他傅臣來的。 時歡不會有事的。 * 時歡被一個人看著,她心里著急壞了,不知道民警什么時候才動手,她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地掙扎。 正掙扎著,突然感覺四周有人,那個看守他的人拿了槍四周環(huán)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在手上一槍,緊接著幾個民警出現(xiàn)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響起了槍聲和嘈雜聲,時歡嚇得頭發(fā)和衣服均已經(jīng)濕透。 這一聲槍響雖然聲音很小,裝了□□,但是還是引起不少轟動,時歡被救以后,指著小屋的方向急的滿頭大汗:“他們都在那邊!” 領(lǐng)頭的隊長吩咐人帶時歡從另一條小路離開,剩下的都交給他們,時歡擔(dān)心梁曉霜和傅臣他們,非要和他們一起去。 無奈之下只得讓時歡同行。 時歡怎么也沒想到看到的一幕竟然是傅臣躺倒在血泊里的一幕,單危直接割了他的腿腕,時歡趕到的時候,傅臣全身顫抖著躺在血泊里。 他的雙腳邊,血液已經(jīng)染紅了骯臟的泥土,單危和一群人已經(jīng)被民警制伏,單危在一邊笑的像個變態(tài):“傅臣我成全你了,你下半輩子只能坐輪椅了,哈哈哈……” 時歡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子跪倒在傅臣面前,傅臣只是瞥眼看了看時歡,伸手給時歡,時歡眼淚不斷地落,一把握住他的手,傅臣這才慢慢地出了一口長氣:“你沒事……就好?!?/br> 救護(hù)車的聲音很快就響徹了山野,梁曉霜和時靜被人抬走了,傅臣還躺在那里,時歡一邊抽泣一邊道:“不是不管我了嗎,為什么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