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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你說話?!?/br> “你別裝死,你要敢不聽我的話,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個一個的廢了他們?!?/br> “聽見沒有?你說話。” 劉云卿遲疑的問:“你是誰?” “我就是另外的你!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幾百年了,還沒問夠?你真是個傻子,你……” 那女人似乎氣息弱,等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了。 劉云卿兀自呆坐了好長時間,然后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看來,真的是她這里生了壞東西了。 常遇見她終于有了反應,精神一震,趕緊試探的開口問道:“是不是在找什么東西?是什么?我?guī)湍阋黄鹫野??!?/br> 劉云卿搖搖頭。她現(xiàn)在心里好難受,因為她以前聽師哥師姐們說過,心里要是生了壞東西,那這個人就會變得很可怕。聽他們說,有個小宗門的宗主就因為這個徹底入魔了,然后一夜之間將他的宗門都血洗了,殺了好多人。 想到這她不由打了個寒顫。她不敢想象哪天那個壞女人突然出來,然后拿菜刀沖著她哥他們下手的可怕場景。 不行,她得抓緊時間修煉,一定要想辦法將那壞東西徹底消滅掉! 常遇又試探的問了她幾句,可她要不就是搖頭要不就是不回答。 他觀察了下她的情緒,覺得她應該暫且穩(wěn)定了,且他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就去開了門讓那魏東進來。 魏東沒立即進門,只看向他。 常遇知道他的意思,就點點頭。 魏東緊繃的神經(jīng)剎那松懈下來。 “不過也只是暫時穩(wěn)定。觀后續(xù)吧,以后也盡量別刺激到她?!?/br> 魏東沉重的點點頭。這次,是他太冒進了。 進門后,他輕喚了她一聲,見她聞聲看來,黑亮的眸子還是他熟悉的樣子,不免心下一松。 真好,還是她。 一連半個來月,劉云卿又恢復了腳不沾地的忙碌狀態(tài),忙著招人,忙著跟著她哥四處拉業(yè)務。 本來她是打算一年之后等筋脈養(yǎng)好后再進行試藥的,可現(xiàn)在她身體出了這個變故,她哪里還能等上一年?她要盡快的將錢掙夠,然后閉關修煉。 那個壞東西,她一定會消滅掉的! 魏東之前是打算盡早說服她,然后拉她去領證的。 可是一連半個月她都忙的不見人影,領證的事也就暫時擱淺了。 要換作之前,他勢必不肯這么輕易妥協(xié)的,可在經(jīng)歷前面一番驚嚇之后,他的心態(tài)放寬了許多。 人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他又何必逼的那么緊?要是將她真逼出了問題,逼得那主人格回歸……那他又圖的什么? 現(xiàn)在能時常見著她,真的,他竟覺得已經(jīng)十分慶幸。 不過對于章毅,他還是要嚴防死守。 為了防止她與章毅再碰面,他就不提倡她再去火車站發(fā)傳單招人,而是教她如何在招聘網(wǎng)上發(fā)通知,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來進行招聘。 見她稀奇又歡喜的樣子,他也忍不住揚了唇角。 之前她還一直在生他的氣,氣他打了那二世祖,所以不肯搭理他?,F(xiàn)在總算是愿意給他個笑臉了。 云卿從來都是簡單的人。她的快樂從來都很簡單,她的不快樂也很簡單,只是從前的他都忽略了。 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冒進,而應是滲入。 那個二世祖應該就是這樣滲入她的生活,再投其所好討的她歡心的吧。 劉云軍本就是銷售出身,現(xiàn)在他主攻拉業(yè)務,那就是做回他的老本行,干起來那是得心應手。 短短半月內(nèi),他就拉了三個單子,本來他還怕時間緊做不來,還想著要不暫緩要不推一個,可他meimei卻說,人招聘的足夠了,完全可以同時開工。 想一想,他接的這三個項目也不算大,而他們工程隊現(xiàn)在也有三十幾號人,同時開工的話應該還可以。要是再不行,就再招人。 劉云卿就火速算了筆賬。三個項目拋去人工費材料費,工期半個月,大概還能掙個大幾萬塊錢。 按理來說,剛開張的工程隊能掙到這個數(shù)已經(jīng)算不錯了,可是劉云卿并不這么想,因為距離她預期的藥錢還差太多了。 可如果接大項目,利潤肯定會高,可工期太長,她等不了。 想了想后,她就讓她哥給她報了個駕校班。 劉云軍也沒多想就給她報上了,心里盤算著等這次項目完事,也得去買個車去。否則外出應酬的確不方便。 而他不知道的是,劉云卿心里盤算著另外一件事。 她之前聽章毅的那些朋友提起過,申城有地下賽車場,冠軍的獎勵都是一百萬起步。 劉云軍同時也給柳燕報了名,一來是想著她們倆一塊學車也有個伴,再就是以后他應酬的時候難免喝酒,到時候可以讓柳燕開車送他回家。 值得一提的是,前幾次跑業(yè)務他除了帶上云卿一塊見見世面,同樣也帶上了柳燕一塊。沒想到柳燕在干業(yè)務方面極有天賦,能說會道又有眼色,在他看來,假以時日,她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業(yè)務員。 他打算在這方面著重培養(yǎng)她。對于柳燕就愈發(fā)看重起來。 何春花也想去學個車,可工地還等著她去開挖掘機,實在離不了她,只能含恨等下次了。 劉云卿幫著她哥安排好工人之后,就帶著柳燕去駕校了。剛一到場地,就聽到教練中氣十足的嘔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