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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人一手捂臉,一手蒙住石玲的眼睛,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的神經(jīng)剛松懈下來,懷里的小人兒便像是炮彈一樣跑了出去。 “寶寶!寶寶你要去哪?”沈雪人“噌”的站起身,因為之前坐久了,腦部供氧不足,她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這么一耽擱,再看到石玲時,她手上已經(jīng)拿了一把刀。 大大的,鋒利的,菜刀。 沈雪人頭皮發(fā)麻,著急地跑上前,想要伸手奪過那把菜刀:“寶寶乖,玲玲乖,別玩刀,刀太危險了,容易傷到人......” 她的話音還沒落地,那把鋒利的菜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挺挺的沖著她的膝蓋砍去...... 還好她腰桿柔軟,在菜刀即將碰到自己時強行扭轉(zhuǎn)身體,不然那把菜刀就要從她的膝蓋處劃過了! 饒是如此,她的褲子還是碰到了刀鋒,膝蓋那里整齊地裂開,神似經(jīng)典款的破洞牛仔褲。 她這邊剛逃出生天,錢佩蘭那邊又響起了一聲尖叫:“啊——” 第13章 錢佩蘭的腰肢可沒有沈雪人這么靈活,她看到石玲持刀往她膝蓋上砍,魂都嚇沒了,躲讓間還閃了腰,所以才叫得那么凄慘。 關(guān)鍵時刻,一道矯健的身影大步上前,一巴掌砍在石玲后脖子上,將她劈暈過去。 沈雪人定睛望去,在看到許梓良那張異常嚴肅的臉時,心里咯噔一下,直覺不好。 錢佩蘭也認出許梓良了,她呲牙咧嘴的扶著腰,沒好氣的罵道:“狗日的有娘生沒娘養(yǎng)!糟心玩意兒湊在一塊真是絕了!” 許梓良冷眼看著她,順手將石玲手上的菜刀扔在地上,叮鈴哐當(dāng),好一陣響。 這個威脅似的動作震住了錢佩蘭,她閉上嘴,眼神四處游移。 中年女人趁機抓住沈雪人的手,將她往石柱子方向拉:“好了好了,快跟我們回去吧,都是些糟心的!就我們家不糟心!” 沈雪人不想跟她走,抗拒的往回拉。 兩人撕扯間,一只寬厚的大巴掌握住了沈雪人的手腕。 沈雪人抬起頭,正好對上許梓良沉沉的目光。 他說:“她被我碰過身子,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 中年女人下意識撒開手,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指著沈雪人的鼻子,“你、你”個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還是旁邊的石柱子,將母子倆的心里話憋了出來:“你真跟他有一腿?。?!” 都是在村子里住慣了的人,村里人傳話時喜歡添油加醋的習(xí)慣,母子倆還是清楚的,所以他們一直沒把沈雪人“沒了貞cao”這件事往心里去。 在他們看來,沈雪人跟許梓良之間,最多也就是有那么點意思,絕對談不上身體接觸,但現(xiàn)在許梓良這么一說,他們才發(fā)現(xiàn),敢情村里人這回非但沒有添油加醋,甚至還說輕了! 中年女人看著沈雪人腰間的那堆東西,還在猶豫,似乎是想權(quán)衡一下貞cao和賺錢能力指尖的比重,石柱子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媽,我們走吧,我們家雖然窮,但窮得有志氣,這種要定親了還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想要!”說這話時,石柱子皺著臉,看上去更像老鼠了。 中年女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附和道:“那是那是,我們家出名了的老實,可不能娶個這種尖嘴猴腮的精明婆娘回去禍害人,回頭別把我們家的名聲都敗壞了!” 沈雪人被這母子倆的一應(yīng)一合氣得牙疼,她從頭到尾都沒嫌棄石柱子那張老鼠臉難看,這母子倆倒好,從上到下將她貶了個一文不值。 放在平時,她可能笑笑就當(dāng)這事過去了,但現(xiàn)在,她心情可差著呢! 她掙開許梓良的手,擼起袖子指著石柱子的鼻子道:“你有志氣是吧?看見這白嫩嫩的手臂沒?看見這S型的曲線沒?看見這纖細腳踝沒?想摸摸不?” 因為沈雪人之前故意避嫌,所以石柱子只是遠遠的瞧著她長得好看,但具體有多好看,他還真沒概念。 如今沈雪人離得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是能好看成這樣的。 皮膚沒有一絲瑕疵,白得能反光,瑩潤中還透著粉,像三月的桃花花瓣。 “S型”是個什么型他不懂,但他知道沈雪人的身材是絕對的前凸后翹,豐腴肥美。 至于腳踝......他還以為人的腳踝都是黑不溜秋、崎嶇嶙峋的,沒想到放在沈雪人身上,連腳踝都能成一道景,如玉如璃,讓人想要放在手心好好把玩。 “想摸......”一個沒忍住,他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看著自家兒子臉上露出的癡迷神色,中年女人忍不住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沈雪人冷笑一聲,猛地打了個響指,等石柱子清醒過來后,抱著雙臂開噴:“想摸是吧?做你的春秋大美夢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你自個兒的樣子,小瞇縫眼瞪圓了也才綠豆大小,鼻梁塌得跟馬路牙子似的,嘴唇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馬蜂叮了,就你這樣,還想摸我?說你是癩皮蛙想吃天鵝rou都算便宜你了!你這根本就是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 石柱子被罵傻了,臉色漲紅,眼白開始忽閃忽閃的往上飄,一副要厥過去的模樣。 中年女人急忙將他護在身后,反指著沈雪人的鼻子道:“你、你說什么呢?姑娘家家的,滿嘴噴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