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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各大高校陸續(xù)開學(xué)。 孟殊苒趁著這段閑暇時間, 每天去趙起年的課堂里跟著上課學(xué)習(xí)。 她雖然不是表演科班出身,但非常用功, 短短時間取得了巨大的進步。趙起年夸贊她有靈氣,加之努力,未來可期。 可期不可期,孟殊苒是真的不在意。只不過, 她是真的愛上表演了,并想把這作為一生的事業(yè)。 一開始入行的確是因為陳忘,但如今她留在這里, 只為夢想與熱愛。 而另一邊的陳忘,則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唱會的前期準備中。 這回巡演涉及到二十七座城市,每座城市的舞臺條件都不盡相同。要達到相同的演出效果,前期的準備工作自然必不可少。 陳忘事事親力親為,參與到每一個舞臺設(shè)計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只為給粉絲呈現(xiàn)出最完美的演唱會。 這幾天舞臺的整體布局和效果圖就要定下來了,陳忘沒日沒夜地在工作室里忙碌著,有時候飯都不記得吃。只記得抬起有些酸疼的胳膊時,窗外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這次巡演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不僅僅是他出道五年的一次紀念,更是對自己實力的肯定與證明。 爺爺這么不贊同他在娛樂圈發(fā)展,他就偏偏要做出一點成績給爺爺看。 他是如此不服輸?shù)囊粋€人。 那天孟殊苒去看他的時候,陳忘正在電腦上忙碌。 見她來了,陳忘有些詫異,“趙老師那邊的課結(jié)束了?” 孟殊苒笑,“嗯。趙老師回家給太太過生日去了,我們就提前解放了?!?/br> 如今她來陳忘的工作室,就跟回自己家一樣。 工作室的員工都認識了她,見到她都客氣地喊一聲“忘嫂”。 她不是很習(xí)慣這個稱呼,也向陳忘提出過抗議。但陳忘卻一笑置之:“一個稱呼而已,多少人天天叫我老公,我也沒成為她們老公??!” “……” 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后來孟殊苒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陳忘坐在電腦后,朝她伸出手,“過來?!?/br> 孟殊苒走過去,陳忘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按坐在腿上。她想拒絕,男人卻以更大的力氣將她緊緊箍著:“這里沒其他人。” 孟殊苒乖乖坐著,看向他的電腦,屏幕里都是各種舞臺的效果圖。 陳忘問:“舞臺這兩天就要定下來了,你覺得哪個好看?” 孟殊苒劃動著鼠標,一張一張地看過去。五彩斑斕的燈效,把舞臺的神秘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她犯了難:“我覺得都好看,選不出來。你喜歡哪張?” 陳忘沒回答。孟殊苒微微偏頭,他的吻已經(jīng)貼上來。 她之前坐在陳忘的一條腿上,如今陳忘大手一帶,直接將她抱在懷里,側(c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你干嘛?”她問。 陳忘笑,“方便親?!?/br> 吻又覆上來,描摹著她的唇形。 不得不說,在接吻這方面,陳忘大概是天賦異稟。每回一個吻,總能讓孟殊苒瞬間渾身酥軟,像是打了麻醉針,暈暈乎乎的。 情到濃時,陳忘的氣息有點重,后來他的手干脆直接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順著她光潔的脊背向上,然后就摸到了那根細細的帶子。 分開了這么久,好像也沒有忘記曾經(jīng)的那種感覺。 孟殊苒被吻得神志不清,像是陷入了一陣虛無里。很奇妙,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吻,卻讓人有種眩暈的感覺。 時光好像在倒流,她想起曾經(jīng)分開的這么些年,獨自一人在外地生活。 又想起想他的那些日夜。 好像所有的苦一夕之間都沒有了,生活給她的這些甜,足以掩蓋曾經(jīng)的那些難熬的歲月。 陳忘雙指輕輕一撥弄,孟殊苒的心跟著顫了一下。 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φf:“大了。” 孟殊苒被他親得有些暈乎乎的,眼睛染著一層霧,有點迷離。此時聽到這么兩個字,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這人在說什么羞恥話!真是沒羞沒臊的。而且這還是在工作室里。 她面紅耳赤地推開他,又被他拉回懷里,“乖,再親會?!?/br> 兩人吻得熱烈之際,門被叩響,花輪的聲音隔著木門傳進來:“忘哥,設(shè)計老師過來了。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和他當面溝通?!?/br> 孟殊苒垂頭,陳忘淡淡一笑,說:“就來?!?/br> 孟殊苒站起來,退到墻邊去扣衣帶。 陳忘看見女孩臉頰和脖頸上散開的紅暈,忍不住笑意。他靠近,雙手繞到她的后背,“我來吧。” 扣上之前,手又不聽話地揉弄了幾下。 這才松開她,“我去去就來?!?/br> 陳忘說“去去就來”,結(jié)果整整花了三個小時。 外面的天全黑了,夜的靜漂上來,他才匆匆回來。 休息室里,孟殊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寬大的棕色沙發(fā)里,她小小一只,手腳蜷縮著,讓人見了就想抱在懷里不松手。 他輕手輕腳地走近,在她身邊躺下,然后湊上去,吻她的唇。 大約是房間里冷氣開得足,她的唇帶著絲絲涼意,像是果凍。 又帶著幾分少女的清甜,讓他不可控地沉淪。 孟殊苒在他的吻里醒過來,眼睛半睜著,迷迷糊糊地問:“舞臺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