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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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傻在原地。 他竟然。 ……! 舒禾呼吸一滯。 她微微張著唇,渾身僵硬,一下也不敢亂動,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連眼睛都不眨。 然而,行跡惡劣少年還沒夠。 他繼續(xù)帶著她向上。 她指尖和掌心觸碰到他精壯的胸肌。 塊狀的觸感清晰,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意識都變得遲鈍。 舒禾覺得那只被他握著的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明明血液在身體里瘋狂循環(huán)著、運輸著,但屬于右手的那一塊卻像是麻了,絲毫不受她控制。 少女羞怯的目光沒焦點地落下。 心跳如擂鼓。 …… 雖然還隔著一層衣料,但許嘉實仍然感受到了她手上那細膩柔軟的觸感。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自己的小腹和胸膛。 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很粗重。 與她相握的手出了層薄汗。 許嘉實閉上眼,深呼吸了幾次。 半晌。 少年放開她,眸色幽深,喉嚨啞得像是灼了團火,話音一字一句地緩緩敲落—— “還滿意么?” 第33章 存三顆心 臥室里的燈光變得無端曖昧。 因為剛才的動作,舒禾腿都軟了,在被他放開的那一瞬間,立即向后踉蹌了幾步,恰好跌坐在身后的大床上。 床墊厚重,綿柔而有彈性,將小姑娘的整個身子都向上小幅度地彈了彈。 舒禾雙手揪住他鋪攤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垂著眼簾,盯緊了自己的衣擺,長而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許嘉實看著她那樣勾人的樣子,急忙閉上眼,平復呼吸。 要是再繼續(xù)待著,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現(xiàn)在還不行。 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少年毫不猶豫地轉身向外走,低著嗓子留了一句:“吃飯?!?/br> 房間里的余熱未散。 舒禾呼了口氣,雙手撐著床面站起來。 她把被子上那兩團被自己捏出的褶皺理平整,又在他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巾,把發(fā)汗的手心擦干,這才走了出去。 餐廳里并沒有人,桌上放著一盤清炒萵苣筍和一盤西紅柿炒蛋,還有兩幅碗筷。 舒禾在餐桌前坐著等了一會兒,許嘉實才又端了一大碗玉米排骨湯出來。 一頓飯吃得異常安寧。 兩人在飯后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一起坐地鐵回了學校。 —— 十一月中旬起,以各科的期中考試作為開端,學業(yè)進入了一個相對緊張的時段。下半學期的課程更難、考試更密集,部門和學生工作也都更加繁雜。 大學與中學很不同的一點是,大學生的“周末”概念很模糊。 很多活動、講座和考試都是安排在周末進行的,一周七天里,一天都不能睡懶覺是常有的事。 尤其是這段時間,舒禾幾乎忙得腳不沾地,很少能有自己的休息時間。 這周六回家之前的那個上午,她才剛參加完計算機二級的全國統(tǒng)一考試,下周六就又要奔赴英語四級的考場。 因此,自回校起到下周六考完試之前,舒禾除了平時上課和完成學生工作以外,還要分出一些時間來備戰(zhàn)四級考試,和許嘉實的約會幾乎都是在圖書館和自習教室度過的。 即便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她也沒什么興致出門,只想賴在床上好好地休息一番。 這天是考完四級的第二天,一個陽光稀薄的周日。 舒禾把亂七八糟的事都堆到了下午,準備舒舒服服地睡個懶覺。 早上六點半,她被忘記提前關掉的鬧鈴叫醒。 舒禾習慣性地瞟了一眼手機,發(fā)現(xiàn)了一條艾特全體成員的群消息。 哪有早上六點半就要人起來工作的! 肯定不是什么重要信息。 舒禾這么想著,就沒當回事,把手機屏幕按滅,接著睡了回去。 被窩暖暖地把人包裹著,像綿柔的云,困意輕易被醞釀出來。 就在舒禾意識朦朧、思緒飄蕩,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昏沉睡去的前一秒,忽然被腦子里蹦出的一個念頭叫醒。 前段時間她一直熬夜,身體疲憊得很,昨晚好不容易得空,才十點剛出頭的時候就睡了。 說不定這條消息是昨晚發(fā)的呢? 想到這,舒禾的神思一下子清明了許多。 她睜開還沒醒的雙眼,目光忽然對上晶晶亮的屏幕,被刺得瞇了起來,有點兒疼。 少女伸手揉了揉眼睛,先適應了一下寢室里的光線,再打開聊天框。 是舞協(xié)的會長鄭茜在昨晚十點三十五分發(fā)的。 【鄭不餓:12月31號晚上的元旦跨年晚會,咱們舞協(xié)一共要出三個節(jié)目。按照往屆的老規(guī)矩,排一個開場舞、一個純粹舞協(xié)的節(jié)目、還有一個和街舞社合作的節(jié)目?!?/br> 【鄭不餓:我剛剛去抽過簽了,咱們自己的中國舞節(jié)目是第21個上場,和街舞社合作的節(jié)目是第8個上場。剛好你們新生的大型考試都結束了、期末考又還沒開始,明天下午兩點咱們在學院樓大廳集合,商討一下排什么節(jié)目,爭取盡早開始排練。】 【鄭不餓:收到請回復?!?/br> 舒禾點了別人對話框旁那個寫著“ 1”的小泡泡,跟了一條“收到”出去。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閉目養(yǎng)神一會兒,還是決定起床。 先把本來預備下午做的事情提到上午做完。 下午去開完會,估計就要直接開始排練了。 十六天的時間排一個齊舞,既要編又要練,想要跳得好看是必須要下功夫的,更何況她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認真跳舞,筋骨都有點硬了。 許嘉實這段時間也忙,自早上六點多起床開始,一直在寢室工作到將近下午一點。 兩人干脆一起去吃了個晚點的午飯,吃好以后,稍作休息,許嘉實把舒禾送到學院樓。 管理學院的學院樓是離校門最近、離宿舍區(qū)最遠的一幢樓,兩人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到。 冬天的陽光很淺,照在身上也沒什么溫度,風浸了層濕意,長驅直入地冷到人骨子里。 舒禾里頭只穿了一件薄長袖和一條薄款練功褲,外面罩了一件杏色長款面包服,露出來的一截脖子和腳踝被風吹得紅通通的,連嘴唇都凍得發(fā)白。 許嘉實皺著眉,攔住她的肩,又把她的小手放進自己掌心里暖著:“怎么只穿這么點?” 舒禾凍得牙齒都在打顫,說話一抖一抖的:“一會兒要跳舞,穿太多了不方便動作?!?/br> 許嘉實瞟了她一眼,腳下的步伐加快:“晚上幾點結束?” 舒禾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男生攬著她走進樓內,繞到避風的玻璃后頭,低聲囑咐:“結束了我來接你,別亂走?!?/br> 舒禾仰起頭應了一聲,笑得很甜。 兩人到的并不算早,這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等在了大廳內。 自這對顏值矚目的cp靠近學院樓的時候,人群就起了些sao動,現(xiàn)在看到兩人的濃情蜜意的相處日常,更是忍不住發(fā)出一陣一陣把檸檬榨成汁的聲音。 “哇,沒想到來跳個舞都能吃狗糧!” “啊啊啊啊啊啊啊磕死我了!” “嗚嗚嗚嗚緣分天空美麗的夢??!” …… 確實像于馨開學時對舒禾說的一樣,社團的性質比部門松散。 自從舒禾進入舞協(xié)到現(xiàn)在,社員們只有過一次見面會,還沒一起聚過餐。每個人的臉和名字對不上不說,現(xiàn)在大家對她來說還幾乎都是新面孔,處在人人都認識她、但她不認識人人的尷尬狀態(tài)。 這下被大家一調侃,舒禾不好意思極了。 她推了推像一堵墻一樣擋在自己面前的男生,小聲說道:“你快走吧,結束了我給你發(fā)消息?!?/br> 許嘉實顯然也不喜歡被大家這樣觀賞,“嗯”了一聲,邁著長腿轉身走了。 舒禾抿抿唇,垂下頭,頂著大家善意的打量的目光,悄咪咪地站到了人群的最后排。 鄭茜和副會長張欣怡在兩點的時候準時出現(xiàn),直接把大家?guī)У搅宋鍢堑奈璧附淌摇?/br> 里面已經(jīng)開足了熱空調,大家把衣服脫了擺在一邊,面對著鄭茜和張欣怡在地板上坐成三排。 舞協(xié)的成員并不多。 因為每年都要參加專業(yè)比賽,所以舞協(xié)對社員的基本功要求很高,招進來的人基本都有十年以上的舞蹈功底,而且范圍僅限于中國舞,并不像街舞社那樣,可以接受零基礎的學員。 因此,整個社團內,除去管理層的幾位骨干和大二、大三一些還未退社的老成員以外,舞協(xié)每年一共只招50個人左右,是一個小而精的社團。 鄭茜站在舞蹈教室的最前方,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