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ǔzんǎIщ.coм 番外二(相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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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在射精的時候把阿紓整個人扣在懷里,像某種犬科動物成結那樣久久不撒開,這樣做往往是保證生物可以繁殖成功。 阿紓到了好幾次高潮,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求著人射進來才算結束了。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真的做得出來要好好玩這句話,沒等她緩過神,她就被鐘離換了姿勢,整個人跪爬在皮墊上。 南方的深秋也逐漸冷了起來,車內(nèi)的氣溫逐漸升高,內(nèi)外溫差使得玻璃窗上起了一層霧氣。 鐘離一條腿跪在皮墊上,他雙手握住阿紓的腰大力抽送著。車身也隨著這個節(jié)奏晃動不停。 阿紓的長卷發(fā)披散在裸露的肩膀和胸前,早已疲憊的雙手就快支撐不住。她嗚咽著喊著疼受不了,xuerou卻又把男人的幾把含的更深。 被撞得往前聳動的人被一把撈回來,自己的trou順帶被打了幾巴掌。 力道不輕,雪白的皮rou頓時綻開粉色的浪。 “鐘離……別弄了……受不了了……啊……” 阿紓向身后的人求饒,一只手無措的抓住腰間的大手,討好地晃了晃。 其實受得了,只是這幾天都被狗崽子高累了,今天由著對方玩?zhèn)€夠,明天她絕對會在床上躺一天。 偶爾做小撒嬌鐘離是絕對會聽話的,只是今天他不打算如jiejie的意。 醉了的人有耍脾氣的資格。 酒桌上對面老總眼里的驚艷和低俗的眼神被他看在眼里,助理不自然的言行都讓他煩躁。 他的jiejie還是和以前一樣,總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不懷好意的,欲念橫生的。 他知道為什么阿紓不再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為了他那卑劣的不安全感,為了成全他的私心。如此優(yōu)秀奪目的人卻甘之如飴,毫無怨言地當他背后的女人。 他在安全區(qū)里焦灼又享受著對方的退讓和包容。 “jiejie愛我嗎?” 阿紓在恍惚中聽到對方好傷心的低喃。 鐘離把人整個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負面情緒籠罩著他,只有感受到阿紓的身體,才能確定這是他的jiejie。 女人抬手捏捏對方的耳垂。 “我會一直愛你,就像你愛我一樣?!卑⒓偨柚鵁艄饽L大的男孩,“不論何時何地,不論生生死死,我都會愛你?!?/br> 4. 醉漢提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地往家里走。 他今天和工友喝的有點多,白的啤的混著來,一晃眼就是半夜凌晨了。 公交車早已停班,他只能走著回家。 當他走到往常回家的岔路口時,看到了對面馬路邊停放的一輛黑色轎車。 這個年代能開上轎車的還是少數(shù),更何況是那么漂亮的車型,流浪漢靠在電線柱子上瞇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久。 也不知道是他喝多了還是怎么,他老覺得這車一只在晃,而且晃得不輕,想要搖散架了一樣。 醉漢走到岔路口想要過去近距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提著酒瓶子慢悠悠的往馬路口上走。 “鐘離……對面有……啊……有人……快……” 阿紓跪在座位上,透過巴掌擦過的玻璃看到不遠處有個男人往他們車這邊走來了。 鐘離在抽插中抬眼看了一眼,只覺得夾著自己幾把的x更緊了些。他爽得不行,下流的說著挑逗的話。 “有人看到不是更好嗎?讓他們看看jiejie是被誰在c,他們就不敢惦記你了。” 話音剛落就被阿紓軟綿綿的打了一巴掌。女人噙著淚的眼睛埋怨的看著被自己慣壞的壞東西,恨不得穿上衣服馬上走人。 “鐘離你是狗嗎?” “對,鐘離這只狗崽子在c阿紓這只小母狗?!蹦腥诵Φ脹]心沒肺,“別人想都別想!” 說完就使勁把性器往女人花xue里插,過快的速度把她剛剛被打紅的臀瓣撞得更紅了。像是要嵌在對方身體那樣,鐘離把身下的人固定在胯間,做著最后的沖刺。 醉漢走得越來越近,阿紓把身體趴低,整個人藏在椅背后面。放蕩的刺激感讓這場性愛的快感只增不減,鐘離俯身把阿紓脖子上的汗水舔進嘴里,在射精的一瞬間大力咬住女人雪白的脖子。 或許人類的本質還是動物。 不然為什么在極度忘我的時候他們展現(xiàn)出的往往是更殘忍的原始行為。譬如此時此刻,鐘離好想咬穿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脖子,吞咽對方的鮮血。 最好是她奄奄一息只能蜷縮在他懷里,哪里也去不了才好。 醉漢離這輛車只有十來米的距離了,他想借著路燈看清車子到底晃沒晃。 可是原本搖晃的車卻漸漸恢復了平靜。醉漢心里有些打怵,這地方原來蓋了好些野墳,雖然規(guī)劃后修了大馬路,但是鬧鬼的邪門事就沒斷過。他現(xiàn)在甚至都懷疑這輛車是不是只是一個幻覺。 酒壯人膽,醉漢最終還是打算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兩步,拿著酒瓶的手微微顫抖著。 突然,車燈刺眼的光線把他眼睛閃了個正著。 醉漢嚇得大叫又一屁股坐在車燈前。 也就在那一瞬間,他看著車內(nèi)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臉頰嘴唇上沾著鮮血,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啊……鬼……鬼??!” 醉漢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拼命往后跑,他最后一次轉頭看向那輛‘靈車’,車里黑色的椅背上好像有一只涂著鮮紅色指甲的手。 5. 鐘離把在浴缸里睡著的阿紓輕柔地抱在懷里,收拾好后給人蓋好被子。 他一只手反復摩擦著阿紓脖子上被他咬破的傷口,眉間微皺好像有些心疼。 但其實他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一點都不后悔。 哪怕是面對愛了好久的人,他骨子里依然存著壞種的基因。 狡猾善變猜忌心重,控制欲和占有欲無法消解。愛不會讓他對學會寬容,只會讓他想要索取得到更多的愛。 但是這不是他的錯,是jiejie先開始勾引他的。 他愿意上鉤,前提是獵人得和他同歸于盡,不死不休。 鐘離上床后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嘴唇不停啄弄著jiejie的耳廓。原本就快睡著的人又被弄醒,阿紓下意識的伸手摸到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安慰著輕輕撫摸。 “怎么了?”她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卻依然溫柔,“頭疼還是胃不舒服?” 看吧,哪怕被欺負成這樣還在關懷自己,這樣的人活該被自己糾纏。 鐘離在黑夜中格外興奮,圓圓的眼睛死死盯著女人的側臉。 他勾著嘴唇,天真地說道:“只是很想jiejie,想到睡不著而已。” “笨蛋……每天都可以看到啊,哪有那么粘人,都是大人了……” 其實心里很享受吧,我這樣像狗一樣想著你跟著你,如果有天離開久了就會悄悄生氣。你看,我們天造地設的一對。 鐘離用牙尖抵住jiejie一側的肩膀,叼著一點rou吮吸著。 阿紓默許對方一切的動作,疲憊的身體往后蜷縮了一些,好讓自己更契合鐘離的懷抱。 當然,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阿紓在心里說到。 (到這里就完結啦!喜歡的朋友謝謝你們看到這里,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