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zhí)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_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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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談回答:“您慢走?!?/br> 聽著李導(dǎo)腳步聲走遠(yuǎn),米稻正要松一口氣,又聽李導(dǎo)在門口站住了,聲音里帶著點(diǎn)八卦氣息:“小羽看起來很依賴你嘛。” 牧談笑起來:“沒有,是我突然想起還有點(diǎn)問題想請教任老師,才留下來的?!?/br> 李導(dǎo)一副“好了我懂我都懂你不用再說了”的表情,差點(diǎn)吹個口哨調(diào)侃,不過看米稻還在睡覺,就放棄了。他揮揮資料袋,樂呵呵地說:“走了啊,幫你關(guān)門?!?/br> 說完李導(dǎo)下了車,大巴的門在“嘀”了一聲后,慢慢閉合。 “你這個——”米稻頓時撐著坐起身,想要推開牧談,卻慢了牧談一步。 牧談直接壓過來,用力地吻了下去。 一次煎熬又漫長的服務(wù)終于結(jié)束,米稻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力氣,無助地癱在躺椅上喘氣。 他的聲音抖著不停:“你……找死嗎……”分明是威脅的話,但被他用這樣的聲音說出來,反倒是讓人心頭發(fā)癢。 牧談吞咽了一下坐起來,輕輕擦抹著嘴角,抬眼看向米稻,毫無道歉的誠意:“任老師,我很抱歉。” 米稻只顧呼吸,沒有回答。 牧談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沒忍住,低頭親了親米稻的臉頰。 他的嗓音喑啞,充滿侵略感:“老師,晚上我可以去您的房間嗎?” 米稻紅著臉,厲聲拒絕:“不行?!?/br> 牧談問:“為什么?” 米稻清清嗓子,冷道:“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沒興趣在工作日和別人做這種事情?!?/br> 牧談埋在他肩頭,悶悶的帶著點(diǎn)鼻音,聽起來很是可憐:“請您不要晾著我,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米稻恢復(fù)了些力氣,一把推開他,把外套隨手一團(tuán)砸在牧談身上。 米稻抽過旁邊的濕紙巾,一邊擦,一邊睨了牧談有所變化的某處一眼,輕哼一聲:“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我累了,沒空理你。” 牧談聽完更委屈了:“任老師……” 米稻扣好皮帶,看了一眼時間,可以再休息十分鐘左右,于是對牧談無情地說:“你自己想辦法,我再睡一下?!?/br> 牧談深深看了米稻一眼,思考了兩秒,斂眸低聲說:“您說的對?!?/br> 然后米稻就看到了令他睡不著的一幕,并且因?yàn)檫@一幕產(chǎn)生的信息素太過于讓他睡不著,最后還半推半就地再一次參與了進(jìn)去。 不過,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太深層次的問題,就是兩個人建立了一下互幫互助小組,進(jìn)行了友好親密的交流溝通。 中間米稻還被牧談喂了一包胃藥。 等牧談終于停止散發(fā)信息素的時候,劇組已經(jīng)上工將近一個小時了。 等米稻終于緩過來,能夠和諧冷靜地去圍觀片場拍攝的時候,劇組距離放晚飯只有兩個小時了。 米稻走下巴士,呼吸著午后愜意的空氣,忍住想伸懶腰的沖動,對系統(tǒng)說:“爸爸,通過今天這件事情,我深刻地體會到,我是一個多么有遠(yuǎn)見之明、多么高瞻遠(yuǎn)矚、能夠慧眼識珠的人,只有我,才能在千千萬萬的年輕人中,挑選出像牧談這樣能力出眾、不可多得、獨(dú)一無二的人才!” 系統(tǒng):“說人話?!?/br> 米稻:“他有二十厘米?。?!” 系統(tǒng):“……” 牧二十這時候拿著外套從車上走下來,看著米稻一臉聽話懂事:“老師,您要回酒店嗎?” 米稻心情舒暢,只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說:“不回?!?/br> 米稻朝片場走去,牧談跟在米稻身后,乖巧得像個新來的小助理:“您在這里待到晚上?” 米稻回應(yīng)道:“嗯?!彼每粗约覇虄鹤樱吘顾膊恢朗裁磿r候劇情會被觸發(fā),所以最好能除了晚上睡覺都盡量跟著。 看牧談還跟在自己身邊,米稻跟他說:“你可以先回去了,去背明天的劇本吧?!?/br> 牧談卻回答說:“我已經(jīng)背好了。” 米稻想起自己的一百遍:“……”太過分了!這個“真·過目不忘”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