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1.0想找小狼狗(7)
一般來說,方清寧覺得現(xiàn)實生活中不會有人動不動就雙眼通紅,但或許是因為藥物反應(yīng),李奉冠雙目充血,他始終維持著克制的姿態(tài),雙手反握繩結(jié),但已少了掙脫的力氣,迷幻藥有很多種,這種夜店常用的助興藥物一般都偏向于讓人渾身無力,而非是更具破壞性。 說實話方清寧也不知道藥物里有什么,反正安全應(yīng)該是安全的,而且效果不錯,李奉冠硬得和鐵似的,而且大得讓人心里打鼓,尺寸當(dāng)然不是越大越好,否則假陽具個個都會做成狼牙棒,李奉冠比陳意澤還大了一點,恰好越過她會覺得舒適的線,而且方清寧興奮程度并不高,她有些cao之過急,含入guitou就不敢再往下坐,xiaoxue生疼,連藥效都稍微褪去些許。 但她不會讓兩個男人得意,方清寧能感到陳意澤的視線在她背上流連,像是一把鋒利的小刀,墻邊養(yǎng)了一頭野獸,不斷發(fā)出威脅的喉音,透過口球顯得含糊不清,小陳總大概一輩子都沒被人上過口球。她這次真是把他往死里得罪了。 那就好,方清寧又解氣又興奮,或許是藥物關(guān)系,她半點沒有恐懼,她扭頭和陳意澤對視,輕輕起伏腰身,陳意澤的表情隱在暗處,她瞧不清楚,他像個野人,兩人目光一觸他就咆哮著開始拉扯手銬,墻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這聲音和他的憤怒就像是春藥,她一下濕得厲害,收縮著將yinjing含緊。 李奉冠悶哼出聲,從齒縫中迸出態(tài)度,“滾下去?!?/br> “答應(yīng)好的怎么玩不起?”方清寧有點失望,“哥哥,rou雖然大,但卻沒什么種???” 她是真的上頭了,想到什么說什么,方清寧含著他用力收緊,“想……想不想要?” “下……去!” 李奉冠渾身肌rou繃緊,他意志力是真的很強,應(yīng)該是接受過相關(guān)訓(xùn)練。方清寧跨在他腰間自然能感受到,他大腿肌rou繃得很緊,像是在抵抗往上頂?shù)恼T惑。 好,看來剛才貪多嚼不爛的那Part是被Hold住了,他并沒發(fā)現(xiàn)她承受不了,現(xiàn)在方清寧已經(jīng)大約適應(yīng),她瞇眼一笑,坐到底部,用實際行動和李奉冠唱反調(diào),“啊……不要?!?/br> 因愛而性確有是事,相愛的人坐起來感覺是很特別的,但也不代表打炮就不愉快,本質(zhì)器官被摩擦都會產(chǎn)生快感,連工具都可以,李奉冠這個帥哥的大rou當(dāng)然也可以,他的不情愿就讓整件事變得更可以了,方清寧心醉神迷,仰頭仔細品味那被撐得滿脹之外的絲絲快感,她前后緩緩搖曳,嘶嘶出聲,“嗯……好大,寧寧好爽。” 這一刻她完全忘了陳意澤,直到鐵鏈掙動和捶墻聲將她驚醒,陳意澤可能真的氣瘋了,他傳遞出的瘋狂和壓迫讓方清寧戰(zhàn)栗起來,她才動了幾下就忍不住要高潮,她被欺負這么久,終于報復(fù)回來,“好舒服,嗯……你動一下,你動一下啊?!?/br> 她的語調(diào)嬌軟下來,甜膩膩的透著親昵,即使她對李奉冠殊乏好感,但看在他提供了這么快樂的性愛,這一刻她對他依然是親近的。方清寧偏頭呵斥陳意澤,“意澤,你吵什么啊,別玩不起,不都說好了嗎?” 轉(zhuǎn)身的變化讓肌rou更加收緊,guitou恰好擦過敏感點,引來她一陣痙攣,他們兩人都悶哼起來,李奉冠抓著繩結(jié)的手已泛白,但眼神反而清明起來,冰冷地盯著她,像是要銘記她給予的羞辱,方清寧想到什么說什么,“干嘛,你是要證明……啊,你的意志力比意澤強嗎,一樣被下了藥,他……他忍不住,你就忍得???” 這一根真的蠻不錯的,已經(jīng)五分鐘了還很堅挺,很多歐美人大而無當(dāng),中看不中用,兩叁分鐘就交槍了,尤其是她的肌rou力量還很強。 方清寧沒怎么做前戲,到高潮還是需要一點積累,她給李奉冠設(shè)了個智力陷阱就沒心思說話了,只是一味沉迷于快感之中,身下的roubang和身側(cè)的目光都讓她陶然而醉,她在呻吟中斷斷續(xù)續(xù),想到哪里說到哪里,“寧寧好舒服,嗯……貞愛,你別躲著看,進來呀?!?/br> “意澤你要不要讓她幫你一下……想做就做,別憋著,我知道你憋不住……” 她上下起伏,吞著李奉冠的yinjing,“一次換一次很公平,貞愛你過去啊,我不想下來扶你——嘶——” 李奉冠的yinjing變得更大更硬,他望向天花板壓抑空洞的眼神中終于也出現(xiàn)了一絲男人的審視,難免有一些被夸獎的得意,陳意澤這會兒反而一言不發(fā),只是猛拽手銬,拳頭撞擊墻面,發(fā)出沉悶響聲,聲音中很快染上濕濡。方清寧吃吃笑起來,藥效上來了,她眼前閃過很多光點,幻覺中好像看到他指關(guān)節(jié)溢出的血跡,“嗯,貞愛要不你就和他做一次吧,我還想和他再做一次啊?!?/br> 兩個他指代不同,齊貞愛的回應(yīng)像是風(fēng)中的落葉,方清寧根本聽不清楚,她體力很好,完全主導(dǎo)式的女上沒有問題,但她還想要更多更激烈,她彎下腰撐著李奉冠的胸膛,轉(zhuǎn)身和陳意澤對視著。 如果是正常的她,她會害怕的,陳意澤此時的表情難以言喻,但能讓所有正常人發(fā)抖,或許是因為燈光的關(guān)系,他的臉龐半明半暗,看起來有幾絲病態(tài),在極度的瘋狂和扭曲中又顯得很平靜,他們兩人對視著,就像是兩個殺手在打量著死敵。 方清寧心尖顫動,仿佛飽飲佳釀,她往他身上捅了好多刀,她實在得意于自己高超的身手,但這一切要填補她的恨意,滿足她驅(qū)趕他的沖動還遠遠不夠。 她望著他又慢慢動作起來,一邊小幅度前后深碾一邊探手取來藥瓶,放到李奉冠鼻端,“哥哥,再聞點,動一動?!?/br> 這是藥物,李奉冠現(xiàn)在不是自己,不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方清寧下了藥強迫的他,他可以愛怎么放縱就怎么放縱。不必擔(dān)心破壞與陳意澤的關(guān)系,甚至他自制力要是太好,反而還讓陳意澤顯得意志力格外薄弱,現(xiàn)在似乎配合方清寧完成他的報復(fù)是唯一理智的選擇——方清寧已給李奉冠提供了太多借口,但她的身體或許是最好的武器,她的高潮迫在眉睫,甬道深處已開始嬌弱的顫抖,一收一縮是最致命的含吮—— 李奉冠從喉間發(fā)出悶吼,或許是藥終于起效了,他開始從下往上,一下又一下狠狠cao到甬道盡頭,將她的所有敏感點完全碾過,方清寧猛地高潮了,她嬌喊出聲,彎腰撐住自己,以往這時候陳意澤都會退出去,她其余的床伴也都知道她高潮后會很敏感,不喜歡別人碰觸,但李奉冠真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永動機,她高潮時的收縮對男人就是催命符,很少有人能扛過去,但李奉冠依舊在打樁機一樣的往上頂她,好像要把她在余韻中再cao出一個高潮。 方清寧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她一下抬起屁股狡黠地笑了,伸手taonong著李奉冠的陽具安撫著他,它又紅又大,不滿地對她張口吐涎,她垂頭望了一會,又瞟了陳意澤一眼,但他沒看她,只是望著李奉冠,方清寧突然有種感覺,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出現(xiàn)無可彌補的裂痕。陳意澤甚至或許會—— 她眼前又開始飄舞光點,藥效一陣一陣,方清寧的感覺又來了,她起身重新吞進jiba,李奉冠剛清醒些許的眼眸重被欲色充滿,他已經(jīng)不記得任何技巧了,只是一下又一下從下頭頂她,腰力似乎無窮無盡。 方清寧服藥之后變得很容易高潮,叁五十下又來了一次,這一次感覺沒有第一次好,藥效里讓人興奮的勁兒過了,催眠成分似乎開始起效,她有些疲累了,也希望能盡快結(jié)束,在感受到李奉冠陡然加快的節(jié)奏時她沒有惡意延緩他的高潮,而是鼓勵地收緊下身,不讓他抽出來。 李奉冠氣喘吁吁,終于望向她,他臉頰滿是潮紅,甚至往下延伸到胸膛,“下去,我要——” “沒關(guān)系啊,射進來?!狈角鍖幇矒崴?,甚至發(fā)出噓噓的聲音,“射進來,有了就讓意澤幫你養(yǎng)……啊啊啊?。 ?/br> 她又一次高潮了,但這時候快感已經(jīng)沒那樣清晰,方清寧頭暈?zāi)X脹,像是被人從高空中一把拽到地上,藥效帶來的失控大于快意,她頹然往后癱倒,眼前景色大小開始變換,過了好一會才逐漸回到正常。 李奉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射了,她體內(nèi)微涼jingye溢滿,緩緩?fù)饬鞒?,方清寧感覺自己慢慢清醒過來,藥效帶來的那股失控的情緒浪潮剛剛漫過防波堤,正在緩緩?fù)嗜?,但還留有一絲余韻。 她緩緩坐起來,李奉冠還在劇烈喘息,方清寧對他嫣然一笑,伸手沾了一點jingye嘗嘗,“味道不錯,承蒙款待?!?/br> 他大約是終于被她鎮(zhèn)住了,竟無言以對,方清寧爬下床伸展了一下,走過去為陳意澤解開口球,拿毛巾幫他擦擦衣服,佩戴口球不能吞口水,衣服已濕了一片,她又倒一杯水喂他喝,順便在褲襠上撩了一下。 硬得爆炸,倒也自然,方清寧試探性望著陳意澤,覺得他很虛偽,他有什么理由那么生氣,平時他也和李奉冠共享齊貞愛啊,那還是他的真愛嘞,難道是商人本性作祟,覺得多被上了一個女人吃虧了,要李奉冠再找一個孌寵給他睡了才滿意? 無聊。她暗地里撇撇嘴,不知為什么在滿足之余又想安撫他一下,就像是她并不真的希望陳意澤被她完全殺死,還想他繼續(xù)纏著她,對他說那些可笑的‘我們那么相愛,為什么要離婚’的謊言。 她覺得陳意澤瘋,但好像她自己也不那么正常。方清寧一邊想安撫他一邊又想繼續(xù)傷害他,她體貼地把手伸進去為他打手槍,陳意澤硬得可怕,在褲襠里悶得有些委屈,她想把拉鏈拉下,陳意澤搖頭反抗,他的口球已被取下,但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方清寧。 “說真的,要不就讓貞愛……”她問他,惡意地期待著他的答案?!澳銈兩洗我矝]盡興啊,我好累,讓她再滿足你一次,我不會生氣的。” 他望著她的眼神很陌生,陳意澤的眼睛這才叫做血紅,他臉上有兩道干涸的淚痕,渾身肌rou都繃得很緊,但卻又極力顯得平靜,直到這個問題重新觸怒了他,他又開始敲墻,力道瘋狂得好像磕了藥的人是他?!拔也蛔隽恕也蛔隽?,我要回家。” ---- 下半段感覺寫不完了,后天寫吧,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