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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察,他為什么要那么對我……” 陳簡言知道余唯西問的是什么,嘆一口氣,解釋說:“兩年前,傅九已經(jīng)進了天義幫,當(dāng)時李志洪還沒有那么器重他,但李青芝對他是一見鐘情,李志洪在平陽山的工廠表面是做烤漆粉,實則是制毒,馬強是李洪志的心腹,李青芝那晚來找傅九是有預(yù)謀,她求愛不得,在傅九的酒里下了藥,傅九中招后在追馬強的途中藥效才發(fā)揮出來,這是傅九這輩子做過最錯最后悔的事情?!?/br> “后來馬強落網(wǎng),傅九良心不安,想再去找你,親自跟你道歉,但他被懷疑了,命懸一線,而李青芝恰好捏住了他的把柄,但她不懂其中的勾勾角角,那段時間他如履薄冰,根本不敢出任何差錯,后來有人當(dāng)了替死鬼,他怕李志洪再生懷疑,就跟李青芝在一起,這樣也可以穩(wěn)住李青芝,后來他又回去找過你,但你們家已經(jīng)沒人了?!?/br> 當(dāng)年余父去世后,余唯西查出來懷孕,白嬌嬌便帶她搬到了市里,她租了間小房子,請了個人專門給余唯西做飯,自己很少回來,她騙余唯西在做生意,但余唯西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是染上了賭博。 本以為賭博的錢是余父的賠償款,現(xiàn)在想想,估計是從傅九那得來的一百萬。 余唯西忽然記起在李宅時,傭人說李青芝給傅九下藥,卻被傅九一眼識破,應(yīng)該是傅九中過一次招,所以才能輕而易舉識破吧。 “傅九的身份局里沒人知道,連我也不知道他是臥底,傅九是省廳直接安排下來的人,但省廳有內(nèi)鬼,所以他的身份很保密,只有最高層才知道,我那次出差去海城,領(lǐng)導(dǎo)讓我協(xié)助,我才知道原來傅九是臥底,才清楚他的過往,我知道他就是當(dāng)年害了你的人,但我一直瞞著你,一來他的身份是機密,二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開口?!?/br> 陳簡言微嘆:“我下個月就要去海城赴任,以后估計會很少回東城,西西,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妮兒?!?/br> 余唯西的眼淚早就掉下來,捂住臉,“我不要他的東西,我不要……” “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這樣我就會后悔給了他那一刀嗎?我不后悔,傅九這樣的人,就該死……” 陳簡言見她這樣,心頭上是密密麻麻的酸和疼,他想伸手抱抱余唯西,最終還是忍住,安慰:“是他欠你的,他說最后他的結(jié)局怎樣都不為過?!?/br> “西西,在愛你這件事情上,我不如他。” 余唯西失聲痛哭,不知道是在哭自己還是在哭傅九,要說后悔,余唯西確實不后悔給了他一刀,但她心里總是難受,像心臟被密封起來透不過氣,那種窒息感,如刀絞,如針扎。 往后余生,她再恨,再怨,也都看不到那個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她想他死,詛咒他死。 他就真的死了。 【第一更?!?/br> chapter 100 終章 lt; 相思局(甜柚子)|臉紅心跳 .ρō1⒏.ús/7921040 chapter 100 終章 馬上就要過年了,培訓(xùn)中心終于開始放年假。 這一天下班后,余唯西拎著單位發(fā)的一桶油和紅包回了家。 房子在市區(qū),從培訓(xùn)中心回去很近,不過今天天氣不好,寒風(fēng)凜冽的,吹在臉上像刀子在割。 匆匆進了地鐵站,暖氣撲面而來,余唯西終于松了口氣,將臉從圍巾里露出來。 十分鐘,四站路,出了地鐵站步行幾分鐘就是小區(qū)。 到家才六點,剛開門,傅希月就撲過來抱住她的腿,“mama!” 她放下油桶,將胖姑娘抱起來親一口,揚聲問:“奶奶,寶寶今天乖不乖?” 廚房門口的矮凳上,白發(fā)老人在擇菜,豎著耳朵聽了,反問:“什么?來不來?還有三天就過年咯,要去哪里?回鄉(xiāng)下嗎?半年沒回去咯,我要和寶寶在一起?!?/br> 余唯西哈哈笑,放下傅希月,換了鞋子將油桶提進廚房,蹲下身大聲說:“奶奶,我來吧。” 老人推開她的手,“你上班累,去休息?!?/br> 余唯西也不爭,舒舒服服往軟沙發(fā)一坐,瞧著一老一少坐在那里擇菜。 傅希月一歲八個月了,看什么都稀奇,別人干什么都要湊過去,奶奶摘個菜,她也要幫忙,奶奶就塞了她幾根菜葉子讓她玩。 還有三天就過年了,余唯西想明天去看看阿忠,她已經(jīng)有半年沒去看過他。 …… 第二天下午,天氣好了些,但冬天就算天氣再好也是冷。 余唯西裹了件厚厚的大衣,給傅希月戴上小帽子和圍巾,去了監(jiān)獄。 傅希月可能不太喜歡這里,從進去到坐下,一直縮在余唯西懷里,她可能想表達什么,但太小了還不會說,只軟軟糯糯地喊了聲“mama”,將小胖臉埋進余唯西懷里。 不多時,阿忠?guī)е咒D出來了。 他似乎很詫異有人來看自己,一走出來看到余唯西,情緒頓時激動了,坐下后隔著玻璃來了一句:“余唯西你不是人,你說好一個月來看我一次的,這都幾個月了……你不是人……” 余唯西解釋:“我現(xiàn)在在一家培訓(xùn)機構(gòu)教學(xué)生畫畫,帶了小學(xué)生和高中生的素描,這兩個月還報名在學(xué)日語,昨天培訓(xùn)班放假了才有時間過來?!?/br>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阿忠吸著鼻子反復(fù)念。 監(jiān)獄里其他人,隔三岔五就有人來探視,每次獄警來喊,他都翹首以盼希望是喊自己的名字,可每次都落空,那種感覺太難受,比打架輸了難受一萬倍。 念著念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余唯西懷里有個小團子在偷瞄自己,他連忙揉揉眼睛去瞧,居然是妮兒! 阿忠大喜,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瞧見小姑娘長高了許多,rourou的小臉蛋和小手,眼睛可真大啊,皮膚又白又軟,真好看,他滿心歡喜,恨不得能伸手去抱抱她。 傅希月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許是看他行為怪異,害怕得不敢看他。 “妮兒真可愛,真可愛……”阿忠反反復(fù)復(fù)念叨這一句。 余唯西說:“她大名叫傅希月?!?/br> 阿忠一頓,眼圈漸紅,一只手捂住了雙眼,隔了會兒他才抹了一把眼睛,朝余唯西笑,“名字真好聽?!?/br> “希月,喊叔叔,叔叔以前老是抱著你玩的你還記不記得?還給你換尿片,沖奶粉,給你講故事?!?/br> 傅希月聽余唯西輕聲說,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