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寒夜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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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茹微張著檀口,盡量控制著喘息,只是不斷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內心的狂熱與激動。 何婉將食指指尖抵在牛仔褲褲襠的拉鏈上,微微歪了歪頭,墨色的發(fā)絲更大面積地落在她臉上,擋住了部分五官,倒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搭在許思茹大腿上的手撥了撥頭發(fā),將那些遮擋視線的頭發(fā)夾到耳后,露出整張漂亮的臉蛋。 許思茹有些惋惜的無聲地嘆了口氣,她似乎想要留住那些比綢緞還光滑的頭發(fā),凌亂的,泛著細膩光澤的,散落在何婉臉上。 “我?guī)湍闾蛱???/br> “會不會濕得太厲害了?”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她抿了抿唇角,用一種純真極了的目光望向許思茹微微岔開的雙腿間。 該死! 許思茹握緊了手,有些費力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就在何婉將目光投到她雙腿間,并且解開金屬扣,拉下拉鏈的那一刻。 許思茹腰一酸,能夠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泛著酸意的甬道里流了出來。 海棠枝蔓似的手臂抵在額頭上,許思茹閉上了眼。 “嗯,很濕了?!?/br> 并且配合地抬了抬臀,讓何婉將她的褲子褪到大腿中部。 何婉隔著內褲往許思茹腿心一摸,指尖沾了潮濕的水汽,她抬了手伸到許思茹面前,明晃晃地泛著水光。 “內褲都濕了...” 她抹的動作是隨意的,只是想確認許思茹濕的程度,但她不知道的是,許思茹在她無意的動作下,身體生出的生理反應卻是巨大的。 許思茹整個地抖了抖,鼻腔哼出黏膩的輕哼。 一條被牛仔褲包裹得纖細勻稱的腿出現(xiàn)在側車窗前,有著細細高跟的駝色麂皮短靴踩在車頭的顯示儀上,座椅外后放倒了一些,駕駛座上,女人上半身都隱在黑暗中。 但她微微岔開的垂放著的右腿卻是光裸的,牛仔褲被堆到座位邊緣,弄出不少褶皺,線條流暢,極具女性氣質的麂皮短靴胡亂地歪倒在一旁,干凈的白色襪子隨意丟在短靴細細長長的跟上。 何婉一手圈住許思茹纖細骨感的腳踝,一手撥開已經(jīng)完全濕透的內褲,那些浸濕內褲的蜜液散發(fā)著一點點糜爛的甜香和淡淡的麝香。 這味道一吻便讓人感到臉紅心跳,口舌干燥,腎上腺素飆升,而且有微微成癮性,嗅上一口后還想要更多。 何婉幾乎是鼻尖貼在冒著汁水的嬌嫩rou唇上,深深地嗅著,許思茹動情的味道參雜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更加讓人欲罷不能了。 緊貼著的大腿忍不住相互摩挲了幾個來回,被牛仔褲包裹得圓潤緊翹的臀也小幅度搖晃了幾下,雙腿中心那處正期待著什么的rou唇抽搐著吐出一點蜜液,沾在內褲上,黏黏濕濕的。 猛地腰一酸,跪著的何婉沒穩(wěn)住身體,往前一撞,微涼的鼻子便整個地壓在了濕漉漉的rou唇上,yingying的鼻梁更是將那嬌嫩的軟rou撞得往兩旁蕩開。 “唔——” 纖細的手臂往上抬,超越頭頂,手背往后在椅背上來回摩擦著,微張的檀口露出了潔白的貝齒,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閃過一絲光。 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下來,壓抑在喉嚨的呻吟與喘息像是一劑強烈的春藥催化劑,徹底加速了封閉狹窄車廂的情欲。 盡力將整條舌頭伸出,由下往上,攤開的厚厚舌面幾乎能完全包裹住那段小花,何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磨擦許思茹顫到不行的rou逼。 尖尖的舌尖在滑到xue口的時候,還故意探進去一點,隔靴搔癢似的在xue口旋了一圈后又無視那些纏上來的軟rou,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許思茹所有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何婉那條靈活的舌頭上,像小時候坐海盜船一樣,高高地拋上去,重重地落下來,放肆地尖叫著,吶喊著,驅逐內心的恐懼,又迎接刺激到極點的感官體驗。 “嗯啊——” 軟顫的呻吟在車廂響起,蒙上水霧的車窗突然印上了一只手掌,用力地往一旁擦過去,滑出一道刺耳的噪音,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記。這印記與其說是留下的,不如說是擦掉了水霧恢復了車窗本來的樣子。 許思茹往后仰著頭,露出一段修長的天鵝頸,透著瀕死的垂死掙扎,帶著濕氣的手插進何婉的發(fā)根,攥著她細軟柔順的頭發(fā)。 用沙啞的,仿佛被煙熏過一般嗓音說到。 “婉婉,舌頭...嗯...把舌頭伸進去...” “用力吸,還要更多...” “啊——” 何婉很聽話,許思茹要什么她就給什么。 先是雙唇緊緊貼住yin蕩的rou唇,幾乎形成一個真空的狀態(tài),深吸一口氣,然后大力吮吸著,透明的黏液流到了下巴,來不及擦拭,又隨著她的動作甩落到真皮座椅上。 這樣吸了大概一分鐘后,何婉已經(jīng)感到下顎兩腮發(fā)酸,舌頭發(fā)麻。 圈著許思茹腳踝的手已經(jīng)往上,用力環(huán)抱著許思茹的臀,同時舌頭也盡量地全伸進去,掃著,刮著,舔著。 讓許思茹的呻吟喘息中沁染上了哽咽的聲音。 車窗手印的位置又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氤氳霧氣,車廂里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但從那條時而繃緊,時而松懈,按耐不住緩慢蹭動的長腿,以及在那條腿收回來之前一直處于空閑的副駕駛座位。 梁雪可以猜測出這輛停在老舊居民樓下狹窄小巷的黑色車輛里正在上演著的是怎樣纏綿悱惻。 她的車里沒有開暖氣,她在寒冷的車廂里足足坐了一個小時,到最后那輛黑車開走的時候,她的神情已經(jīng)麻木。 那只發(fā)夾戳傷了她柔軟的掌心,她也也不知道。 但她確實是看到那黑車臨走前,搖下車窗的許思茹朝這邊投來的笑,整張臉神采奕奕的,像是得勝的獅王。 車窗快搖上去的時候,梁雪看見一雙滿含諷刺的眼,只一瞬,在她還沒來及的反應的時候,車便開走了,留下一陣尾氣,盤旋著消散于寒冷的冬夜。 她只覺得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