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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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技巧不斷拼接組合,動作完成地非常流暢,瞧著輕松極了,讓舒禾有一種在看游戲里的角色做技巧的錯覺。 許嘉實好笑地看著她。 全程,小姑娘都在為小明的每一個技巧拍手鼓掌,眼睛里寫滿了驚訝,那一張小嘴始終微張著,就沒合上過,等他順利下了臺階,還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一句:“好厲害!” 幾人接連上去展現(xiàn)了自己的技巧,舒禾驚得除了叫好以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哎呀,他們這算什么,”曾斌浩十分不屑地擺了擺手,“看徒兒我給師母你上去秀一波cao作!” 其他四人竟然也沒反駁,鬧哄哄地叫著要看他秀技能。 “雕雕,今天你師母在這兒,可得給人家秀個狠的!” “對啊,你苦練了那么久的大招一直藏著掖著沒給我們看,今天這該走一波了吧!” 曾斌浩佯裝謙虛地“誒~”了幾聲,抱著板子向前走了幾步,又sao包至極地扭頭,對著舒禾挑了挑眉:“師母,讓你看看師父苦心培育我得到的成果!” 舒禾握拳,給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笑道:“加油呀!” 這美女一笑,笑得曾斌浩心都化了,頓時覺得自己身上肩負(fù)著無比神圣而又光榮的使命。 是女神授予他的使命! 腦子里已經(jīng)奏起象征著光耀和榮譽(yù)的樂曲了。 他邁著莊嚴(yán)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了臺階的最頂端,單腳踩在板子上,對下面的人揮了揮手。 “曾哥牛皮!” 殼子沖他大喊了一聲。 舒禾愣了愣。 “雕雕”變成了“曾哥”,看來他的滑板技術(shù)也很了得。 站在舒禾身邊的王躍對她說道:“小meimei,你別看雕雕他平時傻了吧唧的,玩起板子來,跟大佬一個路子,兇狠的億匹!” 他話音剛落,階梯上的人就熱起了身。 曾斌浩先踩著板子在平地左右扭動了幾下,隨即一蹬腳,沖向樓梯,身體和滑板同時向上騰空躍起,直直地向下飛了過來。 即使隔了好遠(yuǎn),舒禾還是嚇得猛一抽氣。 她條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見曾斌浩自十二級臺階上騰空而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说谝粋€緩沖平臺上,又略微減速,向前滑行了一段,、控制著板子360度翻騰。 這氣勢,這控制,這平衡! 下面的人叫好聲一片。 舒禾也不停地為他鼓掌。 幾個男生走到臺階前面,大聲起哄:“來個大招!來個大招!” 曾斌浩對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重新跑上階梯頂部,助跑沖了過來,連人帶板一起飛上階梯中間的鐵制矮扶桿。 舒禾激動到拉著許嘉實的手臂不停搖擺。 許嘉實神色卻有些不對,拿開她的小手,立即跑上臺階。 …… 曾斌浩果然摔了個狗啃泥。 滑板后輪沒有吸緊扶桿,失去平衡,讓他整個人猝不及防地砸在了幾級階梯之間。 舒禾倒吸一口冷氣,跟著大家一起跑過去看。 還好扶桿不高,他穿的也比較厚,只是身上幾處外露的地方蹭破了點(diǎn)皮,又摔出了幾個大淤青而已。 專業(yè)滑板屬于極限運(yùn)動的一種,幾人已經(jīng)能算得上專業(yè)滑手。 因為他們玩的比較野,出來之前都會帶些簡單的護(hù)具,此時只是小摔了一下,沒出什么大事兒,而且大家都是慣摔的,這種小事故太過常見,誰都沒當(dāng)一回事,只讓曾斌浩出來歇著,余下幾人又鐵著頭沖上去玩了。 所有人里,只有一個最不該害怕的舒禾,從頭到尾都害怕得要命。 曾斌浩耳側(cè)、手背和手指上的皮都因為擦傷而卷了起來,由內(nèi)而外地透著暗紅色,她看著都覺得疼,起了滿滿一身雞皮疙瘩。 舒禾去旁邊的自助飲料機(jī)里抱了幾瓶水來。 曾斌浩自動自覺地從她懷里抽出一瓶,向她道了謝,用那兩只摔得破破爛爛的手?jǐn)Q開了瓶蓋,像是不會疼一樣,看得舒禾目瞪口呆。 本來還想幫他擰個瓶蓋的。 她愣了好久,小聲問道:“要不要我用水幫你沖沖傷口?” 曾斌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哎呀,男人,這點(diǎn)傷算什么!尤其是板仔,要是怕摔,那他就不配當(dāng)一個合格的板仔?!?/br> 舒禾吞了吞口水,又聽他一本正經(jīng)又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你們外行的看不出來,我們板仔呢,就算摔壞蛋蛋,還能再滑七天[1]!” 舒禾:“……” 亂七八糟的話說了幾句,輪到許嘉實上場。 既然曾斌浩都恭恭敬敬喊他一句“師父”,想必他會玩更難的技巧。 舒禾雙手交握,心里打著鼓,緊張極了。 許嘉實的開場方式跟大家不太一樣。 他先抱著板子再次檢查了一遍,又把板子丟到地上,原地跳了幾下,算作熱身。 男生走得遠(yuǎn)了點(diǎn)。 舒禾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問道:“他是要做你剛才摔的那個技巧嗎?” 曾斌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br> 舒禾的表情有些僵硬,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忍不住走近了些。 怎么剛剛才有人摔過,他還要硬上??! 她目光盯緊了他所在的地方,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 許嘉實和剛才曾斌浩的助跑方式一樣。 他先在遠(yuǎn)處單腳蹬地,帶板滑行,在接近樓梯處,連人帶板縱身起跳,上了鐵制矮欄桿。 少年側(cè)著身子帶板在欄桿上滑,讓板豎向與欄桿保持平行。 板頭翹起,板尾下壓,竟然只有后輪與欄桿接觸,而前輪是懸空的! 視覺效果像是飄在沖浪板上一樣。 那后輪就像是塊磁鐵,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匚诹藱跅U上,非常聽話的模樣,讓人恍然以為,是后輪嵌進(jìn)了一個直徑與它完全相符的軌道里,自然滑落,穩(wěn)定且流暢。 舒禾張了張嘴,驚得完全說不出話。 許嘉實在欄桿上飄了幾秒,再次躬身起跳,雙腳左右打開,滑板在平行于地面的一段高度360度旋轉(zhuǎn)了兩周,與飛在半空中的人一起落到地上,腳底和板面完美咬合。 舒禾驚嘆到失聲。 簡直比看電影里的特效還要刺激。 “啊啊啊啊啊草?。?!” “臥槽!大佬還是牛逼!” “心服口服,講究一個心服口服!” 場下傳來的起哄聲不斷,許嘉實卻似乎沒有聽見,面上沒有任何波瀾。 他玩滑板的時候很認(rèn)真,全神貫注地做每一個技巧,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許嘉實又在緩沖平臺上做了幾個換腳和簡單的豚跳,預(yù)備下第二組臺階。 這回,他從側(cè)面斜線沖向樓梯,帶板起跳到大半個人的高度,借著慣性,斜方向越過矮欄桿,直接從階梯的右側(cè)跨到了階梯的左側(cè),非常精準(zhǔn)地落在了第二組臺階的第七級階梯上。 一人一板騰在空中的時候,還做了個外跳轉(zhuǎn)360度的高難度動作。 滑板的人把技巧玩轉(zhuǎn)得**迭起,觀看的人呼聲也一陣高過一陣。 舒禾興奮地直接跳了起來,一雙眼睛散發(fā)著崇拜的光。 她激動地扯著曾斌浩的衣服袖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同一句話。 “好厲害?。∵@也太厲害了吧?。⊥耆褪请娪疤丶嫉默F(xiàn)實版還原?。?!” 曾斌浩也樂得為自己師父打call,不厭其煩地回應(yīng)著她:“對啊!我?guī)煾竻柡Π?!那不是我跟你吹,他可是年紀(jì)最小的全國冠軍!哪能沒點(diǎn)真本事?。 ?/br> 這話吸引了舒禾的注意。 “全國冠軍?” “沒錯,”曾斌浩無比自豪地?fù)P了揚(yáng)下巴,眼里全是崇拜,“師父16歲就拿了第一個全國滑板大賽冠軍!” “那可是不分什么少年組和青年組的,就純粹地比天賦加努力,你能明白不?” 說著,他還頗為無奈地聳了聳肩:“實力擺在那兒,就沒辦法。” 舒禾再次被驚到。 “16歲?那他玩了多久?” “師父7歲開始玩的?!?/br> 這也太深藏不露了,他從來都沒和她講過。 舒禾訥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這種技巧在師父做來就基本沒有翻車的可能!而且,板仔都很耐cao的,師父絕對是耐cao中的耐cao,摔幾下沒事的?!痹蠛茻o所謂地吹了吹自己手上破的皮。 “……”舒禾目光盯著階梯上那五個玩得正嗨的耐cao的板仔們,傻乎乎地問了一句,“……很疼吧?” “那肯定??!” 曾斌浩即使坐著,也要用腳踩著板子小幅度的滑,一刻也閑不下來,邊滑邊給她講些關(guān)于滑板的事。 “現(xiàn)在國內(nèi)極限運(yùn)動還沒玩得那么野,國外比較多。根據(jù)網(wǎng)絡(luò)上的統(tǒng)計,美國平均每天有176個人玩滑板受傷,一般來說呢,33%是骨折和脫臼,25%是扭傷和拉傷,20%是淤傷。我今天這就屬于那25%和20%。[2]” 舒禾計算了一下,問道:“那剩下22%呢?” 曾斌浩頭也不抬的答:“重大事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