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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以經常穿?!?/br> 玉羅剎額頭跳了跳。 終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水母陰姬握住他腰,還捏了兩下的手,咬牙切齒。 “你都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嗎?” “我是女子!” 玉羅剎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差點忘了自己的性別。 然而水母陰姬卻久違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女子。正因為你是女子,我才會這么溫柔。” 玉羅剎:…… 不,不對。 “我是男的?!?/br> 他頓了頓道。 他因為緊張,忽略了水母陰姬那句因為女子才會溫柔的話。 而水母陰姬卻明顯不相信玉羅剎的推脫。 她威嚴的面容上帶了些安撫的神色,抿了抿唇道:“我知道女子第一日侍寢都會害怕。我說過,我會溫柔一些的?!?/br> 你他么溫柔個鬼啊。 老子真的是男的。 玉羅剎見這女人油鹽不進。 并且還分不清男女。 他面上閃過一絲陰沉,也顧不得這人武功或許并不比他低。 一怒之下,就要運功打出一掌。 他畢竟不是一般的江湖小卒,怎能容忍人如此侮辱! 他面上屈辱與殺意已成實質。 水母陰姬見這美人膽敢掙脫,烈性難馴,這時候終于不耐煩了。 “我數(shù)三下,你脫不脫衣服?” 媽的,我要脫我是狗! 你怎么不脫! 玉羅剎氣急之下,身上大宗師的氣息陡然爆發(fā)出來。在水母陰姬想要擒住他的時候,兩人掌風相對,各自后退了一步。 那陰沉的霧氣順著掌心蔓延。 即使沒有用盡全力,但在接掌之后,水母陰姬還是后退了一步。 “你這武功是從哪里學來的?” 玉羅剎此時拂袖而立,眼中殺氣肆意。 她終于意識到了不對:“你不是本門弟子?” 水母陰姬緩緩皺起了眉。 玉羅剎嗤然道:“本座乃西方魔教教主,怎會與你神水宮有關系。” 他大大咧咧的就將自己潛入神水宮的事情說了出來。 末了還補充了句。 “你看清楚,本座是男的?!?/br> 他將挽起的頭發(fā)散了下來,衣襟拉開一些后露出平坦的胸.膛。表情及其之挑釁欠揍。至少對于水母陰姬來說,渾然感受到了欺騙。 她目光死死的盯著剛才還是美麗女人的紫衣人,氣的渾身發(fā)抖。 幾乎抑制不住滿身殺氣。 “豎子爾敢!” 水母陰姬從來沒有這么被人騙過。這些年來她呼風喚雨,誰敢如此??墒敲媲斑@個男人竟然敢到神水宮來放肆,裝作侍寢的地弟子來騙她。 她面色陰沉。 手中已經運起了內力。 “你今日必須死!” 水母陰姬從未被人如此戲弄過,她英武的面容上充滿怒火。兩人一瞬間就打在了一起。 她在江湖中已經成名多年,但是玉羅剎也不差。兩人都是同等級的高手,打起來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那石室被震的層層破碎。 不少人都被聲響吸引了過來。包括阮裳。 阮裳本是睡著的。但是閉上眼沒多久卻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殺氣。那殺氣順著宮內蔓延,帶來森森寒意。 頗有些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的意味。 她袖中的木劍在阮裳心神微動時就共鳴了起來,一刻也按捺不住。 這是……大宗師的氣息! 而且還如此強橫。 阮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再也沒有辦法入睡。起身之后,便打開了門。 同樣被這動靜驚動的還有神水宮眾人。 那些弟子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在感受到地動山搖時立馬跑路出來,一個個不知所措。 水母陰姬和玉羅剎交手已有多個回合,卻憤怒的奈何不了對方。她發(fā)覺這人竟然像是霧氣一樣,轉瞬就可消失不見。 而最令她驚駭?shù)氖恰?/br> 這自稱是什么魔教教主的人,內力竟與她不相上下。 江湖中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人? 水母陰姬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但卻在玉羅剎冷笑時又被激怒。 阮裳到時,就看見兩道身影一紫一白的交纏在一起,殺氣四溢。 那是玉羅剎? 阮裳有些詫異,沒想到玉羅剎竟然與神水宮宮主打在了一起。 她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候也不好直接插一手,只能遺憾的收回了劍。準備先等兩人打完。 玉羅剎和水母陰姬并沒有注意到這里已經被圍觀了。 兩人此刻眼中只有對方。 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尊嚴問題而打的話,后面卻更多的是棋逢對手的刺激。水母陰姬已經很少遇見這樣能與她匹敵的對手了。 她眼中認真起來。 玉羅剎其實也打的不輕松。 在水母陰姬出手的時候,他就意識到,如果是之前的自己,那么他一定會輸。并且還是慘敗。但是這些日子經過阮裳的指導,他隱約有些摸透了自己功法訣竅,此刻竟能與水母陰姬戰(zhàn)為平手。 無花在看到玉羅剎真正的實力時瞳孔微縮了縮。 他之前以為兩人已是與神水宮宮主的功力齊平,可是現(xiàn)今看來,這一點只是那位阿玉壯士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