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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反應(yīng)得過來,身后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的,不給。” 牧悠? 沈子初冷汗流下來了。 杜棠舟也嚇了一跳,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了,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完了完了,小初不會覺得他是個變態(tài)吧? 不過這個人是誰?聲音好熟悉啊。 杜棠舟忽然想起來了,他曾在YY里聽過這個聲音!小初說這是他的好友加室友。 當(dāng)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程牧悠這里,他的眼神稍冷,彎著腰從后面抱住了沈子初。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對杜棠舟格外敵視。 擺明了立場——不給。 沈子初尷尬了。 全場寂靜了。 “這位是……?”謝秋的眼底閃過疑惑。 程牧悠今天難得穿的一身男裝,頭發(fā)被放入到了帽子里面,只露出少許的劉海。他穿著黑色寬大的衛(wèi)衣,眼底滿是挑釁。 這一桌的四個人成功的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除了娃娃臉一米七的杜棠舟以外,其他三個身高、長相都極其出眾。 那些人的目光讓杜棠舟和沈子初覺得頭皮發(fā)麻,偏生程牧悠還一副自己的領(lǐng)地被侵/犯的姿態(tài)。 他的確死死的抓著沈子初,宣誓著主權(quán)似的。 “子初,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沈子初沒把杜棠舟的事情告訴程牧悠,聽到程牧悠這樣問,他不斷朝程牧悠使著眼色。奈何程牧悠根本就不聽,剛才杜棠舟差點(diǎn)親到沈子初的時(shí)候,差點(diǎn)讓他變了臉色。 他現(xiàn)在很不爽。 超級~不爽。 “我有事?!鄙蜃映踵洁炝艘痪洹?/br> 程牧悠無奈的說:“那這是怎么回事?” 沈子初渾身一個激靈,還沒忘記自己答應(yīng)杜棠舟的事:“我陪棠棠來這里見一個人。” 沈子初的稱呼,讓程牧悠的氣壓徹底低下去了。 “棠棠?” 他嘴里念出這兩個字,可就和沈子初念的不一樣了,甜膩的聲音卻充滿了危險(xiǎn)。 沈子初不好解釋,一直朝程牧悠使眼色。 別來摻和了,這里我還有事兒呢! 程牧悠看不懂,胸口里的怒火寂靜的燃燒。 “棠棠是誰?” 沈子初硬著頭皮說:“我男朋友?!?/br> 程牧悠:“呵。” QWQ。 他竹馬是怎么了,怎么全身都縈繞著黑色的氣!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修羅場了,還是杜棠舟打斷了這次的見面:“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接下來公司還有事!” 于是,各自散場。 杜棠舟起身離開,謝秋也想跟過來。 他警告的看了謝秋一眼:“別跟著我?!?/br> 謝秋苦笑了一聲,站在原地猶如一直被主人拋棄的忠犬。 杜棠舟離開了這個地方,謝秋才狠狠對沈子初說了句:“我不會放棄棠棠的!” 說完,他也走了。 甜品店里就只剩下了沈子初和程牧悠兩人,沈子初才嘆了口氣,想必今天的事,謝秋準(zhǔn)是認(rèn)了他和杜棠舟聯(lián)合起來騙他。 因?yàn)閷Ψ阶叩臅r(shí)候,眼底雖然依舊不爽,可已經(jīng)沒有把他當(dāng)情敵了。 程牧悠還真是謝秋的神助攻,拆謊言一拆一個準(zhǔn)。 沈子初不知道他怎么來了,只能朝程牧悠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杜棠舟讓我?guī)退粋€忙裝他男友,讓謝秋死心?!?/br> 程牧悠那雙黑眸一直緊緊的盯著沈子初。 下一秒,程牧悠就吻了上來。 蜻蜓點(diǎn)水,微微的擦了一下。 沈子初愣在原地。 沈子初睜大了眼,臉色微白的看著程牧悠。 不會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牧悠……你干什么呢?”沈子初嗓子發(fā)干的問。 他眼底的抗拒不是作假,程牧悠張了張嘴,隨后只能緊緊的閉了起來。 “杜棠舟一看就知道是gay,我想讓你知道……假裝一個gay的男友意味著什么?!背棠劣茲M嘴苦澀,心頭帶起了疼痛。 沈子初半信半疑,眼神閃爍起來,用手擦著嘴唇:“那也不能這么做?!?/br> 程牧悠就知道沒那么好糊弄過去,只好垂著頭說:“子初,我們一起長大,你不信我嗎?” 沈子初啞然:“……我沒不信你啊?!?/br> 程牧悠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對不起,只是上次之后,我就覺得自己好奇怪……” 沈子初心里咯噔一聲:“怎么奇怪?” 程牧悠抿著唇,裝作苦惱:“……我似乎不喜歡女孩子。” 沈子初震驚得睜大了眼。 ……這世界怎么這么小,他是基佬,竹馬也是基佬? 程牧悠小心的伸出手,一如年幼的樣子抓住沈子初的衣角,可憐巴巴的問:“子初,你會不會討厭我?” 沈子初忽然有些責(zé)怪自己了,上次如果呵斥程牧悠就好了。 雖然沒碰到他,但或許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只能對男性產(chǎn)生欲望的錯覺。 但萬一呵斥他……程牧悠以后都對這種事產(chǎn)生陰影了怎么辦? 沈子初心情頓時(shí)煩躁。 見沈子初不說話,程牧悠捏住他的衣角:“子初……” 程牧悠的聲音里充滿了哭音,沈子初如夢初醒般的嘆了口氣:“我怎么會討厭你?” 畢竟……母親死后,那些艱難的時(shí)光,都是程牧悠陪他一起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