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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她錯了,大錯特錯。 這小白兔真的是外界公認(rèn)的酷炫狂霸拽的霸總? 要是被人知道了,分分鐘得幻滅。 混亂的思緒只持續(xù)了一小會,就被安然強(qiáng)制暫停。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該想的是,怎么向受驚的小白兔解釋他們之間的清白。 “我沒對你干什么?!闭Z氣很無奈:“就昨晚太累了,懶得回去,順便在你這里睡一晚而已?!?/br> “你騙人,我衣服都被扒光了,你還穿著我的衣服?!备邓旧饕荒槻幌嘈拧?/br> 抽了抽嘴角,安然強(qiáng)制忍下額頭暴起的青筋,還是沒忍住,爆發(fā)了。 “我騙你個鬼,你昨晚喝醉一身臭得要死,我好心給 你清理,你還污蔑我,而且你身上不是還留著條褲子嗎?根本沒扒光好嗎!再說了,我不是你女朋友嗎?就算真的對你做什么,也很正常吧?!?/br> 她氣得瞬間坐起來,身上被子滑落,露出底下屬于傅司慎的寬大T恤。 寬松的T恤將身材嬌小的安然完全籠罩在里面,隱約的線條透出來,帶著點別樣的魅力。 傅司慎消聲了。 他麻溜地爬起來,一臉討好地湊近安然:“然然,你答應(yīng)和我復(fù)合了?” “我以為我們早就復(fù)合了?!?/br> 安然白了傅司慎一眼,如果她沒打算和他復(fù)合,根本不會多搭理他。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刷幾道題,她下個月還得回去上學(xué)呢。 “嘿嘿嘿……”聽到準(zhǔn)確的答復(fù),傅司慎頓時傻笑起來,眼見安然起身要走,他連忙拉住她。 “你干嘛?”安然奇怪地回頭,就見傅司慎一臉?gòu)尚撸骸白蛲砟恪?/br> “我沒對你干什么?!卑踩涣⒖坛吻?。 傅司慎不滿:“可我們已經(jīng)睡在一起了?!?/br> “然后呢?”睡就睡了,有什么問題? “你難道不應(yīng)該對我負(fù)責(zé)嗎?”傅司慎現(xiàn)在看著安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睡完就甩人的渣女。 “……”安然,她頭疼地揉了揉額頭,簡直對這個二貨沒辦法:“那你想怎么樣?” “你娶我,呸!我娶你?!备邓旧麟p眼一亮,興致勃勃地提議道:“這次旅游回去后我們就領(lǐng)證?!?/br> 他伸手摘下脖子上的墜鏈,吊墜是一顆小小的圓形玉石,玉石四周圍鑲嵌著一圈鉑金。 安然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裝飾品,或者長輩拿來給小輩戴平安的玉,沒想到這玉石居然是可以被打開的,里面裝著一顆閃亮的鉆戒。 單膝跪下,傅司慎真誠地凝視著安然的雙眼。 “然然,嫁給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很幼稚,很多時候表現(xiàn)得也不夠成熟,但我是真的愛你,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我會為了你努力成長,努力變得更加成熟,給你依靠,給你一個真正的家,你可以答應(yīng)我嗎?” “……”安然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這場求婚來得異常突然,可傅司慎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她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 她從小到大,最渴望的 ,不就是擁有一個獨屬于自己的家嗎? 安家沒什么好說的,箐姨疼她,也養(yǎng)育了她很多年,可這種養(yǎng)育其實更像是助學(xué)資助,而且除了她,箐姨還有一個自己的家。 所以很多時候,安然總覺得自己游離在這個世界上,卻沒有任何歸屬感。 因為她沒有一個真正的家。 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真誠地跪在自己面前,說著要給自己一個屬于他們的家,安然不可否認(rèn)地,自己心動了。 等了很久都沒見安然答復(fù),傅司慎急了:“你不能不答應(yīng),你都睡了我,得對我負(fù)責(zé)!” “……”安然一秒收住眼淚。 這家伙還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讓人多感性一會兒。 她伸出手,示意傅司慎給自己戴上戒指。 這就是答應(yīng)求婚的意思了。 傅司慎立即會意,將戒指麻溜地套進(jìn)安然的手指。 安然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忽略上面價值不菲的鉆石,戒指尺寸和自己的手指正正好合適,而且仔細(xì)觀察,還能看到上面雕刻著她和傅司慎的名字。 慎然 這么用心的準(zhǔn)備,肯定不止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也許早在很久之前,傅司慎就想好了要跟她求婚。 捂住嘴,安然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變得那么感性,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情緒的翻涌。 “你這戒指,是什么時候買的?” “我半年前找人專門訂制的,本來想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就和你求婚的?!苯Y(jié)果卻耗到了現(xiàn)在才有機(jī)會拿出來。 傅司慎有點遺憾,但只要最后能將戒指送給心愛的人,這場求婚就不算晚。 安然聽懂了傅司慎的未盡之言,她猛地一下?lián)溥M(jìn)他懷里,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要不是她對傅司慎不夠信任,也許他們就不會錯過那么久。 對不起,她的私自離開,給他造成了那么大的傷害。 對不起,她竟然沒有看出來,當(dāng)年那個不成熟的大男孩,居然是這么地愛她。 傅司慎回抱安然,修長的指尖順了順?biāo)悬c凌亂的頭發(fā),語氣是難得的溫柔寵溺:“有什么好道歉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沒有怨過你?!?/br> 兩人靜靜相擁了很久,氣氛正好,卻被傅司慎突如其來的話給打破:“我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