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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湄微愣了下,下意識安慰道:“沒事阿姨,那天也是我自愿過去的。” 安撫完愧疚的郭阿姨,顧湄拿著小袋子下樓,她連口罩都沒來得及帶,就從樓道口跑進(jìn)了車?yán)铩?/br> “你騙我。” 她冷不丁這么一聲,讓易縉有些意外,但他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冷靜開口:“我騙你什么了?” 顧湄本來想說,騙她去代班保姆,卻脫口而出道:“你根本就是喜歡我?!?/br> “沒錯?!?/br> 顧湄愣了下,她本來都做好了易縉抵死否認(rèn)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干脆地就承認(rèn)了。 她抬起頭,就瞧見他坦坦蕩蕩地繼續(xù)說道:“顧湄,我在追你。” 顧湄輕咬著唇,突然開口:“易總,您真的沒聽說過易琛這個名字嗎?” 她死死盯著他看,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個神情。 如果僅僅是長相相似便就算了,可是每次當(dāng)她遇見易縉,她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易縉就是易琛。 她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么巧合的事。 可讓她失望的是,易縉話語平靜:“我喜歡你和聽沒聽說過易琛,有什么關(guān)系?!?/br> 顧湄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垂下長睫:“是沒關(guān)系。” 她將送給他的羊毛圍巾放下,扭頭就準(zhǔn)備下車。 顧湄指尖剛拉上車把手,手腕卻被攥得緊緊地,她聽見身后磁沉的聲音,一字一句地開口:“你根本就是喜歡我。” 顧湄氣急,扭頭就是斬釘截鐵的否定:“我沒有,你自作多情?!?/br> 易縉緩緩開口:“你這么聰明,會不知道代班保姆、過生日這些蹩腳的謊言都是假的?” 顧湄唇張了張沒有出聲,她之前之所以沒說他騙她去做代班保姆的事,是因?yàn)樗奶摗?/br> 當(dāng)初她聽說可以見到易縉,她連想都沒想的就答應(yīng)了郭阿姨的請求。 其實(shí)那個時候她沒有細(xì)想,是因?yàn)楦揪褪撬辉谝膺@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只在意,她能見到易縉。 過生日當(dāng)然也是假的,她默契地沒有戳穿,也是因?yàn)樗肓粝聛怼?/br> 顧湄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矛盾的人,理性上她應(yīng)該避開易縉,可感性她卻控制不了湊近。 易縉低低開口:“你根本就是喜歡我?!?/br> 這一次她沒有說話。 易縉骨節(jié)修長的指捧住她的臉頰,低頭吻在了她的唇間。 就連吻……也像極了易琛。 顧湄狠狠地就咬了口他的唇瓣,她那一口實(shí)在太狠,他卻僅僅是一頓,沒有給她任何退路地繼續(xù)吻下去,血液猩甜的味道彌漫了唇間每一個角落。 直到有溫?zé)岬臏I滴在指尖,易縉才輕輕離開她的唇。 顧湄烏黑瞳泛著水色,晶瑩的淚沾染在長睫上,輕輕一顫就滾落了下來。 “你就是個混蛋。” 顧湄咬牙說出這句話,她拿起放著圍巾的小袋子,打開車門憤憤地將其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她的背影消失在公寓樓下大門內(nèi)。 *** 這段時日,易縉情緒低沉,就連老爺子易正光都察覺到了。 他想都不用想,自家孫兒心情不好的緣由是為誰。 接到易正光打來電話時,顧湄正在錄音室錄制單曲,雖然她最近接了不少戲約的客串,但也沒放松音樂的發(fā)展。 公司也很看好她的音樂才華,在月底前希望能夠出一張屬于她個人的專輯。 易正光約在的地點(diǎn)是在本地的一家有名滬菜館,這家餐廳是VIP預(yù)約制度,有效杜絕了狗仔的跟拍。 她一進(jìn)包廂,就瞧見易正光笑瞇瞇地看著她。 雖然跟著夏運(yùn)盛追了那么幾次公演,可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見到顧湄,比舞臺、電視上還要漂亮,那也怪不得自家孫子那么迷戀了。 顧湄其實(shí)是有些緊張地,本來以為易正光叫她吃飯,是為了易縉的事,誰知曉易正光全程沒有提及易縉,只表示自己作為世交爺爺對她的喜歡,所以想和她吃一頓飯。 直到吃完,易正光才問道:“小湄兒,聽說你接了《草莓尖》?” 見著她點(diǎn)頭,易正光更是開心:“這個你演再合適不過了,說起來小縉他mama比我更喜歡你呢,以前我總跟你爺爺說想要你做我們家的孫媳婦兒,這事被小縉mama知曉后,她特地查了你的事,特別是看到你們組樂隊(duì)街邊演唱的視頻,就更是喜歡你?!恫葺狻肪褪撬阅闩c小縉為原型寫的?!?/br> 葉凝太太可以說是小說界最神秘的作者,每本暢銷成功影視化后都爆火,她卻從未在外界露過面。 顧湄竟沒想到葉凝太太竟然是易縉的mama,《草莓尖》竟然是他們倆的同人文。 怪不得……顧莓那么像她,易琛又和易縉是一個模子里刻畫出來的。 顧湄挺喜歡老爺子的,同他聊天也很愉快,要不是下午和溫光霽約好了錄制單曲,她很想留下來和老爺子吃下午茶。 離開從包間走出來的時,顧湄的余光從樓下掃過,卻是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僵在了原地。 樓下坐著的正是易縉,他對面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畫著精美的妝,時不時地似乎被逗樂一樣地捂嘴輕笑,還親昵地拿紙巾去擦拭易縉的臉龐。 顧湄突然心煩意亂起來。 樓下的葉梔用余光注意著她的身影,終于看到顧湄消失,還沒來得及將胳膊收回,就被易縉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