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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歡也擔(dān)心傅臣啊,傅臣這個樣子讓她怎么走,她不愿意走, 路念念說:“你就回去吧,臣哥這里有我們?!?/br> 時歡看了路念念一眼,語氣不悅:“我不走?!?/br> 路念念喜歡傅臣, 她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她其實挺羨慕路念念,可以為所欲為地跟在傅臣身后,什么都不用去想,可是她就不行了,她被很多東西束縛著,沒辦法跟路念念一樣陪伴在傅臣的身邊。 時歡很不高興,傅臣見她不開心便也不說了,帶著她推開人群先跟著蔣安國回俱樂部,這場鬧劇就這樣收場了。 路念念在后面看著他們,傅臣竟然沒管她,兀自帶著時歡走了。 路念念感覺自己真的是太難過了,為什么在傅臣眼里永遠(yuǎn)看不到她?就因為時歡長得比她漂亮?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又不是真心為傅臣好,傅臣再喜歡又有什么用? 蔣安國他們開車來的,時歡騎自行車來的,出去以后時歡要騎車走,傅臣不讓,雨還沒停,傅臣直接讓李鑫睿騎著時歡的自行車回俱樂部,時歡被他帶去了車上。 時歡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不好吧,還下雨呢。” 傅臣說:“不用管他?!?/br> 高杰坐在旁邊道:“臣哥,最后一擊太漂亮了,我們都以為你輸定了?!?/br> 傅臣沒說話,他自己都以為自己輸定了,這后面的反轉(zhuǎn)也是他沒想到的。 他沒想到時歡會來,他更沒想到他會這么在乎時歡對他的看法。 在時歡面前,他該是堅不可摧的。 所以他不能輸,他輸不起。 傅臣沒說話,高杰又繼續(xù)道:“我以為時歡會勸你放棄,沒想到她也沒勸你,可嚇?biāo)牢覀兞??!?/br> 蔣安國說:“我看他都快被打死了,嚇壞我了?!?/br> 時歡抿了唇道:“我要是早知道他要來拼命我肯定提前阻止了,可惜沒人跟我說,我也擔(dān)心壞了,我這個哥哥決定的事情從來沒人能夠改變,所以我說什么都沒用的,他想要做到的事情,誰勸他都沒用?!?/br> 蔣安國驚訝道:“你是他meimei?” 時歡點頭,再沒說話。 傅臣揉了揉自己臉上的傷,什么話都沒說。 所有人勸他放棄的時候,只有時歡給了他鼓勵,所有人覺得他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時歡覺得他做得到,所以她才是他的歡寶。 也值了不是么? 她是懂他的。 傅臣路過小診所的時候進(jìn)去簡單地買了點消腫和消炎的藥,到了俱樂部,他把后續(xù)工作都推給蔣安國了,把自己留在俱樂部的衣服給時歡,讓時歡隨便換一下她的濕衣服,時歡沒換,傅臣說:“放心,那些都是哥哥剛洗完的,不臭,你還嫌棄我怎么的?” 時歡說:“不是嫌棄,是我穿你的衣服回去得給我媽罵死?!?/br> 傅臣就再沒說什么。 李鑫睿騎著自行車帶著路念念后面回來了,她給傅臣買了藥,遞給傅臣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傅臣隨手把藥丟到桌子上,坐在那邊點燃一根煙抽,時歡就看著他,傅臣抬眼看她,笑著問:“干什么?這么看著哥哥?” 時歡說:“明天得去學(xué)校,你不能再騙我了?!?/br> 傅臣點頭:“好,明天去學(xué)校?!?/br> 時歡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下自習(xí)了,她得回去了,不然梁曉霜會擔(dān)心的,剛想著,梁曉霜的電話就來了。 時歡接起來,梁曉霜擔(dān)憂地問:“歡歡,司機去接你,說沒看見你,你去哪里了?” 時歡說:“我馬上回家,我沒事,mama不用擔(dān)心我?!?/br> 梁曉霜說:“快回來,坐出租車,下雨了,自行車就不要騎了,免得淋濕?!?/br> 時歡應(yīng)著掛了電話,看了看傅臣道:“我得回家了?!?/br> 傅臣起身:“我送你?!?/br> 時歡看了看他的樣子,問:“你都這樣了,還是算了?!?/br> 傅臣隨手扯了她的書包,挎在肩膀上:“哥哥送你還是有力氣的。” 時歡沒說什么,跟在傅臣后面,路念念在一邊陰陽怪氣道:“他都已經(jīng)傷的這么嚴(yán)重了,你就不知道心疼人的么?還讓他送你?” 時歡有點生氣:“那是傅臣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克敢馑臀?,又不是我強迫的。” 路念念的脾氣也暴躁,說著就要站起來和時歡吵,傅臣瞥了她一眼道:“老子愿意送她,少管閑事?!?/br> 路念念又被傅臣吼了,難受極了,委屈極了。 沒有時歡在的時歡,傅臣可是最寵她了,只要這個時歡在,傅臣就會對她態(tài)度很差。 路念念委屈地掉淚,時歡卻覺得心里爽快多了,走到門口,她想拿過傅臣肩膀上的包,自己騎車回去,可是傅臣不給,他說:“哥哥送你,沒關(guān)系的。” 時歡心里有點暖,再沒說什么。 李鑫睿在里面道:“臣哥,自行車在外面左邊停著?!?/br> 傅臣擺手,表示知道了。 看著他倆出去,路念念氣的大罵:“臣哥太過分了,他竟然這么對我?我做錯什么了?” 李鑫睿說:“你什么都沒做錯,錯就錯在,他不喜歡你。” 路念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指著時歡離去的方向:“那個花瓶有什么好的?一有事情就哭鼻子,什么都幫不了他,他干什么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