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zhí)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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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還活著。 聽著米稻均勻的呼吸聲,齊昭心中的暴躁漸漸平息下來,轉(zhuǎn)而生發(fā)了一股微熱的沖動。 這個人是特別的,對他而言,是唯一。 他想靠近他,想觸碰他,想對他做些什么,想看他這一張向來溫柔淡然的臉上,因?yàn)樽约憾@露出一些別樣的表情…… 齊昭描述不出來自己具體想干什么,但他想親近他、捉緊他,永遠(yuǎn)都不要放開他。 齊昭略略彎下腰伸出手,居然是能夠把米稻抱起些許。他把他往里頭放了一點(diǎn),空出了小半張床的位置。齊昭擠了上去,伸手抱住了他,靜靜地看著他呼吸。 這個人很干凈。 無論是這個人的身體、氣味,還是呼出的鼻息。 只要呆在這個人的身邊,他就覺得自己的一切狂躁都能平息下來。 這個人的一切,從五年前他第一次見他起,就從不曾變過,干凈的、完整的,屬于著自己。 齊昭又挪進(jìn)了一點(diǎn),慢慢抱緊了他。 似乎是被抱得過緊了一些,米稻哼了一聲疼。 齊昭愣了一下,忙松了手,就看到了米稻痛苦地皺著眉頭。 齊昭瞇起了眼,表情陡然變得狠厲起來。 不知怎得,他突然就想起八歲那年,這個人被那三個太監(jiān)欺負(fù)的模樣……他跪在地上,被人拉扯著向后仰頭,張開了嘴巴。 齊昭咬緊了牙關(guān),握緊了拳頭,掌心的傷口再一次發(fā)出了尖銳的疼痛感。 他不想再讓別人欺負(fù)他。 十三年,他早就明白了,當(dāng)皇帝是沒有用的,只有自己手中掌握的權(quán)力,才是真正有用的。 他要讓這個人永遠(yuǎn)地留在自己身邊,要讓他永遠(yuǎn)只對自己笑,只對自己好。 所以,他還要更多。 他還要掌握更多,才能不讓任何人欺負(fù)他! 齊昭又看了米稻片刻,本還想著起身回自己屋里睡,卻是聞著米稻的味道,一不小心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齊昭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了他。 在一團(tuán)霧蒙蒙的世界里,這個人在自己的面前跪了下去,那張不輸于女子的柔美臉龐上帶著笑意,那雙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自己,紅潤的嘴唇微張,輕輕叫他“陛下”。 齊昭只覺渾身開始發(fā)燙,伸手去摸他的嘴唇。 貼上去的一瞬,他竟然是主動依附了過來,像那些宮女一樣,雙眼迷離、滿面潮紅地對自己說:“陛下,讓奴才伺候您……” …… 夢醒了,窗外的夜色沉沉,隱隱穿來微弱的蟲鳴,褲子里有些潮濕。 齊昭愣了片刻,坐了起來。 夢里的一切,他分明該覺著最惡心不過,然而——齊昭側(cè)眸看了一眼睡得正香,還砸吧砸吧嘴的米稻,他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別開眼,站起身來,聲音沙啞地對著外面喊了一句“來人”。 等米稻第二天夢飽睡足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齊昭居然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還穿著龍袍,正坐在桌前喝粥,趙公公和另外兩個太監(jiān)則在一旁伺候。 米稻:“……”尖叫.jpg 臥槽槽槽槽槽!什么情況?! 米稻僵硬地趴在床上,一動不敢動:“統(tǒng)子統(tǒng)子崽崽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里?!” 系統(tǒng)陳述道:“他昨天晚上過來看你?!?/br> 米稻哭遼:“他干嘛大半夜過來看我……” 還沒等米稻為自己點(diǎn)上一根蠟燭,他就被齊昭的目光逮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