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zhí)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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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稻欣賞完自家崽崽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帥樣兒之后,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忍不住感嘆道:“統(tǒng)啊,你看看我兒子,對我多好,多孝敬吶?!?/br> 系統(tǒng)一邊給米稻播放電影,一邊附和道:“是啊是啊,所以你要多跟人家學(xué)學(xué),怎么這么大人了還要爸爸給你放電影?!?/br> 米稻愣了一下,像是頓悟了一般淚流滿面,他跪下來真情實感道:“爸!是兒子對不起你!是兒子不孝!要不、要不……兒子給您講故事吧?爸爸?” 系統(tǒng)抖了一下:“……什么故事?” 米稻微微一笑:“您孫兒的小黃瓜養(yǎng)成史?!?/br> 系統(tǒng):“來來來,咱們看電影?!?/br> 然后一人一系統(tǒng)開始和諧地磕起了瓜子。就當(dāng)米稻看到小電影里,兩位主角好基友開始面紅耳赤地廝殺打斗的時候,“嘭”的一聲,書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隨之而來的,是太監(jiān)尖銳的傳叫:“太后娘娘駕到——!” 米稻一骨碌就從椅子上滾了下去,趕緊跟一旁的其他宮人們一起跪得整整齊齊。 齊昭聞聲頓時皺緊了眉頭,他看了一旁的米稻一眼,把書放了下來,起身迎接。 只見門口那邊緩緩走進來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這女子眼風(fēng)犀利、氣勢攝人,哪怕上了點年紀(jì),那張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樢琅f可謂是傾國傾城,她眼尾處不過只有兩條細(xì)紋,膚白如玉,黑發(fā)如瀑,身段曼妙,風(fēng)韻猶存,整個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沒有一絲一毫要奔五的模樣。 米稻偷偷看了一眼就把頭埋了下去。這還是他入宮五年來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位太后BOSS,只能說,不愧是齊昭小帥哥的親媽啊,有錢有權(quán)不說,還長得那么漂亮,怪不得那么多面首前仆后繼要來伺候這位太后…… 米稻思考臉:“有點想打聽她用的什么洗發(fā)水,頭發(fā)怎么還那么濃密?!?/br> 系統(tǒng):“……” 這時,就聽齊昭道:“兒臣給母后請安?!?/br> 鄭太后近乎漠然地“嗯”了一聲,連個眼色也沒多給齊昭一眼,只開口質(zhì)問道:“皇帝,哀家賜給你的那幾個宮女,你為何不用?是有何不滿?” 齊昭低著頭,眼里恨得泛上星點血絲,卻只道:“回母后話,兒臣尚小,不懂男女之事?!?/br> 鄭太后冷笑一聲:“不懂?那就跟她們好好學(xué),哀家可不記得自己生過你這樣一個廢物!” 齊昭立著,忍了片刻,終究沒有答話,只是神情陰鷙地盯住了鄭太后。 “怎么?連句話都不會說了么?”鄭太后側(cè)眼鍘來,看到齊昭冰冷的眼神,登時勃然大怒。 她快步走上前來,抬手就甩了齊昭一個耳光。 鄭太后怒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畜生!” 話落看著被打偏過頭去的齊昭,她喘著氣,話中長滿了刺:“真是越來越像那老畜生了,你這張臉讓哀家惡心!” 聽了這話,一屋子的太監(jiān)宮女們?nèi)级读艘幌?,紛紛恨自己干嘛多生了對耳朵?/br> 屋中靜默了片刻,鄭太后一甩衣袖,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冷冷地看著齊昭道:“皇帝,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哀家給你的,哀家可從沒教你對哀家說‘不’?!?/br> 齊昭握緊了拳頭。 不等齊昭答話,鄭太后的目光一落,恰是落在離齊昭最近的米稻身上,她危險地瞇了瞇眼道:“皇帝年幼,想來只是給貼身伺候的奴才帶壞了而已。富貴?!?/br> 站在鄭太后身后的瘦高的大太監(jiān)李富貴恭敬應(yīng)道:“奴才在。” “賞這太監(jiān)十五大板,好讓這宮里的人都看看明白,什么叫規(guī)矩禮數(shù)?!?/br> 齊昭震了一下,抬眼狠狠地盯了過去,怒得像是要吃人的惡鬼。他渾身僵硬,芒刺在背,想說些什么,卻又不得不隱忍下來,雙眼瞪得血紅,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是,娘娘?!崩罡毁F陰笑著應(yīng)下。 米稻:“……哦豁,躺中。統(tǒng)統(tǒng),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系統(tǒng):“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米稻:“嚶嚶嚶,我們的愛~哎哎~過了就不再回來~來~來~” 系統(tǒng):“宿主再來一句,我就默認(rèn)宿主不用屏蔽痛覺了?!?/br> 米稻立刻安靜如雞。 鄭太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李富貴就走近前來,對齊昭略一彎腰,皮笑rou不笑,毫無恭敬之意道:“皇上,娘娘有令,奴才不敢不從,真是得罪了?!?/br> 說著喊人抬道具進來,把米稻給架了上去,開始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