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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zhuǎn)身走向洗手臺,剛將水龍頭打開,易琛的手臂卻伸了過來,將她圈在臂彎里。 顧湄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混合著冷冽的雪松香味,她身體一僵,下一瞬易琛的手臂又伸了回去,在她身后打著圍裙的細繩。 顧湄將手洗干凈,轉(zhuǎn)過身小聲地開口:“其實我可以自己系?!?/br> 易琛沒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br> 顧湄神情有些糾結,她清楚易琛的心情,對著莫名其妙分手的前女友,余情未了是正常的??梢阻τ谒齺碚f卻算半個陌生人,她應該和易琛說清楚。 可實際上她也說清楚了,但經(jīng)濟上她不允許?。。?/br> 為什么易琛那份違約費那么貴,她好恨! 就在顧湄斟酌要不要提醒易琛他們分手的事實,再和他說明自己前來不是為了復合時。 她突然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糊味從鍋那兒飄來。 顧湄將視線移到鍋那兒微抽了口氣,就見易琛眼疾手快地將鍋從火上端了下來,她忙是倒了碗水進去。 她用筷子在鍋里翻動著,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大部分的牛rou粒還是好的。 兩人一起將燒焦的牛rou粒從鍋里挑出來,顧湄將佐料和切好的蔥姜蒜一起倒進去,蓋上鍋蓋便感受到身邊的目光。 顧湄轉(zhuǎn)過腦袋去,對上易琛意味不明的眸光,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道:“這個算力所能及的幫忙……” 易琛看了眼她臉上的小表情,心領神會地淡淡道:“所以系圍裙不算?” 顧湄眼眸一亮,連連點頭,含蓄地說道:“那個我可以自己來?!?/br> 她話音剛落就瞧見易琛皺了眉頭,她還以為是自己又惹了他生氣,忙是想說什么補救,卻看他臉色也不好了起來,修長指尖抵著胃的地方輕輕揉了起來,薄唇也開始蒼白起來,冷白額角微微沁出細細冷汗來。 顧湄忙將筷子放下,湊了過去:“胃不舒服嗎?” 易琛疼得幾乎沒力氣,微微靠在墻上,從薄唇中擠出一個字“嗯。” 顧湄扶著易琛在沙發(fā)坐下,問清楚胃藥在哪,就小跑到房間置物臺上取,只見置物臺上放了個小巧可愛的藥箱,上面罩著漂亮的蕾絲布罩,繡著一顆顆可愛的小草莓。 上面夾了個小卡片:不許喝酒、不許吃辣、不許熬夜、不許吃生冷,違者后果自負!旁邊畫了個可愛的小表情。 不用說又是顧莓的手藝。 顧湄卻微微皺起了眉,只因這字跡和自己的很像,那個吐著舌頭的可愛小表情也是她經(jīng)常畫的。 難道這也是現(xiàn)實世界對夢中世界映射呢,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顧莓和她,從本質(zhì)上來說是同一個人。 顧湄忍不住朝沙發(fā)上看了眼,只見易琛疼得將身體蜷縮在沙發(fā)上。 她忙是反應過來,連忙將藥箱打開,因為太過著急了一些,她力氣使得有些大,藥箱差點傾倒過去,幸好她眼疾手快地穩(wěn)住藥箱,藥箱里的藥才不至于都傾倒出來。 只是一個小紙條卻輕輕地落在了地面上。 顧湄沒有在意,以為這小紙條只不過是提醒藥吃幾顆的便簽。 顧湄迅速將胃藥從藥箱中取了出來,又連忙給易琛倒了杯溫開水,看著他含著溫水服了下去,才微微松了口氣。 “你有胃病還喝這么多酒?” 話語出口,顧湄方才察覺自己的語氣里帶著指責,明明罪魁禍首就是她,她有什么資格指責呢。 卻發(fā)現(xiàn)易琛未惱,他緩了一陣終于挺過那陣劇烈的絞痛。 易琛唇微微勾了起來:“清醒的時候記得的事情太多?!?/br> 顧湄輕輕咬唇:“對不起?!?/br> 她知道易琛的痛苦是什么,他記得所有,可她卻全都忘了,往日柔情蜜意的戀人面前,他不過是個陌生人。 而顧湄不知道的是,易琛私心里卻希望著她永遠記不起那段回憶,他不想顧湄在想起他時,記憶里充斥著她虛假的情誼、甜蜜的謊言和不得不做的事情。 倒不如忘得干干凈凈,他們重新開始。 易琛一瞬不瞬地看著顧湄,直到眸光里帶出溫柔暖意。 他薄唇微啟:“不怪你,真的。” 易琛頓了頓開口道:“我們從朋友重新做起,條件是你不要再躲著我?!?/br> 顧湄抬起腦袋,心頭一喜:“真的嗎?” 隨后又有所疑慮,再三確定道:“易琛,你確定現(xiàn)在酒醒,說過的話不會忘了吧?” 易琛眸光里醞釀起淡淡笑意,他下頜微微抬起,朝廚房的位置指了指:“不確定的話,不如讓我喝了醒酒湯,再問一次。” 顧湄也聞到了傳來的rou香味,她有些莞爾地站起身:“好?!?/br> 她將鍋端了出來,給易琛盛了一碗,期待地看著他將湯送入口:“怎么樣,好喝嗎?” 易琛輕輕“嗯”了一聲,將碗放在了茶幾上,也給顧湄盛了一碗:“你也嘗嘗?!?/br> 這醒酒湯顧湄還是第一次做,小的時候家里管得嚴不讓喝酒,后來家里沒人管她了,她卻忙得沒時間喝酒,這醒酒湯自然是沒有用武之地。 顧湄也忙了一大早,還沒吃早飯,她喝了口湯汁,牛rou的濃郁香味都混合在了湯里,配上冬瓜的清新,熱湯下去胃暖呼呼地,簡直絕了。 兩個人面對面地將一鍋湯全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