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行,你cao我
“太濕了,”濕淋淋的guitou又一次碾著陰蒂從xue口滑開,他委屈的嘆息聽著像是抱怨。 連屁股底下的毯子都在控訴梁月彎流了太多的水,她癱軟在薛聿懷里,咬著他的脖子讓他別說了。 薛聿咬著一枚避孕套的塑料撕開,yinjing蹭著她的股溝廝磨,“它好想進(jìn)去,想瘋了,幫它戴上好不好?” 他好不好? 先給他用手弄一次好不好? 自己坐下來好不好? 他低頭親她的乳,像是吻在她心尖,梁月彎被牽引著一步一步墮入欲望深淵。 只含進(jìn)一個頭部里面就漲得難受,讓她不敢再繼續(xù)往下,內(nèi)壁軟rou緊緊纏上去,貪戀地往里吮吸,他閉著眼享受,從喉嚨里發(fā)出性感的喘息,手掌從手感極好的臀撫上她的腰,指腹按著凹陷的腰窩緩緩摩挲。 她腰身塌軟,后半根yinjing順著濕熱的甬道滑進(jìn)去。 很深,戳到敏感的地方,過電似的快意刺激得她身子酸軟,差點(diǎn)將窗簾扯下來。 她沒動,脖頸后仰,低低的呻吟很綿長,飄窗側(cè)邊有一面鏡子,里面倒映出輪廓,薛聿看到她后背彎成了一彎月牙。 她越是不肯說話,薛聿就越想看她羞赧窘迫耳朵紅透的樣子。 “聽見了嗎?小月彎在吸我,”他在她耳邊低語,大手托著她的屁股往上抬,再松幾分力道放任她自己坐下來,“像這樣,動一動,會很舒服的?!?/br> 甬道被徹底被撐開,她被誘惑著嘗試自己掌控,快或慢,都按照她喜歡的角度和深度。 皮rou撞出清脆聲響,連窗外雨聲都蓋不住。 大雨瓢潑,窗簾飄舞搖晃,鏡子映出了搖曳的情欲。 薛聿早就把煙戒掉了,這會兒卻像隱疾發(fā)作似的想抽,旁邊半盒煙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薛光雄的,放了太久,有些潮,點(diǎn)著幾次都滅了,令人煩躁。 咬在嘴角的煙被抽走。 梁月彎不喜歡煙味,“不許抽。” 他挑著眉笑,手摸下去掐著她的陰蒂揉,“不抽煙,cao你啊。” 梁月彎捂他的嘴。 薛聿親她手心,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得濕漉漉的,又去吃她的奶,笑聲將慵懶沙啞的聲線拉長,“行,行,你cao我。” 他話是挑軟得說,卻悄無聲息發(fā)動隱蔽的攻擊,在她坐下去的時候挺腰往上頂,每一次都重重撞在藏在軟rou里的敏感點(diǎn),那里是她自己不敢進(jìn)入的深度。 窗外閃電雷鳴撕裂夜空,白光像是穿透了她的大腦,控制不住地尖叫。 薛聿后背的幾道抓痕耗盡了她最后一絲力氣。 洗澡,套上他的T恤,再回到臥室,她全程都意識朦朧,翻身就睡了過去。 薛聿關(guān)上房門,回到浴室,彎腰撿起地板上被百般蹂躪的百褶裙,下樓又上樓,撿起掉落在樓梯間的發(fā)繩和堆在門口玄關(guān)的內(nèi)衣,以及那顆崩掉的扣子。 雨已經(jīng)停了,夜晚恢復(fù)寂靜。 薛聿把月彎的衣服拿到陽臺搓洗,烘干,又去衣帽間翻找出針線,把上衣的那顆扣子縫到原來的位置。 從陽臺可以看到外面,他忽然想起月彎陪他回來拿衣服那天晚上,她遇到付西也。 她站在付西也傘下,一直低頭看著自己鞋邊的泥漬,手背在身后,傘沿的雨水滴在她身上,衣服后背淋濕了一小塊。 付西也看不見,但他看得清楚。 她背在身后的手,手指不安地纏繞著,這是她緊張的時候習(xí)慣動作。 “梁月彎不是喜歡付西也嗎?” “她明明一直喜歡付西也,怎么轉(zhuǎn)眼跟你在一起了?” 那女的在酒吧走廊說的話魔咒般在腦海里回蕩。 免·費(fèi)·首·發(fā):wōó14.cǒ糩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