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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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腳踹開門, 抱著徐幼寧進去, 腳一勾,“砰”地一聲將房門扣上。 徐幼寧的雙腳終于落地。 “你覺得我生氣嗎?”太子掰著她的肩膀問, 語氣森然。 這還用問? 徐幼寧點頭。 “那你覺得我應該生氣嗎?” 徐幼寧聽得出,他問這話的時候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可她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 燕渟待她好的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只是眼下他正發(fā)火,這些實話徐幼寧不敢說, 只能順著他的脾氣道:“該?!?/br> 日子久了,她能摸到一點太子的脾氣。 他發(fā)火的時候,不能跟他硬來,若是頂他一句,他本來三成的火立馬躥到七成去。 果然,徐幼寧認慫之后,太子的臉色立馬和緩了許多。 “剛才見我來了,怎么不上來?” “溪邊的路不好走,我好不容易才下到溪邊,又上去,多麻煩?!毙煊讓幮÷暤溃霸僬f了,殿下身邊那么多人,也不差我一個?!?/br> 聽著徐幼寧這話,太子的臉色又柔軟了一些:“徐幼寧,你這是吃上醋了?” 吃醋? 他是說自己在吃杜云貞的醋? 這人以為自己吃醋,居然突然就開心了? 徐幼寧覺得難以理解,搖了搖頭。 太子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徐幼寧更不解了。 不妒不爭,難道不是一個小妾應盡的本分嗎?怎么這還能惹他不悅。 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徐幼寧忍不住問:“殿下,你跟杜小姐的婚事定在什么時候?” 太子的眸光微微一沉。 今日給慧貴妃請安的時候,慧貴妃便說了,大婚的事宜早不宜遲,算著徐幼寧生產的時機,大約就定在新年里。 只是因著他身上的那樁流言,暫時不宣布婚訊,如今先cao辦著,等到時機一到直接完婚就是。 父皇那邊也首肯了這個說法。 他都快二十歲了,應當盡早完婚,不然弟弟們的婚事也會被拖后。 “還不知道。”太子對著徐幼寧的眼神,違心道,“這事你不必cao心?!?/br> cao心? 徐幼寧當然沒有cao心,更何況,也輪不到她來cao心。 只是,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多此一問。 “殿下,我們回華陽宮吧?!毙煊讓帉袢盏难鐣讶皇チ伺d致。 “不急,你去給母妃請個安?!?/br> 徐幼寧不想見慧貴妃,但太子發(fā)了話,想溜也不成了。 她看看太子,他把自己拉扯到這邊的閣樓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想來就是為著過來發(fā)脾氣。 還好她給糊弄過去了,不然不知他要折騰什么花樣。 兩人出了閣樓,一塊兒往鳳陽宮前的院子去了。 這會兒宜妃她們也從殿內出來了,莊和跟燕渟跟她們坐在一處,說說笑笑氣氛融洽的樣子。杜云貞跟慧貴妃在一處,亦是一派祥和。 放眼望去,院子里熱熱鬧鬧地坐了許多人,只莊敬不知道去哪里了。 太子領著徐幼寧甫一出現,園子里所有人的目光立時匯聚到了他們身上。 畢竟,先前徐幼寧在溪邊大叫,眾人都聽到了。 太子抱著她從溪邊離開,眾人也都看到了。 從前眾人只知東宮有個侍妾懷上了太子的孩子,今日眾人才知這侍妾不僅母憑子貴榮升良娣還十分得太子的喜愛。 之前給徐幼寧送過賀禮的人心里吃了一顆定心丸,巴結徐幼寧算是走對了。 當然,還有一些眼光來者不善。 徐幼寧區(qū)區(qū)一個小官庶女,姿色才貌皆不出眾,居然被太子一路抱著走! 眾目睽睽之下,徐幼寧分不清哪些目光是善意的,哪些是惡意的,她只覺得被這樣盯著,頗有些難為情,太子倒是一臉泰然自若,反倒握著徐幼寧的手走到慧貴妃跟前。 “坐下說話。”不等慧貴妃說話,太子就先讓徐幼寧落座。 慧貴妃經過莊敬方才的勸說,心里的氣順了不少,這會兒倒沒有說什么,只是一旁的杜云貞臉色不大自在。 “貴妃娘娘?!毙煊讓幮⌒牡貑柊驳?。 慧貴妃點了點頭,循例寒暄道:“最近身子如何?飲食可好?” “托貴妃娘娘洪福,近來一切順當,太醫(yī)說胎兒一切正常?!?/br> “那就好,”看著太子公然對徐幼寧的回護,慧貴妃終究沒忍住,敲打道,“如今你是太子良娣了,不要再跟從前一樣不懂規(guī)矩,言行舉止該自己多注意身份?!?/br> 不等徐幼寧說話,太子便淡淡道:“她知道了?!?/br> 因著他這句話,慧貴妃本來已經平息的火氣又起來了,只是礙著旁邊人多,沒有立即發(fā)作。 太子似是沒察覺慧貴妃的變化,慢條斯理地跟慧貴妃說起別的事來。 約莫坐了一炷香的時間,太子領著徐幼寧起身告辭。 一出鳳陽宮,徐幼寧便惴惴不安地對太子說:“殿下,貴妃娘娘是不是對我不悅?” “無妨,她不是對你不悅,是對我不滿?!?/br> 看著他這么輕描淡寫的模樣,徐幼寧只得噤了聲。 貴妃對他溺愛得很,他做什么貴妃都不會覺得是他的不是,反而會遷怒到旁人身上。 只是這話,說出來太子也不會認,索性不說。 回了華陽宮,徐幼寧出來大半日,身上有些乏了。剛更衣躺下,太子便黏了上來。 “殿下,你不去用膳么?”徐幼寧問。 太子不說話,從背后緊緊貼著她,一雙手不老實地在動。 徐幼寧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拿肩膀撞他一下:“殿下,這才是中午呢!” 太子含混不清地用鼻子“嗯”了一聲,撥開她的寢衣,露出雪白的肩膀,低頭便是一口。 呼吸之間,手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徐幼寧的胸口。 徐幼寧仰著臉,薄唇緊抿,沒叫自己呼出聲。 太子擺弄了許久,終于撒了手,望見徐幼寧的表情,饒有興致地問:“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這…… 兩人越益親密,這些事是他做慣了,徐幼寧也受慣了。 只是沒想到他今日居然這樣問。 徐幼寧的臉龐一下就紅了,壓根說不出話。 太子見她這樣,知她害羞了,想了想,換了一種問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也不知為何,方才他的手還在動的時候,徐幼寧尚且還能自持住,這會兒他細細盤問,徐幼寧竟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周身發(fā)燙,又微微發(fā)癢,只想去他懷里使勁蹭蹭。 太子已經退了一步,沒想到徐幼寧還是不吭聲,他頓時板了臉,冷冷道:“說話?!?/br> 又重重補了一句:“照實說?!?/br> 徐幼寧知道他不肯輕易放過,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大多數時候還是喜歡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時候你手勁兒太重,捏疼我。” 太子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疼的時候就吱聲,每回瞧你都咬緊牙關,跟我在對你用刑似地?!?/br> 徐幼寧小心地覷他一眼,他這是在嫌棄自己沒給他反應? 她的臉越發(fā)燙了。 有一回徐幼寧一時沒忍住,呼出了聲音,那調調簡直羞死人了,自此以后,每回兩人親近,她都刻意不發(fā)出聲音。 見太子似乎又要把手伸過來,徐幼寧一下坐起身。 “怎么了?” “餓了,我要用膳?!?/br> 頭先陪著慧貴妃坐的時候,徐幼寧怕說話,一股腦兒地吃了好多糕點,把自個兒吃撐了,原想著回來不吃午膳了,誰知太子爬上來鬧。 “那就傳膳?!?/br> 用過膳,兩人又重新躺到榻上。 許是因為吃飽了,人就困了,這回上榻,太子沒在湊過來動手動腳。 徐幼寧本想睡覺,終究是忐忑難眠。 “殿下。” “不是困了嗎?” “殿下為什么要故意在貴妃娘娘跟前對我好?” 太子聲音一沉:“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平常待你不好嗎?” 徐幼寧小聲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