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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草包公主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師施瞳孔緊縮,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情急之下直往里面沖,竟是伸手接住了衛(wèi)國公甩出來的鞭子。

    “施兒!”

    “啊……好疼!”

    她慘呼一聲,劇烈的疼痛從手心蔓延開來,讓她發(fā)熱的大腦冷卻了下來。

    師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做了甚——她竟然徒手去接自家爹爹的鞭子?她瘋了吧!

    須知,師家戎馬出身,而衛(wèi)國公師容凜更是從小便習(xí)武,十幾歲便上戰(zhàn)場,如今乃是慶朝打了許多勝仗、被稱為定海神針的大將軍。

    即便是他隨手一揮,并沒有多少力道,那鞭子也不是師施這等細(xì)皮嫩rou的嬌弱貴女能接的。

    果然,那細(xì)嫩的掌心已經(jīng)滲破了皮,滿手的血。

    師容凜一看,忙扔了鞭子細(xì)細(xì)查看,鐵青著臉斥道:“你知道你方才在作甚嗎?你的手還要不要了!”

    若不是他及時收回了幾分力道,便不僅僅是滲破點(diǎn)皮rou的傷了,怕是那骨頭也會傷幾分。

    師容凜的面色越發(fā)難看。

    師施也不想啊,可挨都挨了,不能前功盡棄!

    她忍住痛,忙道:“我……我這不是看您打人著急了嘛,爹爹,您別罰……師桓了好嗎?今日這事兒,是女兒先挑起的,不是他的錯。”

    她本來想叫哥哥,但自從師桓入府,她從未喊過他哥哥,若是突然換了稱呼,豈不是很奇怪?

    師桓跪在地上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即便是方才師容凜抽他鞭子,從始至終,他也從未叫過一聲痛。只是在師施接住鞭子的那一剎那,身子微微一震。

    隨即便又恢復(fù)了木然的模樣。

    師容凜冷著臉道:“他害得你傷了腦袋暈過去,怎能不罰?施兒,這事兒你莫再管,快叫太醫(yī)來看看你的手?!笨茨悄邮遣⒉淮蛩爿p易放過的。

    “不是的,爹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睅熓┟u頭,見師容凜面色不為所動,她急得想要跳腳,“爹爹,您……您若是要罰,便連女兒一起罰了吧。我有錯在先,豈能只罰一人?”

    說到這兒,她又軟下了語氣,撒嬌道:“爹爹,師桓是您的兒子,亦是女兒唯一的兄長,您已經(jīng)把他罰成這樣了,已經(jīng)夠了。再打下去,他……他該撐不住了?!?/br>
    “你真是這般想的?”師容凜垂首,定定地看著師施。

    師施面色不變,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

    師容凜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半晌,才面色冷淡地道:“聽到了嗎?這次是施兒在為你求情,我便饒了你這一回。不過你身為庶子冒犯嫡妹,活罪難免。就在祠堂跪兩個時辰反省反省吧?!?/br>
    “爹爹……”

    怎能讓皇帝跪呢?這是找死啊!

    “行了,施兒你也回去上藥,莫再待在這兒了?!笨上Вf完,不等師施拒絕,師容凜便讓下人把師施送了回去。

    師容凜平日雖然很寵她,但是一旦下了決定便不會輕易改變。師施動了動唇,到底沒有再繼續(xù)勸下去,只能帶著忐忑的心回了自己的錦華苑。

    臨走之前,她忍不住轉(zhuǎn)頭朝師桓看去。

    渾身血跡的少年重新跪好,瘦削的身子挺得筆直,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蒼白著一張木然的臉。

    從那張臉上,師施壓根兒就猜不出師桓的心思,不由有些不安。雖然她趕來求情了,但師桓本來不會有這場責(zé)罰的,他會怎么想?會不會在心里把她、把爹爹和國公府恨死了?

    師桓未來可是要做皇帝的,是亂世梟雄!

    得罪了這樣一個人,她這輩子不會死得更慘吧?

    想到此,師施便有點(diǎn)想哭。

    上輩子,她與師桓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兩人雖是兄妹,但其實(shí)連面也沒見幾次。后來她留在長安城,師桓跟著師容凜去了嶺南,直到她死,兩人也沒再見過。

    所有人都說她是個草包,師施……好吧,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

    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蠻蠢的。

    母親是太后親女、皇帝親妹,當(dāng)朝長公主;父親是一品國公,手握兵權(quán)的戰(zhàn)神。身為兩人的嫡女,結(jié)果死在了冰冷的河中,尸體沉入河底,連個祭拜的人都沒有。

    若不是蠢,如何會落到這般下場?

    想到死后被困在冰涼的河水中,哪兒也去不了的凄慘,師施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縣主,您怎么在發(fā)抖?是冷著了嗎?奴婢去叫太醫(yī)!”

    師施忙搖了搖頭,在心中發(fā)誓...

    不行不行,死太可怕了。

    她這輩子一定要壽終正寢!

    不但要要活得久,還要活得好。她……她也要學(xué)她母親做最尊貴的長公主!

    師施緊握雙拳,心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縣主,縣主?”

    喜鵲喚了好幾聲,師施都沒有回應(yīng)她,嚇得小丫頭轉(zhuǎn)身就要去叫太醫(yī),師施回神,立刻攔住了她,“這么晚了,就別去麻煩太醫(yī)了。我的傷也不重,擦點(diǎn)藥就好了?!?/br>
    “可是,這都流血了!縣主,您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俊毕铲o心疼地看著師施已經(jīng)凝了血痂的手心,“都怪那個野種,若不是他,縣主您……”

    “住嘴!”話未說完,師施便一聲厲喝,“師桓乃是國公之子,府上的大郎君,本縣主的兄長,由不得人隨便非議!以后不許再說這些話了,若讓本縣主再聽到有人嚼舌根子,可別怪我不客氣!”

    她突然發(fā)難,讓屋子里伺候的人嚇了一跳。尤其是喜鵲更是立刻跪在了地上,眼淚汪汪的望著師施。

    “縣主,可是……您之前不是不喜歡那個……大郎君嗎?”喜鵲不解,只覺得滿心委屈。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縣主,怎么現(xiàn)在還做錯了?

    因?yàn)槟慵铱h主,她還想活著!

    師施環(huán)顧四周,輕咳了一聲道:“本縣主現(xiàn)在想通了,有一個兄長也挺好。以后還多了個人保護(hù)我,我嫁人了也有人給我撐腰,我怎么就不能喜歡他了?”

    這倒是真的。

    昌寧長公主生下師施之后,傷了身子,便再難有孕。衛(wèi)國公又癡情專一,不肯納妾。師施幼時形單影只,特別羨慕別人有兄弟姐妹。

    說起來,師桓剛回到國公府時,師施的反應(yīng)并不大,甚至內(nèi)心深處對這個哥哥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期待。

    后來為什么會討厭師桓的呢?

    起因是母親之死,她起初還未聯(lián)想到師桓身上,直到有人在她耳邊挑撥抹黑,師施這才因此遷怒師桓。

    這么一看,她真的挺蠢的。

    師施的目光越過喜鵲,落在了一個穿金戴銀的嬤嬤身上,目光微暗。滿室奴仆皆跪在地上,只她一人站著,尤其特殊。

    這嬤嬤乃是昌寧長公主的奶嬤嬤,喚作齊嬤嬤。

    母親死后,齊嬤嬤便到了她身邊,師施也很是敬重她。

    “縣主,您怎么能這般想呢?”只見齊嬤嬤不贊同的搖頭,看上去苦口婆心地道,“這國公府本來是您一人的,可現(xiàn)在國公爺多了一個兒子,即便是個庶子,但作為國公爺唯一的兒子,以后也是能繼承家業(yè)的?!?/br>
    “縣主您是女兒身,再受寵,您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得到的東西有限。您可是長公主的女兒,圣上親封的長樂縣主,怎能被一個奴隸之子壓在頭上?”齊嬤嬤嘆氣,“況且,若不是大郎君的存在,公主殿下又豈會抑郁而終?”

    “國公爺口口聲聲說只愛公主,可這男人誰不想要兒子傳宗接代?最后還不是弄出了一個私生子出來?縣主,您可不能犯傻??!”

    如果不是死過一回,師施怕是還要如上一世一般再被這刁奴騙一次!

    若不是顧忌著這刁奴背后的人,她是恨不得即刻把她杖斃了!

    聞言,師施故作無辜狀,疑惑地問:“可他是母親接回國公府的啊,若是母親不喜歡,為何要接他入府?母親可是長公主,即便是爹爹也勉強(qiáng)不了她的?!?/br>
    齊嬤嬤哽了一下,沒想到師施會這般說,狐疑的看了師施一眼。便見那草包悠悠嘆了口氣,握了握拳頭道:“母親說得對,他是我的哥哥,我應(yīng)該與他和睦相處。本縣主這么可愛,哥哥定會喜愛我、把我捧在掌心疼的,嬤嬤你說是吧?”

    齊嬤嬤嘴角抽了抽,心中嘲諷。

    果然是個草包,真是可惜了那張好臉。

    師施確實(shí)長得極美,只看那張臉,當(dāng)?shù)蒙鲜情L安城的第一美人。然而,誰不知道,長樂縣主只是個空有美貌的草包?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沒遺傳到昌寧公主半點(diǎn)聰慧。

    只是因?yàn)樗纳矸荩幢阍倏床簧线@個草包,也無人敢在師施面前說,反而還要奉承著她。

    曾經(jīng)的師施堪不破,真以為自己厲害極了。

    而現(xiàn)在……

    咳咳,她認(rèn)命了。

    笨就笨點(diǎn)吧,誰讓她會投胎呢?以后說不定還能做長公主呢,到那時,那些人再不愿,不也得乖乖討好她?

    想到此,師施便挺胸抬頭,眉目間全是自信。

    不等齊嬤嬤再開口,師施便道:“你們給本縣主記住了,以后師桓便是本縣主的哥哥,誰敢再對他不敬,直接發(fā)賣出府!”

    “聽明白了嗎?”

    “回縣主,奴婢明白了?!?/br>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喜鵲留下來?!?/br>
    齊嬤嬤還想再說,但師施一個眼神兒也沒給她,她心中一氣,冷笑著想,早晚這個草包會來向她求助,于是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隨即,捏著幾個子兒,溜噠噠出去賭錢了。

    “縣主……”喜鵲可憐巴巴的望著師施。

    “行了,你起來吧?!睅熓┚嫠安贿^下不為例,你可得把我方才說得話放在心上,懂嗎?”

    喜鵲點(diǎn)點(diǎn)頭,忙抽了抽鼻子道:“奴婢明白的??h主既然把大郎君當(dāng)哥哥,喜鵲便會把他當(dāng)主子敬重的?!?/br>
    師施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乖?!?/br>
    喜鵲頓時破涕為笑,她比師施還小了一歲,長得圓乎乎的,看上去頗討喜。五歲便到了師施身邊,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雖是主仆,但情誼卻很深。

    只是喜鵲隨了她這個主人,不怎么聰明,很容易被人當(dāng)槍使。但論起她這屋子里誰對她最忠心,卻也是這個傻丫頭。

    想到上輩子喜鵲為了她還丟了命,師施的眼睛有點(diǎn)紅。喜鵲見了,還以為師施是傷口疼,忙道:“都是奴婢的錯,縣主,讓奴婢為您上藥吧,可別留了疤。”

    說著,便拿出藥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師施的傷口上。

    師施任她施為,想起什么突然道:“祠堂那邊如何了?”

    喜鵲回道:“國公爺下了命令,要大郎君跪足兩個時辰,期間不許人去探視?!?/br>
    “也就是說,師桓直到現(xiàn)在還未上藥,未喝過水、用過晚食?”

    喜鵲點(diǎn)頭。

    這可是現(xiàn)成的好機(jī)會,師施眼睛一亮,忙從床上下來道:“喜鵲,你去準(zhǔn)備點(diǎn)食水和藥,本縣主要去祠堂看看去。”

    “可是縣主,國公爺說了不讓人探視的……”

    “沒事,本縣主悄悄去就行了?!睅熓o所謂的擺擺手,“你也管住嘴,不許讓任何人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