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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門開了。 顧湄心頭一喜,伸手將門開了個縫隙。 下一瞬頎長身影便順著門的拉開傾倒下來,濃郁酒氣又夾在著一絲清冷的雪松味道襲來,在她耳畔蒸騰著熱氣。 他幾乎將她砸到在地,幸好顧湄眼疾手快,一手扒拉著門框,一手扒拉著門,才不至于兩人雙雙倒地。 只是現(xiàn)在兩個人的狀態(tài)實(shí)在不算好看。 顧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生生地把易琛推進(jìn)門內(nèi),她慢慢讓他坐在地上,才隨手關(guān)上門,坐在地板上喘著氣,趁這功夫她隨便在屋內(nèi)掃了眼,便瞧見不少倒在地上的酒瓶。 她吃了一驚:“易琛,你喝這么多酒干嘛?” 話音剛落顧湄就后悔了,易琛喝酒的原因顯然易見,她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她看新聞上易琛這兩天如常參加了典禮等活動,并沒有太大異常,她就以為自己傷易琛沒那么深,可一切不過是她的自欺欺人。 如鄭金說的,她可真是個沒心沒肺的。 好在易琛醉的徹底,沒有注意到她這一問。 顧湄朝易琛望去,他長腿微盤著,半靠著鞋柜。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素來冷白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粉色,纖長的睫毛垂下來微微遮住眸光,撒下一小塊陰影,高挺鼻梁下是形狀好看的唇,彼時正無意識地呢喃著她的名字。 可真惹人犯罪。 顧湄緩過勁來,扯了扯他的衣角,試圖將他叫醒:“易琛,易琛。醒醒,地上涼,去床上睡吧。” 然而并沒有任何效果。 顧湄為難地看著易琛頎長的身子,別看他看著瘦,實(shí)際沉得要死,光剛剛將他推進(jìn)門里,就廢了她大半的力氣,更被說將他搬去床上。 她本想打電話叫人來幫忙,但是想想以易琛傲嬌的性格,被別人看到了他丟人的一面,指定要生氣。 她之前惹惱他的賬還沒算,就又?jǐn)偵弦还P,實(shí)在太不劃算。 易琛碎發(fā)黏在冷白額角,身上也因為喝了酒,散發(fā)著guntang的熱氣 顧湄想了想,站起身去餐桌上拿了一包濕巾紙,輕輕給他擦著臉和手臂。 就在擦到脖頸的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攥住,她抬眼對上易琛,他的眸漆黑深不見底。 易琛的聲音寒得像霜:“你怎么進(jìn)來的?” 顧湄訕訕回答:“我輸了密碼?!?/br> 易琛顯然還沒清醒,沒空和她扯什么為什么會知道他家門密碼的問題。 只是極為冷淡地開口:“顧湄,我不想見你?!?/br> 顧湄有些自責(zé),不忍抬頭注視他的眼眸。 只微低著首輕聲道:“好,我走。不過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根本放心不下離開,要不你告訴我個能來照顧你的人聯(lián)系方式,我把他叫來,我就走,好嗎?” 易琛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不用。” 他頓了頓又重復(fù)道:“你出去?!?/br> 顧湄咬了下唇,低低地道了聲“好”,就準(zhǔn)備從地上爬起來,然而手腕上的手卻被他桎梏的緊緊地。 她求救地迎上易琛的視線。 易琛卻沒有任何要松手的意思,冷冷開口:“你怎么還不走?” 顧湄?zé)o奈抬起另一只手,指了下她被桎梏住的手腕,委屈地說道:“易琛,是你不讓我走的?!?/br> 易琛卻恍若未聞,一瞬不順地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fā)麻,才冷聲出口:“顧湄,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賴在這里。我最后說一次,出去?!?/br> 顧湄:……嗯??? 她的視線在易琛的臉上和手上亂飄,她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清楚易琛現(xiàn)在是醉酒狀態(tài)還是清醒狀態(tài),要是她還留在這里,會不會惹得易琛更加生氣。 顧湄不敢冒險,想用力將自己手腕從他手中抽出來,卻是使了全身的力氣,卻都紋絲不動。 易琛的眼神冰冷,話語更是冰冷:“顧湄,我趕了你四次,是你不肯走的。” 下一瞬他腦袋一沉,額頭重重抵在了她的肩頭,另一只手?jǐn)堊∷睦w細(xì)腰肢,聲音低沉沙啞,溫?zé)峋茪庵谢祀s著一絲繾綣。 “你記住,這一次不是我求著你留下來的?!?/br> 第二十九章 顧湄整個人被易琛攬在懷中, 鼻尖繚繞的都是酒氣中夾雜點(diǎn)點(diǎn)的雪松香味。 她試圖推開易琛,無意識間他的唇擦過她的耳廓,她的半邊耳朵都紅了起來, 火辣辣地。 易琛思緒模糊, 呢喃著她的名字,似乎這個時候才容許自己有片刻的軟弱。 似乎生怕她再次離開,他手臂緊緊得箍著她。 顧湄乖順地沒有反抗, 軟下聲音道:“我不走, 我扶你去床上吧?” 易琛從薄唇吐出兩個字:“騙人?!?/br> “這次不騙你, 真的!” 易琛微微松開攬住她腰的手, 對上她的視線,眸中盡是酒氣。 他克制著酒精作用, 艱難開口:“我問你……” 顧湄屏住呼吸,幾乎有預(yù)感他要問些什么。 就聽易琛聲音低?。骸澳翘炷阏f的話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 他定定地看著她,耐心地等著她一個答案。 顧湄長睫微顫了幾下,避過他的視線。 她也曾經(jīng)以為那些話都是真心實(shí)意。 家中寂靜得幾乎連呼吸聲都清楚無比, 顧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不停得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