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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為我點絳唇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第45章 表哥好演技

    要說這個世上, 霍太后最怕的人無疑是安國大長公主??梢f誰最敢數(shù)落她,那非榮泰長公主莫屬了。

    榮泰長公主是霍太后親女,又是被霍太后一手帶大的, 母女間情分其實甚是深厚。當年榮泰長公主出閣,霍太后幾乎把自己在宮中半生攢下的體己, 都給了榮泰長公主。同樣的,榮泰長公主也知道, 在她皇兄只是個皇子的時候, 霍太后在宮里的日子過得并不舒坦。哪怕是有了一雙兒女, 也不過是個不高不低的嬪位, 娘家又沒有什么能夠依靠的人,能夠暢意的時候?qū)嵲诓欢唷?/br>
    正因為想著這些, 榮泰長公主對霍太后頂撞歸頂撞,心里卻還是親近的。

    有宮人送了藥進來,榮泰長公主接過來, 起身坐到了床邊, 親手將藥喂進了霍太后的嘴里。

    霍太后眼里淚光閃動, 要不說女兒貼心呢。嘴里說得再狠, 心也還是軟的。

    “母后。”榮泰長公主再了解霍太后不過了。真論起來, 霍太后并沒有什么壞心, 可耳根子軟,又喜歡聽奉承的話。承恩公府這些年就是看透了這點, 屢屢攛掇著太后與皇帝沖突起來。榮泰長公主不喜霍家,也正是因這個。挑起一勺藥汁,榮泰長公主垂下眉眼吹了吹,送到了霍太后的嘴邊,苦口婆心勸著, “您也是有年紀的人了,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好說,好歹心里也得有些譜兒。阿安也好,太子也好,都是您的孫兒,哪里有什么親的遠的?”

    “那不是安兒是你表妹生的么,我又沒說錯?!被籼笮÷曓q駁。本來就是么,都是孫兒,可如妃是她的親侄女,親侄女生的孩子,能和周皇后生的一樣么?

    “呦,一樣的都是皇兄的兒子,您心里還要分個遠近呀?”榮泰長公主假做不解,嗤笑道,“您這話傳出去,得叫滿朝文武天下百姓怎么說呢?況您最明白事理了,出嫁從夫,表妹做了皇兄的妃子,就是皇家的人了。她生的阿安也好,二公主也罷,都姓秦。莫非您的意思,他們還得姓一半的霍?”

    “你就氣我吧,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霍太后氣了,覺得女兒這會兒不是什么貼心的棉襖,整個兒一個刺猬皮,一身的刺兒。

    別過了頭去,不肯再吃藥。

    榮泰長公主端著藥,叫了兩聲母后,見霍太后還是扭著頭,只把個發(fā)腦勺對著自己,沒耐心了,把小銀匙往幾上一扔,端著藥碗問霍太后,“母后不吃藥了?”

    “不吃了?!?/br>
    “成吧,這藥里加了皇兄叫人特意尋來的好藥材,您不用了,我就喝了!”將藥碗放在嘴邊作勢欲飲。

    霍太后急急地轉(zhuǎn)過身來奪下藥碗,斥道:“胡鬧,藥也是胡亂喝的?”

    榮泰長公主忍笑。御醫(yī)都說了,太后娘娘只是心病,并沒有什么的。吃什么藥呢,都不過是些尋常平心順氣的東西熬成的罷了。

    不喝,也沒什么。

    喝了,也不過是取個心里頭的安慰。

    霍太后生怕榮泰長公主真的喝了藥,自己急急忙忙地將藥汁子一飲而盡。

    榮泰長公主一笑,將空藥碗拿過來轉(zhuǎn)手給了宮人,自己拿起了帕子替霍太后擦了擦嘴角,笑道,“母后還是這樣,心中惦記著我和皇兄?!?/br>
    霍太后眼圈紅了,“可惜你跟你皇兄一個樣,哪里肯體諒我這番心呢?!?/br>
    “您呀,叫我說什么好呢?”榮泰長公主耐心勸道,“心是好的,就是太過偏了些。原先一出一出的就不說了,只說這次,如妃竟敢在皇兄身邊安插眼線兒,您不說大耳刮子抽了她的,還幫著她責難皇后?放到先帝的時候 ,把霍家抄了流放都是有的?!?/br>
    “哎你……”

    “再說方才,您問過皇兄了嗎,就想著將霍湘嫁給阿安?咱們先不說霍湘大了阿安幾歲的話,單說從霍湘十歲起,您和承恩公府給她說了多少人家了?先是我家阿晏,再是阿斐,現(xiàn)下又輪到了阿安?一家有女百家求,也不是這么個求法呀。鬧得提起霍湘,大家都是笑而不語,好好兒的女孩兒名聲都讓你們糟踐沒了?!?/br>
    就只沖著這個,她皇兄也不可能叫霍湘成為皇子妃。

    也就是霍湘柔婉,但凡換個剛烈些的,叫親人這么禍害,都能一頭碰死了。

    霍太后恍然大悟,臉上頓時就僵住了。天老爺咧!她,她真是只想著叫娘家的晚輩們,都能有個好的歸宿呀。她,她沒想著這么多哪!

    “您想一想,就是平頭百姓家里的孩子結(jié)親,也是要看父母之命?;首渝娜诉x,自有皇兄定奪。您一開口,算什么呢?還問阿安如何,阿安都要被您嚇傻了!”

    “湘兒不行,那淳兒……”

    反正都是霍家女,霍湘不行,霍淳也是個不錯的姑娘,且與三皇子同歲,不過大了半年而已,嬌俏伶俐,與她jiejie不同,是個活潑歡快的丫頭。

    “……”榮泰長公主默默咽下一口苦水,不斷地在心里提醒自己,這是她娘,親的,不能發(fā)火,更不能掀桌子。

    見她臉色沉了下來,霍太后也沒敢再往下說。惹惱了兒子,總不好再惹惱了女兒。

    只是有件事如鯁在喉,悄悄地問榮泰長公主,“我聽說,馮家那丫頭回了京城?”

    她說的是馮昭。

    皇帝多少年了對馮昭念念不忘,旁人不知,霍太后多少還是知道些的。

    榮泰長公主板著臉,“是回京了。八月里皇兄的萬壽節(jié),按照規(guī)矩,各地總督要員都要回京?!?/br>
    “她又不是總督?!睂τ诮袃鹤觾A心的女人,霍太后都本能地排斥,如妃除外?!拔衣犝f她還沒嫁人呢?你說是不是……”

    “母后!”榮泰長公主猛地站了起來,臉上都寒了,“馮昭女流之身,戍守西南十幾年,對大秦忠心耿耿。對皇兄,馮昭的心坦蕩如青天,不管您有什么揣度,都不要說出來侮辱了她!”

    除非,您想叫皇兄徹底與您翻臉!

    后邊這句話,榮泰長公主沒說出來。

    她皇兄與馮昭青梅竹馬長大,又為大秦立下過汗馬功勞。以一介女身,得封侯爵,多不容易?榮泰長公主就算和馮昭情分上差了一層,卻也欣賞,甚至是羨慕馮昭。

    如果當年馮昭有心,入了她皇兄的后宮,或許這些年下來,會將情分磨得平淡了。

    但馮昭沒有,她心中自有天地,比起京城的繁花錦繡,比起宮中的榮華顯耀,她更喜歡沙場點兵,劍指敵軍。這樣的馮昭,反會成了她皇兄心底不能容人觸碰,更不能容人拿著齷齪心思揣度的。

    她臉色實在不好,霍太后被嚇了一跳,“不說就不說,你急什么哪……哎,榮泰,榮泰!”

    哪怕是抱著進宮來侍疾兼勸自己的母親,榮泰長公主也還是新累得很,實在待不下去了,頭也不回地走到了壽寧宮正殿的外邊,厲聲吩咐了宮人,若承恩公府的人再來看望太后,不許叫進來。但凡誰放了霍家人進來,叫她知道了,一律送到漿洗房去。

    然后,就帶著滿肚子郁悶,去了鳳華宮。

    鳳華宮里,周皇后正與德妃對著一本花名冊商議著,將哪些人撥到二皇子將來的王府去。聽見了外邊通報說榮泰長公主到了,周皇后忙讓人請進來。

    “皇嫂?!睒s泰長公主進了殿,對著周皇后屈了屈膝,抬眼看見了德妃,笑道,“德妃娘娘也在?”

    “殿下?!钡洛缫呀?jīng)站了起來,與榮泰長公主互相行了半禮,微笑著尋了個借口,回了自己的宮里。

    看著她挺得筆直的背影出了鳳華宮,榮泰長公主回過頭來,與周皇后說道,“德妃娘娘看著仿佛年輕了許多?!?/br>
    “那是自然,人逢喜事?!敝芑屎笾钢麅孕Φ?,“二皇子不日就會出宮開府,孩子大了,做母親的自然高興?!?/br>
    “我看皇嫂也高興得很。”榮泰長公主忍不住也笑了。誰都知道,德妃和二皇子得周皇后庇護,母子兩個旗幟鮮明地站在皇后一邊,這些年也很是被霍太后和如妃兩個記恨。

    “喊我一聲母后,就也是我的孩子?!敝芑屎竺蜃欤泻魳s泰長公主,“你也過來幫著我看看?!?/br>
    榮泰長公主連連搖手,“皇嫂放過我吧,我在家里就被這些煩的不行,難得進宮來散淡散淡,你可別叫我看這些個?!?/br>
    看方才的情形就知道,周皇后和德妃肯定是為了二皇子府挑人,她何必過去湊熱鬧?

    與周皇后說了幾句話,榮泰長公主便告辭出了宮。回長公主府的路上,正好路過了京中有名的點心鋪子醉臥居——據(jù)說這點心鋪子最初是家酒樓來著,酒水賣得平平,不知道哪代掌柜的請了個好點心師傅,倒是叫點心蜜餞之類的出了名兒。

    夏日里車簾并不厚重,輕紗所制,車外景致一覽無余。正路過醉臥居的時候,里邊走出了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榮泰長公主一眼瞥見,忙叫停車。

    阿福舉了個油紙包,眉開眼笑地與秦斐從醉臥居里走出來,抬頭就看見一輛華麗的馬車。

    不用看車徽,只看趕車的,阿福都知道這車里是誰了。

    “阿福!”

    果然,下一刻,車簾一挑,榮泰長公主那張美艷動人的臉露了出來。

    “姨母!”

    阿福歡快地叫了一聲,不用人叫,自己跑到了馬車前。秦斐跟在后邊,將她抱到了車上。然后才對榮泰長公主一躬身,“姑母。”

    晚輩面前,榮泰長公主素來顯得慈愛得很。含笑問道,“阿斐也上來?”

    秦斐回身指了指醉臥居門口的一匹黑馬,“侄兒騎馬?!?/br>
    “表哥帶我騎馬來著?!卑⒏1粯s泰長公主抱在懷里,湊到她耳邊炫耀,“姨母你看,那匹馬跟著表哥上過戰(zhàn)場呢??上Ь┏抢锊唤信荞R,不然才威風。”

    榮泰長公主也不勉強秦斐上車,囑咐了一句,讓人放下了簾子。車動起來,榮泰長公主看看騎著馬走在前面的秦斐,笑問阿福,“這大日頭底下,昭華怎么舍得叫你出來了?”

    “聽表哥說醉臥居來了新的江南蜜餞,我來買點兒給娘吃?!睆挠图埌锾统鲆幻睹垧T,“姨母嘗嘗?!?/br>
    白嫩嫩一只小手,手指上拈著的蜜餞晶瑩橙透,湊近了有股細膩的甜香。若是旁人,榮泰長公主一下子就能將那只往自己嘴邊湊的手打下去。換了笑得眉眼彎彎的阿福,她張開了嘴,含住蜜餞,頓覺酸甜香軟。

    “味兒不錯?!?/br>
    榮泰長公主贊了一句。

    阿福聽了得意起來,“這是久表哥幫著我挑的呢?!?/br>
    聽到了久表哥三個字,榮泰長公主的反應,與昭華郡主之前一樣。想到當年容貌傾城,細致纖弱的女子,就那樣的凋零在了榮王那個王八蛋的身邊,榮泰長公主胸口就有些發(fā)堵——這,就是霍家造下的孽了。

    先榮王妃的死,固然與榮王,與霍如玉那個賤人脫不開干系??蓺w根結(jié)底,禍首卻是她的母親,霍太后。

    若不是仗著霍太后撐腰,霍如玉焉敢那樣大膽,未婚便有了身孕,仗著肚子逼迫先榮王妃?

    害得先榮王妃早逝,害得秦斐小小年紀失了生母,更害得他不到舞勺之年便往戰(zhàn)場拼殺,如今歸來看著榮耀,這幾年受過的罪經(jīng)歷過的險,又有誰知道?

    也難怪秦斐對壽寧宮那樣的態(tài)度,待她也是不遠不近的。

    “姨母?”阿福見榮泰長公主看著秦斐的背影,臉上表情復雜,忍不住叫了一聲。

    榮泰長公主回過神,“阿福要回家里,還是去我府上玩耍?”

    “我出來許久啦,娘讓我早些回去呢?!逼鋵嵃⒏SX得,如果和秦斐一起騎馬回去,會更快些。

    “那我送了你回去?!睒s泰長公主柔聲說道。

    靖安侯府并不算遠,兩刻鐘的功夫也就到了。街角處,榮泰長公主放阿福下了車,秦斐下馬搶在人前,將阿福抱了下來。

    “姨母進去和我娘說話呀?!卑⒏崆榈卣泻魳s泰長公主。

    榮泰長公主笑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告訴你娘,無事去和我說話?!?/br>
    催著阿福和秦斐先回去。

    秦斐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又把阿福抱上了馬,這才跟榮泰長公主頷首,牽著馬往侯府去了。阿福坐在馬上,回頭還朝著榮泰長公主笑,被秦斐正了正身子,猶自不肯老實,又伏在了馬背上。

    這……秦斐細致照顧阿福的模樣,都被榮泰長公主看在了眼里。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馬上不是個小姑娘,而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如果不是阿福年紀太小,榮泰長公主都得說,這是一對兒璧人了。

    搖了搖頭,榮泰長公主想,自己一定是在宮里被太后氣到了,看誰都像是要做親的。

    吩咐了車夫掉頭,回長公主府去了。

    卻說秦斐和阿?;氐搅撕罡?,阿福進門后下了馬就沒心沒肺地拋下了秦斐,舉著油紙包悶頭往花廳跑。

    “爹,娘!”

    不管不顧的下場,就是一頭扎進花廳里,正看見她爹站在她娘身后,將一朵開得絢麗的花兒插進鬢發(fā)之中,還順帶著在她娘頭上聞了聞,她娘笑得開懷,臉頰卻有紅暈。

    哎呀這一幕,簡直閃瞎了人眼。

    “……”阿福驚呆了??纯赐膺?,是白天,沒錯啊。

    她欲哭無淚,老夫老妻的了還要秀一把恩愛么?

    “阿福!”天熱,妻子脾氣躁得很,好不容易親近了一下,就被這小丫頭打斷了!靖安侯老臉上掛不住,怒吼一聲。

    阿福大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跑了兩步,又折回花廳,把油紙包往昭華郡主手里一塞,再次低頭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