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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無花和石觀音將她們神水宮當成棋子之后,水母陰姬臉越來越黑。 “夠了!” 她面色微沉,眼中殺機四現(xiàn)。 “好個石觀音!無花!” 玉羅剎聽的嘖嘖稱奇,只是在聽到什么生子藥水之后面色古怪了下來。沒想到江湖中竟然還有這樣智障的存在。 看向無花的目光中第一次有了些同情。 試想一下,要是他兒子西門吹雪也以為他懷孕了…… 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無花內(nèi)心一片平靜,對于他賣了石觀音的事情一點也不后悔。 那頭石觀音還震驚于自己連阮裳一片衣袖也沒有摸到的事實中,就聽見了敲門聲,外面嘈雜刺耳一片混亂,石觀音微微皺了皺眉。 聽著她們說什么,無花被抓住了。 呵,這么快就被抓住了。看來她這個兒子真的是蠢的無可救藥。她都已經(jīng)將人救出來了,還能夠被抓回去,真是完全沒有學到她的.精.髓。 石觀音心中嘲諷,一點也不擔心無花。 想著如果這么沒用的話,為什么還要浪費她的時間。 她披了面具,清秀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嘲諷的神情。將無花的事情,隨耳一聽就拋在了腦后。然而下一刻,她的門卻被敲響了。 “誰啊,阮姑娘不在?!?/br> 石觀音不耐煩的回了句,手里不自覺的按照阮裳走時的吩咐拿起了抹布。 她還要擦桌子呢,這些人煩不煩啊。 石觀音回了一句后,外面忽然沒了聲音。 好像嘈雜中忽然安靜了下來,有什么人來了一樣??上н€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石觀音完全沒有注意到。 直到聽到一句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石觀音開門,我知道是你。” 水母陰姬聲音不耐。 頓了頓后,威嚴的面容上充滿了厭惡。 知道門下弟子的武功都奈何不得石觀音,所以水母陰姬就親自來了。作為江湖上在阮裳出現(xiàn)前公認的第一,水母陰姬光是境界就比石觀音高了不少。 更不用說真的打起來了。 這一點石觀音在多年以前就知道。 她抓著布絹的手頓了頓,反應過來門外的是水母陰姬。于是道:“宮主認錯了,我是小白?!?/br> “阮姑娘不在的。” 隨著她話音落下,水母陰姬一掌劈開了門,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石觀音?!?/br> 石觀音嘴角動了動。 “你認錯……” 她還準備狡辯,就看見了一旁低眉斂目,表情復雜的無花。 這個剛才還被她嘲笑過的兒子,面上露出了一個十分叫人難以言喻的笑容,開口道:“母親?!?/br> “你、你供出了我?” 石觀音不可置信。 無花抽了抽嘴角:“母親,早在你來找阮姑娘的時候,我們就完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察覺?” 看著石觀音還算整潔的衣飾,他面上閃過一絲了然,微笑標準: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還沒有遭受過阮姑娘的.毒.打。” “看來還算是我救了母親一命呢。” 被迫被救了一命的石觀音:??? 你特么在說什么鬼? 你特么背叛了老娘還說救了老娘一命,你敢不敢把那張悲天憫人的禿驢臉湊前來? 石觀音是真的手癢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居然養(yǎng)了個智障兒子,你還敢背叛的再理直氣壯一些嗎? 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救無花! 恰巧無花也是這樣想的呢。 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被石觀音救出來,平白還要遭一番折磨。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確定了對方的塑料母子情。 水母陰姬已經(jīng)不耐煩看他們窩里斗了。 皺了皺眉,冷聲道:“你是自己去地牢還是要我送你去?” 自己去和送你去的區(qū)別就是動手而已。 石觀音估算了下自己和水母陰姬的武力值對比,還有看了身后一排的神水宮弟子,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 他么的,她不妥協(xié)行嗎? 盡管已經(jīng)氣的僵.硬.,但是石觀音還是要保持微笑。 “我與宮主走便是,只是這房間阮姑娘走的時候麻煩我打掃,還望宮主能在我走之后,叫人收拾一下,順便告訴阮姑娘,不用擔心我,我還會回來的?!?/br> 石觀音鬼使神差的來了這么一句,說完后在一片死寂與尷尬中,才意識到這不是她的人設應該說出口的話。 “我上面都是騙人的。” 她說完后,立刻又閉上了嘴。 一旁玉羅剎本來是在看戲,差點嗆住。 看向石觀音的臉色愈發(fā)古怪了起來。石觀音是什么人,他在來的路上多少也聽說了些,雖然知道對方多情,但是玉羅剎也沒想到她這么多情。 而且還多情到阮裳身上了。 眾人眼光都看著她,在極度的羞恥中。 石觀音終于受不了了:“還愣著干什么,快帶我走啊!” 阮裳和薛衣人一直論劍到下午才回來。 雖然對于無花又被抓回來的事情有些詫異,不過阮裳詫異的也只是他居然只藏了這么短時間而已。 其他的就沒有了。 而薛衣人更是不關心這些事情。 他早年的時候一柄劍走天下,何嘗在意過旁人。如今唯一能夠引起他興趣的就是阮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