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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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抹點藥就沒事了,我皮膚就這樣,碰一碰就紅了,看著嚇人而已?!焙际哒f。 “總之有鏡大人做主,我就放心了?!卑睬绮黹_話題:“走吧,我們回去?!?/br> 杭十七搖搖頭:“我不回去了,拉雪橇挺好玩的,我打算把十趟拉完?!?/br> 拉雪橇挺好玩的?安晴呆了一瞬。這種計劃之外的情況,還是讓他有些茫然。 雖然對安晴來說,他主要的目的是讓塵西受罰。但同時他也有心讓杭十七和霜月對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籍此試探敖梧的真實態(tài)度。 杭十七被冤枉,霜月不問事實,執(zhí)意處罰,是霜月的不對。但身為上級的霜月給出了處罰,杭十七不服從,是杭十七的過錯。 雙方都有錯的情況下,敖梧如果幫杭十七,就要背上徇私的罪名,杭十七也會因此得罪霜月和她背后的祭司堂的勢力。如果敖梧不幫杭十七,則說明之前敖梧和杭十七關(guān)系并非傳聞那樣親密。 但現(xiàn)在杭十七接受了霜月的懲罰,就把自己從過錯中摘了出去。敖梧再懲罰霜月,便算不得偏袒,誰也不能再用這事說杭十七什么。 “杭十七!”塵西終于趕到營地,他本就在病中,又沒有杭十七那樣的體力,一路跑跑停停,竟然比拉著雪橇的杭十七還慢了不少。 塵西人還沒到,聲音就先飄過來了:“你給我等著,昨天和今天的仇,我不會……敖鏡?” 塵西止住腳步。這會兒才看清,敖鏡也在現(xiàn)場,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來,和我說說,你讓杭十七等著什么?” “沒有,鏡大人,我就是實在氣不過說兩句,沒打算真做什么。昨天老大都罰過我了,我哪敢???您是不知道,杭十七被霜月大人罰拉雪橇,我不過就是幫忙駕車,杭十七就恨不得把我從車上摔下去。我哪敢報復(fù)他什么??!”塵西蒼白著臉和敖鏡裝可憐。 敖鏡嗤笑一聲:“活該,他拉車,你架車,你也配?塵西,這里不是商會,昨天的教訓(xùn)看來還不夠讓你長記性?!?/br> 塵西被敖鏡一頓奚落,再不服,也只敢在心里罵罵:哼,有什么好得意的,一個敖梧養(yǎng)的瘋狗,一個只會告狀的傻狗,早晚有你們倒霉的時候。 安晴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里,心知塵西這一次必然也逃不過處罰,卻沒有同情塵西的意思。 不過是仗著投胎投的好,又在訓(xùn)練上有點天賦,得了幾句吹捧,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又蠢又自以為是。 可……那有如何呢?塵西只要有塵家大公子這個身份,就足以讓父親犧牲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去攀附了。 反正自己在父親眼里,也只是一個聽話的工具而已。他不在乎自己過得好不好,就算知道塵西是個蠢貨,知道塵西不尊重雌性,知道塵西在王城時私生活混亂,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如果嫁給塵西,能給他帶來多少利益。就算沒有了塵西,也還會有塵東塵南塵北。 安晴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倦,這樣的日子,他到底還要忍受多久? 也許也不用太久了。 杭十七運完十趟雪橇,已經(jīng)是日頭西斜。他放下雪橇車,變回人類的模樣,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朝帳篷走去。 “我回來啦?!焙际呦崎_簾子,敖梧正坐在案幾后面翻看卷軸。 繆繆也在,看見杭十七,“啾啾”叫著,朝他飛過來。 繆繆的爪子剛落在杭十七肩上,就引來一聲痛呼,倒把繆繆嚇了一跳,撲棱棱飛起來,繞著杭十七亂轉(zhuǎn)。 敖梧也抬起頭,看著杭十七衣領(lǐng)處露出的血痕,微微蹙眉:“怎么弄得?” “今天干活,繩子磨得,有點破皮?!焙际呦胫轿嘧蛱炷敲粗氐膫既讨?,自己這點皮外傷,實在不好意思在對方面前吆喝了。其實不去管也沒多疼,就是碰到了才會疼一下。 “過來?!卑轿喾畔率掷锏木磔S。 “干嘛???”杭十七莫名其妙,但還是十分聽話地走到敖梧邊上,盤腿坐下。跑了一天,他是真的累了,倒是整個人顯得安靜了不少。 敖梧抬手去解杭十七的上衣扣子,拉開看他肩膀上的傷勢。 “哎呀,我沒事沒事。真的不疼?!焙际咦焐险f著沒事,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翹,身后的尾巴也偷偷搖得歡快,腦子里的念頭也轉(zhuǎn)的飛快: 都說了沒事了,敖梧怎么還一副那么擔(dān)心的樣子? 他自己受那么重的傷,他都不在意,我破點皮他這么緊張干什么? 敖梧這家伙,臉上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挺關(guān)心我嘛? 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還不賴,嘿嘿。 敖梧不知道杭十七的內(nèi)心戲這么多,他只是專心查看著杭十七肩膀上的傷口,他兩邊的肩膀上,皮膚磨得有些紅腫,一些地方蹭破了皮。的確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傷勢,但或許是杭十七的皮膚看著太過白凈,敖梧看著,莫名覺得那些傷口有些礙眼。 敖梧拿過昨天自己用的白瓷瓶,拔開瓶蓋,用指尖蘸了點藥粉。 “這不是你那個超級厲害的外傷神藥嘛!”杭十七一眼認(rèn)出了瓶子:“不用不用,我哪用得著這個。這個很珍貴的吧?” “知道珍貴,就別亂動?!卑轿嘤昧硪恢皇职醋『际吲砼とサ纳碜?,指尖帶著藥粉,輕輕落在破了皮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