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就勉為其難的、大義凜然的、不計前嫌的
齊若嫻一雙大眼怔著,嘴巴半張了好久。 陸競在她眼前晃晃手,“傻了?” 她咬咬下唇,原本就閃著光的瞳仁一下子變的更亮。 “好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呵”男人舌尖抵著上牙,大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哎喲!” 女孩嬌呼一聲之后捂住臉,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陸競看著她白皙皮膚上多出的紅印,有點后悔。他其實根本沒用多大勁,只是沒想到小姑娘皮膚如此嬌嫩。 男人不好意思的捻捻手指,問她?!疤蹎??” “你說呢!” “那你也掐我一下?” 齊若嫻整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從口袋里變出個小鏡子看自己的臉。 “算了,這回饒了你了。” 這回? 陸競捕捉到她話里的信息,瞬間湊近緊盯她的眼睛。 “答應我了?” “嗯”她發(fā)出蚊子一樣的聲,背過手去,一只腳腳尖在地上輕蹭。 “雖然你都二十六了,比我整大了五歲,但是看在你溫柔,會照顧人,抓魚快,搬東西力氣大,干活麻利,長的不錯,身材好,又能給我當模特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大義凜然的、不計前嫌的,答應你吧” 齊若嫻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頭,說到“不計前嫌”的時候還指了指自己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紅痕。 陸競仰起頭樂了,唇不抿起來非笑出聲不可。 稍時他閉了閉眼鏡,再睜開時眸子一閃,忽地抱起柔軟嬌體扣進懷里。 “??!” “別動!” 他壓低了聲線,突如其來的動作止讓她動也不敢動。 “讓我抱一會兒你,不干別的?!?/br> 來了Z國兩個多月之后,陸家傳來消息,讓沉醉溫柔鄉(xiāng)里的人不得不回去。 與來的時候不一樣,此刻陸競已經抱的美人,只是這美人還沒畢業(yè),不能跟著一道歸。 臨行前一天,天上下著太陽雨,他在橋邊綠樹下長身而立。女孩一時恍惚,在這古鎮(zhèn)里待了這么久,她都快要忘了在泰國見他時的模樣了。 “畢業(yè)了去找我?” 她聽聞,流眄著周圍的景致。 “也好,反正這些也都快沒了?!?/br> 男人挑起眉頭看她,眼里都是疑惑。他覺得這鎮(zhèn)上的一切都好,怎么就能沒了呢。 齊若嫻看著遠方,而后羽扇般的濃睫垂下。 “這里沒有商業(yè)開發(fā)的價值,馬上就要被拆掉蓋新的東西了?!?/br> “全世界都弄成一樣的房子,穿一樣的衣服,人們永遠奔波,連家里窗戶外面的景色大概都記不得?!?/br> 雨絲下的密了些,陸競這次沒帶傘,伸手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露出前胸和腹背的精壯肌rou,然后把衣服披在她頭上。 她拉過陸競的手,帶著他走過青石橋。 “這座橋的這一邊,是我小時候和幾個小伙伴碰頭的地方。我們每天吃完晚飯之后都會跑出來玩,滿巷子跑,家里人叫都叫不回來。” 往前走,就是阿姨家的大門口。 “還有這房子,堂前是小巷,屋后是河道,這幾個臺階都是我外公和他兄弟親手抬過來的?!?/br> 陸競低頭看,那臺階每一條都能看出來是由整石打磨。邊角不似機器切割的板正,手工痕跡很明顯。幾十年的踩踏和風雨侵蝕,石面都被拋了光。 現如今確實是難得了。 兩人跨進大門,右手邊的二樓就是她的閨房。 “周末不用上課的時候,和阿哲玩的晚了她就會直接在我家睡下。床鋪不大,我們倆睡覺又都不老實,蚊帳只要踢開了一個角,第二天就是一身的紅包?!?/br> 這句話剛落,陸競一直微弧的嘴角平了下來,眉毛邊皺邊挑,兩條劍眉好像一個“八”。 “阿哲是誰?” 沉浸在回憶里的姑娘聽他這么問倏地回過神來。 “噗” 兩秒鐘后她手背掩住口鼻,朝他拋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 “要不是她,你能知道我住在哪里嗎?” 陸競突然想起當初在泰國街頭和她一起嬉鬧的女孩子。 口風瞬間逆轉。 “就是覺得她名字挺好聽的?!?/br> 齊若嫻:“” 最新·更·新:ρо18s?.c?m(ωoo18.ν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