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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說:“我只是有點瘸,但是我不殘廢。” 高杰趕緊打圓場:“姑父,他很厲害的,你就讓他試一下,我敢保證你們俱樂部沒有人能打得過他?!?/br> 傅臣平時都在練拳擊,所以才能成為人見人怕的存在,但是他的拳擊并不專業(yè),和專業(yè)的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 但是那又如何,他能打得過所有人,他就贏了。 蔣安國安排自己俱樂部最優(yōu)秀的拳擊手和傅臣過招,并且告訴他:“只要你能打得過我俱樂部的王牌,那你就可以參賽了。” 整個俱樂部的人都不屑一顧,都瞧不起傅臣這個不自量力的瘸子,有人冷哼:“就這殘廢有什么資格參加比賽?” 傅臣什么話都沒說,只是讓蔣安國安排就行,畢竟這是他求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在別人的地盤上鬧呢? 而且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被人這樣侮辱,從小到大基本上能聽到很多這樣的聲音,小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會難過,但是長大以后,就無所謂了。 習(xí)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活著都成了問題,哪里還有時間去計較這些。 拳擊比賽基本上都是rou搏,這個俱樂部的拳擊手,隨便一個都看起來比傅臣結(jié)實,腹肌都看起來異常明顯嚇人,膚色都是普遍的深麥色。 傅臣一脫衣服,就和這些人有了鮮明的對比。 他雖然個子高,但是皮膚還算是偏白,雖然他覺得自己身材還不錯,不是嬌細(xì)的白,但是在這些人面前他就顯得很白。 他的身上有很多傷疤,尤其背上。 蔣安國看了看他的身材,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身上怎么這么多傷疤?看來也是個不安分的。” 傅臣面無表情道:“打架留下來的。” 蔣安國再沒說什么,他安排人和傅臣對比,傅臣戴好拳擊手套,翻身上了擂臺。 那臺上的人扎著一頭臟辮,身材魁梧高大,傅臣在他面前就顯得很瘦弱。 也只有個子占了優(yōu)勢。 那人揚了揚下巴:“你行嗎?” 傅臣說:“是男人就不能問行不行,不行也得行?!?/br> 蔣安國在臺下說:“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三個人你就留下,我就替你報名,相反,就不能怪我?!?/br> 傅臣點頭。 * 傅臣沒來學(xué)校,時歡覺得真無聊,她身邊的位置空了,就像心也空了一樣。 她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很不好,她覺得自己再這么下去高考肯定要失利,所以她決定跟梁曉霜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讓她發(fā)展特長,她想繼續(xù)跳舞。 時靜初賽失利,復(fù)賽直接被淘汰了,因為她來上課了。 看傅臣不在,時靜就可勁兒地針對時歡,她對周圍的同學(xué)都散播謠言,說時歡為了錢讓自己的mama嫁進了豪門,而且那豪門的少爺還是曾經(jīng)追過時歡的學(xué)長。 楊諾添油加醋:“你們別看她平時一副高冷誰也看不上的樣子,其實可拜金了,我就很討厭和這樣的人來往,所以我才和她劃清界限了,真的是惡心人,你們也少和她往來?!?/br> 陳好妹聽到這樣的言語后,就很無語,她問楊諾:“你看到她拜金了還是怎么的?不是你自己喜歡和時靜往來所以才不和她走了么?別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惡心。” 陳好妹為時歡說話,也被周圍的人孤立了,陳好妹就很生氣,時歡本來就坐到最后去了,沒有女生能和她說話,這樣一來,就更沒人說話了。 再加上長得太漂亮,是個人都嫉妒她。 傅臣沒來,陳好妹就去和時歡坐,時靜和楊諾兩個人眼睛都要紅地滴出血了。 陳好妹非常討厭楊諾和時靜,她對時歡說:“這兩個人是不是有???怎么什么都針對你?那么能耐怎么學(xué)習(xí)不超過你?” 時歡安慰她:“不要為這種人生氣,沒意思的?!?/br> 陳好妹說:“我聽到他們在亂嚼舌根,真是煩死了。” 時歡也只是笑笑。 她本就不在意這兩人,只要她們不來煩她,她們做什么時歡都不會管。 單危依舊不死心,這次他把態(tài)度放好準(zhǔn)備追時歡,他知道時歡不會見他的,所以他以傅臣的名義把時歡約到校園的香樟林里。 時歡中午突然收到一個紙條,字跡像傅臣的,落款也是傅臣。 時歡以為傅臣來學(xué)校了,興高采烈地跑到香樟林,結(jié)果看到的是單危。 時歡立馬轉(zhuǎn)身要跑,單危喊住她:“時歡,你跑什么?” 時歡根本不想搭理他,只聽見單危問:“你想不想知道傅臣發(fā)生什么了?我就是想告訴你他干什么去了?!?/br> 時歡一愣,頓住了腳步,她回頭問單危:“他怎么了?” 單危走到她身邊,時歡害怕單危的這張臉,看到這張臉,她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和全身的細(xì)胞都緊張起來了。 這張臉和上輩子折磨她的臉是一張臉。 時歡咽了咽唾沫,雖然很害怕,但是她想知道傅臣怎么了。 她緊張地問:“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單危痞笑:“你很喜歡他?” 時歡說:“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他到底怎么了?” 單危冷笑一聲,說:“沒怎么,就是去找死了?!?/br> 他也是才不久前知道,傅臣要去參加私人拳擊比賽,那樣的比賽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很多人往往還在臺上就被打死了,搶救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