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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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最新放出去的一批繭獸人里,杭十七一直是個異類。他被清除自我意識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經(jīng)常脫離控制,后來專門給他又做了幾次意識清洗,本以為已經(jīng)沒問題了,沒想到…… “就是他。”老者嘆了口氣:“是我貪心了。按說樣品出錯,就應該立刻銷毀。但是他獸形和霜狼這樣相像,又擁有罕見的自然之力,體質也是上佳,我便想著,留下他,或許能用……” “這怎么能怪老師呢?老師已經(jīng)給他進行了多次意識清洗,任誰也想不到,他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保留意識?!蹦乔嗄赀B忙說:“他的身份去刺殺狼王本是最合適的,如今失敗只能說是天不佑我族。絕不是老師您的問題?!?/br> 老者聽得受用,臉色緩下來,摸摸下巴:“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剛剛我試圖控制杭十七時,從他腦海里得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北境狼王敖梧在月圓之夜,如果接觸月光,會產生醉月反應,陷入昏睡,這是我們動手的絕佳時機?!?/br> 青年眼睛一亮:“那我們只要另外找人,接近狼王,在下次月圓之夜引他出來,豈不是就可以以輕易將他除去?!?/br> “不錯。書錦,”老者喚了聲青年的名字:“這次你親自挑一隊繭獸人陪你北上,扮做走商前往月華城。你們此行任務有二,第一,找機會接近杭十七,重新對他建立控制,把人帶回南夏,第二,在下一個滿月之夜,殺了狼王?!?/br> “是!書錦必不讓老師失望!”青年明白,這樣的任務代表著老師的器重,也是他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只要殺了北境狼王,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大步,他就是繭鼠一族的功臣,在和師兄弟們爭奪繼承人的位置上,又多了幾分勝算。 既然要做任務,當然要盡可能萬無一失,書錦仔細考慮一番,說道:“只是月華城規(guī)矩森嚴,就算我扮做走商,混進城里,也很難接近北境狼王?!?/br> 老者拿出一枚月牙形狀的玉符:“你放心,你是我的學生,我不會讓你冒險。你拿著這枚信物,到霜狼一族長老堂,自然有人接應你?!?/br> 書錦結果手里的月牙玉牌,訝異道:“是霜狼一族長老堂的人?他們七王族的獸人不是一向都自視甚高嗎?怎么會和我們合作?” 老者:“傻孩子,人心皆有私欲。就算是王族之人,也并非人人都擁護王族的統(tǒng)治。多得是身不由己,求而不得,想要毀了它的人在?!?/br> 書錦猶豫著:“可此人畢竟是霜狼一族,可信嗎?” 老者搖頭:“連自己的族人都能出賣,這樣的人自然不可信。我們和他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順手將人處理干凈,別留尾巴?!?/br> . 敖梧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醉月的第二天,并不會有喝酒一樣宿醉的頭痛,反而會因為高質量睡眠,而神清氣爽。 敖梧起身時,手指抓到一個毛茸茸的物什。 扭過頭,看見杭十七面朝自己的方向盤成一小團,自己抓到的,正是他的尾巴。 被揪住尾巴的杭十七并沒有醒,翻個身把尾巴往懷里一卷,不滿地咂了咂嘴巴。 他昨晚耗盡了精力,這會兒正困得厲害。 杭十七本是背對著敖梧,這一翻身,便將正臉轉露出來。 他嘴唇紅腫,上面隱約可見的咬.痕,衣服胡亂丟在地上,身上未著寸縷。 敖梧看得呼吸一窒,僵硬著動作扯開被子蓋到杭十七身上,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況,他記得自己把杭十七帶回房間,兩人似乎聊了幾句,內容他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最后似乎是要睡覺的…… 記憶的碎片在敖梧腦海里浮現(xiàn)敖梧想起自己昨天睡前似乎吻了杭十七,不是那種淺嘗輒止的吻,而是那種貪婪地,霸道地,想把人拆吃入腹一樣的吻。 敖梧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嘴唇,那種唇間柔軟的觸感和縈繞的甜香氣味,似乎還能回憶起來。像他證明,他記起的這些并不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敖梧穿上衣服準備下床,忽地瞥見床腳的皮子上沾著一點藍色熒光。立刻警覺起來。 身居王位,注定要面臨數(shù)不清的惡意和無孔不入的刺殺。辨識毒素也就成為了一項基礎課程。 敖梧拿出一張娟布,捻起皮毛上的藍色。湊近鼻尖仔細嗅聞——是夢魂蝶淬出的毒素。夢魂蝶棲息于南夏,并不罕見。但是這樣的夢魂蝶毒液一滴,就需要提取成千上萬只夢魂蝶的蝶粉反復淬煉,造價極其昂貴,不是一般身份能夠拿出來的。 這種毒液一般不會單獨攜帶,而是涂抹在利器上,再刺入目標的要害,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悄無聲息地帶走別人的性命。 這么說來,有人昨晚,帶著淬毒的武器,成功潛入他的帳篷,并短暫的停留過。 敖梧把敖鏡喚進帳篷,開門見山地問:“這帳篷昨晚有誰來過嗎?” 敖鏡:“沒,昨晚很平靜,就您帶著杭十七回帳篷沒多久,他出來過一趟,他那會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和我聊了兩句,又自己回去。之后就沒人來過了?!?/br> “也就是說,昨夜,如果有人刺殺我,這個人只可能是杭十七?!卑轿鄬Π界R是充分信任的。這樣說來,昨晚只有自己和杭十七在帳篷。敖梧想起,杭十七在來北境之前,似乎的確是在南夏生活過一段時間。 “昨晚有人刺殺您?”敖鏡心頭揪緊,猛地抬起頭來,手按在膝蓋上:“是屬下失職,老大您有沒有受傷?” 敖梧在醉月以后的狀態(tài)敖鏡是見過的,幾乎算得上全無防備,如果真的有人繞過了自己的守衛(wèi)潛入帳篷,敖梧可以說得上是任人宰割。 “他沒有動手。只在我在床腳發(fā)現(xiàn)了一點斷魂蝶的毒液?!卑轿嗾f著,余光卻瞥向仍在被窩里熟睡的杭十七。 “斷魂蝶!”敖鏡倒抽一口冷氣,同時不由自主地后怕起來。幸好是沒動手。不然老大要真是出了事,他萬死難贖??蓪Ψ綖槭裁炊甲叩酱策吜藚s沒動手呢?敖鏡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杭十七,總不會是他把毒帶進來惡作劇吧?可他那一窮二白的樣子,到哪弄這么昂貴的毒素惡作劇呢? 即使到了這會兒,敖鏡也沒有懷疑杭十七真的會對老大不利。他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絕不是一個受過訓練的刺客會有的,就算是演戲,也很難偽裝到這種程度。 不過所有證據(jù)都指向杭十七,敖鏡自然不能太過懈怠:“屬下會仔細審問,調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