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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jìn)了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寧玚,便更是心花怒放了。 她開始以為大老爺怎么也得是個老頭子,可沒想到讓她伺候的是這么一個青年男子。 這位爺也長得太好了吧!且不說那模樣就像年畫上的神仙,就是他的鼻子便不一般,是又高又挺! 小寡婦經(jīng)手過不少男人,她早就聽說過這種鼻型的男人定是天賦異稟,做起來那事來要比便尋常男人厲害幾倍,千個男人中未必能出一個,沒想到今日竟讓她在這里遇到了。 小寡婦心中浪得都不行了,忙扭著腰,拋著媚眼,向?qū)帿`撲了過來,恨不得立刻把這英俊男子推到在床上。 寧玚就見一個穿紅戴綠的女子進(jìn)了屋,媽蛋!這潘青從哪個戲臺子上找了這么個婆娘過來。 這是什么打扮,紅上衣、綠裙子的。頭發(fā)上抹的頭油,光亮得連蒼蠅都站不住腳。 臉像刷了一層白漆,顴骨和嘴巴上紅得又像涂了層雞血,還直沖他翻白眼。 潘青的眼睛是瘸了吧,真是當(dāng)兵當(dāng)三年,母豬也賽貂蟬了! 寧玚都沒眼看了,他哪能讓這樣的人碰自己,他都懶得用腳踹了。 桌上放著一盤子洗好的大紅棗,他捏起兩個一彈,正中小寡婦的膝蓋。 小寡婦光顧著看寧玚的臉呢,也沒注意寧玚的動作,就覺得膝蓋一疼,一下子跪倒在地,就這樣還要掙扎著去抱寧玚的大腿。 潘青!rdquo;寧玚怒吼了一聲。 門外的潘青一聽,身子就是一哆嗦,等他進(jìn)屋一看這情形就明白,忙把小寡婦拽到一邊,苦著臉道:王爺,這真的是村子里最好的了,要不我讓她再收拾收拾?rdquo; 寧玚也明白這種山村里也找不出什么美女,而且他也并不是想真干什么,只是要驗證一件事罷了。 寧玚點了點頭,潘青便帶著小寡婦出去重新洗了臉和頭。 小寡婦也明白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她對自己的大胸還是很有信心,干脆直接穿了條撒腿褲,就進(jìn)了屋。 寧玚看著走向自己的白花花的玲瓏女體,卻沒有感到一絲沖動,他的眼前浮現(xiàn)的是當(dāng)年殺死柳將軍的那個小妾赤、裸猙獰樣子。 他再也受不了,直接沖進(jìn)了凈房,抱著馬桶大吐特吐,然后抖著手解開衣襟。 媽蛋!果然,他的那里早就縮成了一團(tuán)。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暗疾只是在蘇沅兒面前好了hellip;hellip; 第23章 美 夢 入夜,寧玚輾轉(zhuǎn)反側(cè),他再次感覺到夜是這么長、這么靜。 他還記得他上一次有這樣的感受,是他母妃病逝的那晚,五歲的他在靈堂前守孝,夜的冷寂讓他無依無靠。 寧玚閉上了眼睛,心里默念起《武經(jīng)要決》,來壓住身體內(nèi)的紛雜。 可是鼻端總是有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她獨有的香氣! 可是她人已經(jīng)走了,他這是出現(xiàn)幻覺了嗎?寧玚有些煩躁的甩了甩頭。 可他看著打在他臉上的頭發(fā)絲,突然想起,早上她用她的香胰子給他洗過頭,他的頭上便留下了她的香味。 寧玚拽了一綹頭發(fā),在手中揉捏著,然后放到鼻端輕輕的聞,在這淡淡的香氣中,他終于睡著了。 夢境如期而至,他又回到了那輛精致的大馬車中,見她坐在榻上掉眼淚,他終忍不住伸手接了那晶瑩的淚珠子。 你這又是在哭什么?rdquo;他心疼的問。 她氣惱的眨了眨眼睛:rdquo;我剛走,你就找其他女人,你還敢問我?rdquo; 寧玚忙解釋:rdquo;沒有的,我只是拿那個女人做個驗證罷了。rdquo; 我不信!你們男人都是好色的!rdquo; 他看她氣得轉(zhuǎn)身就要下車,便一下子急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她:rdquo;我真的沒有,我若說謊,就讓我在戰(zhàn)場上萬箭穿心!rdquo; 這誓言對一個皇子將軍可謂是極重的了。 她聽了,終于笑了,用她纖纖小手捂住了他的嘴:rdquo;呸!說這個做什么?rdquo; 見她笑,他的心可算放了下來。 不過此時他便注意到放在他唇邊的她的小玉手,那么軟、那么柔、那么嫩、那么香,讓他的心都飄了起來。 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想法,那可愛小手心有靈犀般的滑了下去,解開了他的腰帶。 他的快樂在她纖纖手中搖曳,似煙花般燦爛綻放,讓他如飛九霄。 媽蛋,他終于感受到了快活賽神仙的滋味兒了hellip;hellip; 寧玚再也睡不著了,他身體里著了一把火。他下了床,一把推開了窗戶。 窗外月朗星疏,可夜風(fēng)也無法吹滅他體內(nèi)的火熱。 他看著明月,忽然想起母妃曾經(jīng)和他說過,每個男孩子身上都是有一把鎖的,等他長大了,會有一個女孩子拿著鑰匙來打開他身上的鎖。 那女孩子便是他的妻子,他要好好的待她,與她生兒育女,白頭偕老hellip;hellip; 時至今日,他相信他已經(jīng)找到了開他這把鎖的鑰匙的主人了! 第二天一早,潘青到了王爺?shù)姆块T口,就聽里面?zhèn)鱽砹耸煜さ暮鹇暎缓缶鸵娰N身侍衛(wèi)端著托盤灰溜溜的出來了。 潘青看著托盤里一點沒動的飯菜:這是怎么了?rdquo; 護(hù)衛(wèi)無奈的搖了搖頭:嫌不好吃,讓扔了喂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