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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第一暖婚:穆先生,愛妻成癮在線閱讀 - 第320節(jié)

第320節(jié)

    被喊做張寒的人抬起頭撫了撫眼睛,看到嚴(yán)七月的時候,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驚艷,隨即他笑道:“只要是來到這里的都是同學(xué),也都是老鄉(xiāng),不過無論是誰,都要按照循序來,你說對吧,同學(xué)?”

    顯然他在問嚴(yán)七月。

    嚴(yán)七月笑著點點頭。

    張寒又道:“好了同學(xué),過來填寫報道表吧?!?/br>
    嚴(yán)七月:········

    說好的按照循序來呢?

    一旁的譚菲菲推了推嚴(yán)七月:“七月同學(xué),還愣著干嘛,學(xué)長讓咱們?nèi)ヌ煨律鷪蟮辣砟??!?/br>
    填完表格,張寒從電腦中找出了她們兩個人被分到的班級。

    說來也巧了,她們兩個人居然被分到了同一個班級。

    譚菲菲抱著嚴(yán)七月的手,笑道:“七月同學(xué),咱們可真有緣啊,居然被分到了同一個班級。”

    嚴(yán)七月有點不太習(xí)慣譚菲菲這種自來熟的性格,她抽出自己的胳膊,輕聲道:“是啊,是很有緣分的?!?/br>
    她有點想念韓小竹了呢,也不知道韓小竹今天去學(xué)校報到順不順利。

    兩個小時后,嚴(yán)七月跟其他人一起來到了她被分配的班級。

    教室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講臺上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高瘦女人。

    女人穿了一身淺藍色的改良版的旗袍,看起來非常溫婉端莊。

    見到班里的同學(xué)都來的差不多了,女人站起身,跟坐在前面的幾位同學(xué)說笑了幾聲,然后拍了拍手掌,讓大家安靜下來。

    等到教室內(nèi)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女人重新走到講臺上,拿起一小節(jié)粉筆,在黑白上寫下了三個字:“趙明敏?!?/br>
    女人的字很漂亮,寫完這三個字的時候,女人笑著把粉筆重新放回桌子上,說道:“大家好,歡迎來到經(jīng)濟管理學(xué)院的企業(yè)管理專業(yè),我們是企業(yè)管理班一班,我叫趙明敏,大家可以叫我趙老師,我是大家的輔導(dǎo)員。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可以直接找我,現(xiàn)在我先說一下這幾天的時間安排,今天下午,大家會領(lǐng)到自己的宿舍號,明天上午學(xué)校組織新生大會,請各位同學(xué)務(wù)必不要遲到。”

    ······

    嚴(yán)七月根據(jù)自己拿到的宿舍號,來到了十三棟,五號樓的宿舍。

    j大的宿舍是四人間,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嚴(yán)七月進去的時候,其他兩個人已經(jīng)把床鋪選好了,其中一個選擇的是靠窗的下鋪。

    另外一個選擇了靠里面一點的下鋪。

    嚴(yán)七月看了眼還剩下的兩個上鋪,打算選靠窗的上鋪。

    這時候譚菲菲從門口沖了過來,她笑道:“七月,我找了你好久呢,你怎么自己先跑來宿舍了?”

    嚴(yán)七月一怔,她真不知道譚菲菲在找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到?!?/br>
    “沒事?!弊T菲菲無所謂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行李箱舉了起來,叫道:“七月,你能不能幫我一下啊,跟我一起把這個舉到上面去啊?!?/br>
    嚴(yán)七月看了一眼原本自己選中的床鋪,有點犯難。

    就在嚴(yán)七月猶豫的時候,正在收拾床鋪的女生笑了一聲,她起身,走到嚴(yán)七月與譚菲菲前面,問道:“這位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俊?/br>
    嚴(yán)七月:“你好,我叫嚴(yán)七月,你呢?”

    “阮元,那你呢?”阮元抬了抬下巴,問譚菲菲。

    譚菲菲先把行禮放到床鋪上,然后才表情冷淡的對阮元說道,“譚菲菲?!?/br>
    阮元點了點頭,她指了指靠窗的上鋪,說道:“譚菲菲同學(xué),這個床鋪是這位嚴(yán)七月同學(xué)先看中的,你上來就搶人家看中的東西,不太好吧?”

    第426章 寒哥徹底栽了

    譚菲菲暗罵這個阮元多事,但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能撕破臉,只能拉著嚴(yán)七月的手問:“七月,你真的看中了這個床鋪嗎?如果你喜歡,其實我是可以讓給你的,只是我從小身體不好,有輕微的鼻炎,靠窗的位置通風(fēng),對我的鼻炎有好處。”

    嚴(yán)七月雖然性子弱,但是聽到譚菲菲這話,差點都被她氣笑了,什么叫讓給她?

    這張床難道不是一開始就是她先選中的嗎?

    如果說讓,也是她讓給譚菲菲吧?

    阮元是個暴脾氣,還沒等嚴(yán)七月開口,擄了擄袖子說道:“這位叫譚菲菲的同學(xué),麻煩你搞搞清楚,是這位同學(xué)先來的,然后看中了這個床鋪,不是你讓給她?!?/br>
    譚菲菲沒忍住,朝著阮元翻了個大白眼,心想管你屁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她拉著嚴(yán)七月的手,楚楚可憐的說道:“七月,咱們兩個可是好朋友呢?!?/br>
    言外之意,是想要嚴(yán)七月替她說句話。

    嚴(yán)七月抽回自己的手,聲音軟糯卻不是嚴(yán)厲:“雖然你身體不好,但是這張床鋪,確實是我先看中的。”

    譚菲菲看她軟糯糯的,本以為是個好拿捏的,卻沒想到居然直接伸手打她的臉。

    譚菲菲冷笑了一聲,毫無誠意的道歉:“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可是怎么辦呢,我的行李都放上去了?!?/br>
    阮元自告奮勇,擄著袖子說道:“沒事,我?guī)湍隳孟聛怼!?/br>
    譚菲菲:··········

    嚴(yán)七月拉住了阮元,朝她輕輕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既然譚菲菲同學(xué)有鼻炎,我就把這張床讓給她就是了,我要嚴(yán)七月,我們兩個往后就是上下鋪的關(guān)系了?!?/br>
    兩名少女已經(jīng)完全把譚菲菲忘在了腦后,開心的互相介紹:“你好,我叫阮元?!?/br>
    嚴(yán)七月點點頭:“嗯,你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我有聽到?!?/br>
    阮元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七月你好漂亮啊,皮膚也白,你從小是喝牛奶長大的吧?”

    一旁的譚菲菲白了她一眼,感覺自己的宿舍混進了一個土包子。

    而且還是土的掉渣的那種。

    嚴(yán)七月笑道:“你也很漂亮呀?!?/br>
    阮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爽朗一笑:“我從小是跟我爺爺奶奶在農(nóng)村長大的,皮膚黑,不好看,哦,對了,咱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吧?先從我自己開始,我叫阮元,大家剛才也都聽到了,我來自東北,大家叫我元元就行?!?/br>
    譚菲菲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宿舍并沒有想要做自我介紹的打算,甚至她從心底瞧不起這個皮膚黝黑的阮元。

    宿舍里另外一個一只沒有說話的女孩子,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看起來有些唯唯諾諾的,她正要從床上站起來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剛好譚菲菲走了,她覺得有些有些尷尬,看了看門口的位置,一時不知道該干什么。

    阮元笑道:“同學(xué),你不用理她,你叫什么?我還不知道呢。”

    那女生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我叫李彤,來自湖南?!?/br>
    阮元笑道:“哦,原來是湖南妹子啊,唉,不對啊,不是說湖南是辣妹子嗎?你看起來也不夠辣啊。”

    李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比較靦腆?!?/br>
    阮元了然,又問嚴(yán)七月,“你呢?你是哪里的?”

    嚴(yán)七月輕聲道:“我是帝都的,過兩天安頓下,你們想去哪里玩,我陪著你們?!?/br>
    阮元拍手:“那好哎,沒想到分個宿舍,還能分到免費的導(dǎo)游?!?/br>
    ·······

    嚴(yán)景寒坐在車?yán)锍榱艘桓鶡?,拿出手機在群里吆喝:“出來,陪老子喝酒。”

    程俊明秒回:“寒哥砸了?”

    嚴(yán)景寒咬著煙:“好好說話?!?/br>
    程俊明:“寒哥,這大白天的,還要上班呢,就是想陪您去喝酒也沒時間啊?!?/br>
    嚴(yán)景寒盯著手機屏幕冷笑了一聲,一秒鐘后,程俊明接到一條微信提示:你以為被群主踢出群。

    程俊明大叫:我了個叉。

    程俊明只好單獨私聊嚴(yán)景寒:“寒哥我怎么得罪你了呀,你把我給踢了。”

    嚴(yán)景寒沒理他,把煙頭順著車玻璃,往路邊的垃圾桶里一扔,掛擋,一腳油門下去,汽車揚塵而去。

    “夜皇”私人會所的包間內(nèi),嚴(yán)景寒坐在卡座里,默不作聲的抽著煙。

    程俊明帶著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副場景。

    其他人也明顯看出了嚴(yán)景寒的不對勁,但是礙于嚴(yán)景寒的脾氣,沒人敢網(wǎng)上湊,也不知道是誰推了程俊明一把,程俊明被推到嚴(yán)景寒的面前。

    嚴(yán)景寒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他一眼:“不是說沒時間嗎?”

    程俊明嘿嘿笑道:“寒哥要求,哪能沒時間啊,剛才就是一句玩笑話,嘿嘿,玩笑話。”

    他說著,看了眼嚴(yán)景寒面前的酒杯,好家伙,這才多久啊,前面已經(jīng)擺了五六瓶空啤酒了。

    程俊明不動聲色的把其中幾瓶白酒拿到一旁,笑道,“寒哥,這都是你喝的?”

    因為職業(yè)的原因,嚴(yán)景寒很少喝酒,雖然他們一起玩的時候,嚴(yán)景寒都會去,但是一般情況下,都是這些人喝酒,他在一旁看著,喝著自己的茶水。

    程俊明心想,不過貌似從嚴(yán)七月回來開始,以前幾乎滴酒不沾的寒哥,似乎喝酒的頻率似乎也更勤了。

    嚴(yán)景寒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程俊明。

    程俊明笑道:“寒哥,我的意思是,您一下子喝這么多酒,對身體不好。”

    嚴(yán)景寒沒好氣的罵道:“老子用得著你來說?想陪著老子喝酒,就趕緊坐下,不想喝麻溜滾蛋?!?/br>
    嚴(yán)景寒從小的混蛋事沒少做,他們這幾個兄弟也知道他的脾氣,程俊明怕他真自己一個人喝倒在包間里,只要在他身旁坐下道:“好好好,我陪你喝?!?/br>
    嚴(yán)景寒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

    程俊明奪過他手中的酒杯,重新給他換了一杯啤酒,笑道:“寒哥,這酒最不應(yīng)該混著喝了,咱們先喝啤酒成嗎?”

    嚴(yán)景寒沒理他,重新奪過紅酒一口干了。

    程俊明:········

    這事有點失控。

    藍榮成走過來,小聲的問程俊明:“寒哥好像又心事啊?!?/br>
    程俊明笑道:“呵,這你都看出來了?”

    藍榮成瞪他:“我又不傻?!?/br>
    程俊明心想,不傻你還想著要追寒哥的meimei,很明顯,寒哥的meimei只有寒哥一個人能碰,其他人碰,死!

    嚴(yán)景寒醒來的時候,還在包間內(nèi),他第一次喝這么多酒,頭有點暈,他揉了揉腦袋,站了起來。

    程俊明正在跟其他幾個人摸麻將,見到嚴(yán)景寒醒來,跑上去問:“寒哥,要不要先回家?”

    說道回家兩個字,嚴(yán)景寒就想起了嚴(yán)七月對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