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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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幼寧一副聽不進(jìn)去的表情,太子認(rèn)真地說,“你看你,穿成這樣跑過來,你先回去看看小黃,等我辦完了正事,就回承乾宮,好嗎?” 徐幼寧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她只是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用近乎哀求的聲音道:“我每天都看著小黃,今天讓我跟你呆在一塊兒,成嗎?”明天過后,他就不是她一個人的李深了,她想好好看看今天的李深。 太子實(shí)在難以拒絕她的眼神。 只好點(diǎn)了頭。 “那你在這里等我,我還有要事要同成奚商議,你自己在這里呆著,我把王吉留給你,有什么事,你吩咐他。” 徐幼寧知道太子已經(jīng)退讓到了底線,松開手,一語不發(fā)地站在一旁。 太子看著她委屈巴巴地模樣,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攬過她狠狠啄了幾口,這才松手,推門離去。 王吉上前低聲道:“主子。” “他們?nèi)四???/br> “奴婢將幾位大人請到存煦堂用茶了。要再請他們過來么?” “不必了,我到存煦堂去。你留在這里伺候幼寧,天寒地凍了,不必送她回承乾宮了?!?/br> 王吉微微一愣:“主子是說今晚良娣歇在書房么?” 太子瞥了王吉一眼,王吉趕忙縮了脖子。 “誤不了事?!?/br> 丟下這句話,太子匆匆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補(bǔ)昨天的更新。 第89章 太子是酉時回書房的。 “幼寧呢?”他問。 王吉恭敬回道:“良娣用過晚膳后, 一直在沐浴,錦心和云心在伺候。” 這邊雖然是專做議事之用的書房,也是備了寢殿的。 太子微微頷首, 推門走了進(jìn)去。 走進(jìn)寢殿,隔著屏風(fēng)便看見浴桶中晃動的人影。 太子心中一動, 信步繞過屏風(fēng),淡淡道:“都下去吧?!?/br> 正在伺候的錦心和云心放下手中的帕子, 默默退下去。 徐幼寧坐在浴桶中, 浴湯里加了許多牛乳, 因此太子只看得見她浮出水面的肩膀。 浴湯奶白奶白的, 可是徐幼寧的肩膀似乎比浴湯還要白還要嫩。 他看著徐幼寧,突然就餓了。 錦心和云心走到門口, 聽見太子丟過來一句:“煮碗面來?!?/br> “是?!?/br> 徐幼寧聽著他的話,驚奇地抬眼望向他:“這么晚了,你還沒吃?” “嗯?!?/br> 徐幼寧有些悵然, 太子和太子妃大婚的事宜當(dāng)真是繁瑣得超乎她的想象, 居然忙得連飯都吃不下。 正在徐幼寧發(fā)呆的時候, 太子拿起旁邊的葫蘆瓢, 往徐幼寧的肩膀上輕輕潑水。 “怎么想起沐浴了?” “都一個月沒沐浴了, ”徐幼寧哀嘆道, “身上臟死了,早就想好好洗洗。反正也是在等你, 索性趁這空檔洗洗,現(xiàn)在覺得我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這么說是特地洗了等我?” 太子輕聲說完,手一抬扔掉了瓢,一雙手撫在徐幼寧的肩頭。 他這句話說得極輕極慢,可每一個字都落在了徐幼寧的心尖上。 手掌搭在肩膀上的剎那, 徐幼寧猛烈地打了個顫。 太子不是第一次看她沐浴,以前她懷孕的時候,太子還幫著她沐浴過幾次,有過親密的舉動。 但是現(xiàn)在,不知為何,徐幼寧身子抖得格外厲害。 “冷嗎?怎么這么抖?”太子說著,把手從她的肩膀上拿開,緩緩放入水中。 摸著水溫,蹙眉道:“不涼啊。” 當(dāng)然,下一刻,他的手就不只是試水溫了。 徐幼寧的手驟然抓住浴桶的邊,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不叫自己滑落到浴桶里。 “李深,不要?!?/br> “不要什么?”太子道,卻是抱著徐幼寧把她從浴桶里撈了出來。 “不要看,我現(xiàn)在很丑?!毙煊讓幍?。 她的肚子還很難看,松松垮垮的,像一個放了好幾日的橘子。 太子的眸光愈益幽深,抱著她往榻上走去:“哪里丑了,瞧著倒比從前還勾人了呢?!?/br> 徐幼寧剛從牛乳浴湯里出來,身上白得發(fā)光。 因著孕期進(jìn)補(bǔ)良多,較從前單薄的身形豐潤了許多。 徐幼寧感受到他的眸光,伸手去擋他的眼睛。 太子憑著感覺將她放到榻上,起身拉去身上的玉革帶。 徐幼寧看著他的動作,莫名覺得燒得慌。 她忽然明白為什么不是第一回 見他寬衣,卻第一回如此緊張的原因。 從前他們再怎么親密,徐幼寧都知道他們不會邁出那一步。 但是現(xiàn)在,小黃已經(jīng)不在她的肚子里了,她也出了月子。 今晚…… 徐幼寧咬唇,翻過身不敢再看太子,下意識地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 剛扯到腰這邊,手腕便被太子扣住了。 徐幼寧瞥了一眼太子,身上又顫了一下。 “李深……”她艱難的開口。她醞釀著措辭,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太子捏著被角,鉆進(jìn)了被窩。 “徐幼寧,今兒是你跑過來挑的火?!?/br> 是,的確是她巴巴地從承乾宮跑過來的,她只是想起明天就要離開,以后再也見不到李深,想過來見他一面。 這個月她在坐月子,他在籌備大婚,兩個人連好好說句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想過來跟他安安靜靜地呆一會兒,說一會兒話。 但是現(xiàn)在,分明不是面對面說話可以收場的。 徐幼寧輾轉(zhuǎn)之間,太子已經(jīng)貼了上來,溫?zé)岬臍庀⒀刂亩滹h到她的脖子上。 “想我了?嗯?”太子低沉道,不等徐幼寧說甚,又道,“我也想你了?!?/br> 徐幼寧覺得自己像是落盡了一片沼澤之中,而李深就是這一片沼澤,他的泥沼正帶著一種無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侵略她、吞食她。 她的腦子有些亂。 不喜歡么?不是。 想要么?也不是。 她扭過頭,看向李深。 他并沒有在看她,他低著頭,正在專心看被子里頭的風(fēng)景。 這個樣子的他,看著好溫柔。這樣的時刻,他的眼里有萬般柔情,這些柔情就像她泡的牛乳浴湯一樣,溫暖地將她包裹。 在他最終占領(lǐng)她的那一刻,徐幼寧亂哄哄的腦子終于清明了。 她不要推開他。 就這一次,就這最后的一次。 她緊緊地抱著他,大聲說出她一直不敢說出的話:“李深,你是我的!” 許是她喊得太大聲,李深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 “嗯,是你的?!?/br> …… “王公公,已經(jīng)寅時三刻了。主子再不更衣,怕是要耽誤時辰了?!眱?nèi)侍站在廊下,焦急地催促著王吉。 王吉當(dāng)然也是著急的。 他整晚守在廊下,比誰都清楚屋子里的動靜。 這才消停了小半個時辰,怕是主子累極了,不想起來。 “王公公,這會兒宮里陛下都起了?!眱?nèi)侍見王吉不動彈,再次催促道,“王公公若是擔(dān)心殿下怪罪,全推到奴婢身上便是?!?/br> “不是這么回事,你到院子門口等著,我去提醒主子?!蓖跫肓讼?,對身后的內(nèi)侍道,“你們幾個去備水,主子和良娣都要用?!?/br> 等到身邊的人都忙碌起來,王吉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房門,走了進(jìn)去。 內(nèi)殿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隔著屏風(fēng),王吉隱隱約約看到了里頭的一室狼藉。 他迅速低下頭,不敢再看,試探地喊了一聲:“主子?!?/br> 里頭沒有動靜,王吉正欲再喊一遍,屏風(fēng)后面終于傳來了主子的回音。 “什么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